“拖下去,好好tiao教tiao教,讓她知道自己現在是什麼身份。”

楊大帥一邊提著褲子,一邊對走進來的如玉說道,而渾身一片狼藉的依蘭正趴在他腳下拼命咳著,想吐出被他噴在喉嚨裡的東西,臉上還帶著一副痛不欲生的表情,她也算是沾了大帥的雨露恩澤,雖然沾的地方不對,但也不好拖出去砍了,再說楊大帥最近也需要她。

“爺,您放心,奴家最喜歡幹這個了,保證用不了多久就把這小蹄子收拾得服服帖帖。”

如玉媚笑著說。

“嗯,你辦事,我放心!”

楊豐說著又拿筆在紙上寫了一個名字遞給她說道:“派人把這個交給林虎,讓他立刻把這人抓起來嚴刑拷問,看看還有多少同黨。”

林虎是他任命的舟山警察局局長,至於紙上的名字,則是依蘭的幕後指使,實際上是清軍派來的奸細,他找上了作為大帥丫鬟的依蘭,曉以民族大義,再拿出這姑娘家人的信物,那她還不毅然挺身而出為大清除此妖孽?這都是楊大帥以棍刑從她嘴裡拷問出來的,在被他用此刑拷打近半個小時整個人都幾乎虛脫情況下,第一次嚐到這種滋味的依蘭還有什麼敢不招?

她不但招出了這個人,甚至還招出了這個人有不少同黨,準備找機會在舟山搞點爆破之類。

這沒什麼奇怪的,楊豐這邊又不是封閉的,各地客商誰都可以過來,別說對岸走私貨物的商人,就是高麗,倭國,南方的客商也經常有過來的,楊豐現在把這裡直接當******發展,任何國家商船都可以在這裡靠港補給,然後和對岸的民間走私商人自由交易,而他只負責收稅,因為少了很多中間環節尤其是hui賂官員的成本,無論外國商人還是對岸走私商都喜歡這裡。

這種情況下清軍奸細滲透輕而易舉。

至於如玉如何調jiao依蘭,讓她徹底忘掉自己的旗人身份,牢牢記住自己只是大帥府的一個低等丫鬟,主人要她做什麼她就必須做什麼,這個就不是楊豐需要關心的了,從小在ji院被培訓出來的如玉應該很有這方面經驗。

“大帥,一共抓了二十個奸細,怎麼處置?”

第二天下午,林虎便殺氣騰騰地跑來向楊豐報告。

在得到依蘭供出的名字後,他緊接著就去把那個傢伙抓起來,然後一頓嚴刑拷打,這年頭那些做奸細的又不是什麼偉大理想支撐下的地下黨,無非就是混口飯吃而已,那鞭子夾棍烙鐵什麼的一上,能招的一下子就全招了。然後就是一頓大搜捕,舟山這地方四面是海,想跑也沒有地方可跑,很快名單上的清軍奸細便紛紛落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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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處置?拉到訓練場,那些新兵還沒怎麼見過血,交給他們練刺刀好了!”

正在部署臺灣作戰計劃的楊大帥帥很隨意地說。

“明白!”

林虎獰笑著說。

“大帥,咱們是不是得把錦衣衛搞起來了?”

老陳說道。

這個名字讓黃百家幾個眼皮一跳,很顯然作為讀書人,他們對緹騎四出的時代並不是很有好感。

但這個組織卻是必須得有的。

“搞,回頭我親自選一批人,抓奸細這種事情畢竟不適合警察局去做,以後錦衣衛專門負責偵察,情報分析,反間諜工作,大師,這些人由你訓練,暫時也由你指揮。”

楊豐對一念老和尚說道。

這個老和尚今年奔七十了,沒兒沒女甚至連家都沒有,天天住在軍營裡,據說到現在全部家產都在身上,而且江湖經驗豐富,對敵人心狠手辣,那真是殺人不眨眼,無論從忠心上還是能力上無疑都非常適合這份工作。另外他和黃百家這些楊豐手下主要大臣都是幾十年交情,讓他管錦衣衛也不用擔心這些人對這個名字有不好的感受,過幾年他幹不動了那些只忠於大帥的年輕一輩也就成長起來了正好接過工作。

老和尚很爽快地答應了。

至於攻雞籠的問題……

那個不叫問題,這時候雞籠又沒什麼清軍,那裡之前西班牙人荷蘭都佔據過,一六六八年荷蘭人才最終撤走,臺灣淪陷後康麻子都想把臺灣拋棄的,當然不會對這種本來就是棄地的有什麼興趣。

佔領那是輕而易舉,把軍隊開過去就行了,麻煩的是怎麼解決和土著的關係。

“那裡是平埔番地盤,是熟番,但也不敢保證老實,之前荷蘭人離開很大程度上就是和他們之間關係惡劣,我雖然認識幾個頭領,但也不敢說會怎麼樣,這些人真要打當然不值一提,就怕他們偷偷摸摸襲擊咱們,以後要想在那裡開礦辦工廠,首先穩定是第一位的。”

老陳說道。

“不用管他們,敢不老實就殺!”

楊豐很無所謂地說。

他才不在乎學美國人呢,凱達格蘭人別招惹他最好,要是敢招惹他,他也不介意玩剝頭皮。

“另外還有一個問題就是工人,如果我們要開礦的話,必須得有大量的工人,尤其是煤礦那都是一錘一鑿開出來的,開鑿出來後還得運輸到港口,哪怕雞籠的煤礦離海近那也得需要大量工人來運輸。之前紅毛鬼也採過,但產量很小就是因為人手不夠,番子們不幹這個,紅毛鬼沒幾個人,漢人不過去,咱們接手後這邊老百姓肯定也不過去,只用俘虜的話人手肯定不夠,而且俘虜放在那裡還得擔心他們逃跑。”

老陳緊接著又說了一個麻煩。

這個問題的確很重要,移民是肯定不行,舟山本來就人口不多,得益於楊豐的******政策,這裡日益繁榮,誰也不可能背井離鄉去雞籠,唯一可以使用的廉價勞動力只有戰俘。但使用戰俘就必須考慮逃亡問題,這些戰俘很多還是八旗,未來楊豐只準備控制雞籠,這樣他們只要向南逃到新竹一帶就立馬搖身一變成大爺,話說隨便一個普通士兵也得讓那裡的清朝官員當祖宗伺候著,這樣他們的逃亡熱情一定會非常高的,他得配大量士兵看管,這就很不划算了。

“去把霍華德找來。”

楊豐想了想說道。

他的解決辦法是奴隸。

“沒有問題,元帥閣下,您想要多少奴隸都行,東印度公司一定給您最優惠的價格。”

知道楊豐想買奴隸後,霍華德眉開眼笑地說。

他現在正愁著以後和楊豐的貿易中只出不進怎麼辦呢,畢竟東印度公司沒有什麼能從楊豐這裡賺錢的東西,實際上所有歐洲商人都沒有從中國賺錢的東西,他們那些貨物在這個國家並不受歡迎,相反這個國家的東西在歐洲卻廣受歡迎,但楊豐既然要奴隸,那麼這個貿易逆差問題就不是問題了,這可是他們的拳頭產品。

“霍華德,我還有一個特殊要求。”

楊豐笑著說道。

“元帥閣下請講。”

“很簡單,我只要男性yan奴,女奴和沒yan割的男奴我是不要的。”

“呃,元帥閣下,您不覺得這樣太不划算嗎?如果這樣的話我們就必須提高價格,畢竟這樣會造成死亡率增加,而且您也不可能收穫下一代奴隸了。”

霍華德說道。

這年頭奴隸那是最正常不過的生意,任何哪怕最文明的紳士也不會在討論這個問題時候有任何罪惡感的,實際上歐洲一大堆商人就靠這個發財呢,另外非洲一大堆國王酋長也都以這個為經濟支柱呢。至於割了雞機的也不是什麼大不了,薩拉森人幾百年前就這麼幹了,現在奧斯曼人也在這麼幹,所以楊豐的要求一點不過分,唯一的問題是從成本角度這並不划算。

“貴一點就貴一點吧,到時候我們以貨易貨,我給你們那些珍寶,你們給我奴隸,第一批我要至少三千人,必須是成年的勞動力。”

楊豐說道。

話說在這個問題上還是薩拉森人和奧斯曼人玩得好,人家用奴隸,美國人也用奴隸,看看現代的中東和美國,那些薩拉森人就從來不用考慮後遺症問題。

“好吧,速度快的話這些奴隸會在半年內給您送來。”

霍華德點了點頭說。

“太慢了,你們為什麼不在東南亞捕奴呢?比如說東印度群島一帶,我以後會有很多需要奴隸的地方,總是從非洲運實在太遠了,反正我只要奴隸,不在乎他的膚色。”

楊豐不懷好意地說。

“那個,元帥閣下,我們不會自己捕奴的,那樣成本實在太高,一個奴隸不值幾個錢,但養一支白人捕奴隊卻需要花很多錢,畢竟他們是要冒生命危險的,雖然黑人戰鬥力很差,但非洲內陸的疾病卻是我們無法抵禦的,我們都是從非洲的國王們手中直接購買,他們會為源源不斷為我們提供所需要的奴隸。”

霍華德很坦誠地說。

“這樣啊!那就算了。”

楊豐不無遺憾地說。

他還想讓這些罪惡的殖民者幫他把東南亞清理一下呢,尤其是印度尼西亞一帶,要不然他以後還得麻煩著清理,但這樣看只有另外想辦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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