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胳膊擰不過大腿,不過這話,是有前提條件的。

謝知>只感覺自己被窩裡的美腳上有一隻臭手在那裡摸來摸去,力度不輕不重,弄得她心中有些癢癢,當她捻住三張同花順,想要管上任昊的oka時,雙腳腕子就被一隻大手狠狠捏了住,然後,腳心之間多出了一個硬邦邦的觸感。

這是……

謝知當然明白自己碰到了什麼,豐滿的身體迅即僵硬了一下,大腿回抽,從左右後三個方向使勁兒往回拉,然而,面對那絕對的力量,她卻怎麼也逃不出來。

任昊之所以僅僅一隻手掌就控制住姨兩條大腿,歸根結底還是因為她力氣太小。曾經有一次,任昊跟夏晚秋在客廳裡鬧著玩,逐提議要掰腕子,崔見狀也覺得頗有意思,就跑去找母親,也想跟她試試。崔身體一向不好,加之她年紀小,性格軟,能有的力氣可想而知。

偏偏,謝知在跟崔雯雯的較量當中,用盡了全力,竟然與她僵持了整整七八秒鐘才贏了女兒!

可見,謝知因為懶惰而缺乏身體鍛鍊,力氣僅跟崔雯雯相差不遠。

“呼……”

謝知右眼眼皮以每秒兩下的度不斷跳動著,她見大腿不聽使喚,隨即開始拼命地動著腳掌和腳趾,勾,撓,夾,抓,半晌之後,卻仍不見任昊有放開的意思,抬頭一看,只見任昊深深擰著眉頭,吸著冷氣,臉上的表情不停變化,非但沒有痛苦,反而還一副享受的模樣。

謝知雙腳一滯,下一刻,腳腕子上的大手便帶動著她的腳心上下活動起來。

臭小子!

這麼多人看著呢。你還敢佔姨便宜?

謝知暗罵了一句。血液加迴圈間。一朵朵桃花般地嫣紅在皮膚上綻放蔓延。先是脖子。再是臉蛋。最後連身體都染上了淡淡紅暈。一瞬間。盡是成熟嫵媚地風韻。

“他是oka。知>。有同花順沒?”範綺蓉看了謝知>一眼。或許是不知道她為何突然臉紅。眉宇間生出一抹狐地色彩。

夏晚秋也看向她那裡:“……管上他!”

顧悅言道:“嗯。他牌不多了。別讓他把小牌騰出來。拆牌也得管上。反正咱們只要跑了一個人。昊就輸定了。”

謝知>用成熟魅惑的嗓音輕輕嗯了一聲,女體略微扭動,換了個姿勢,順勢捻出三張牌,徐徐舉到半空中,突然,手臂一頓,謝知>下意識用舌頭在下嘴唇上舔了一下,慢慢一抿嘴,遲著瞅瞅任昊,“……不好意思,我看錯牌了。”

終於,謝知收回了出牌的手臂,將三張同花順重新插回牌裡,笑眯眯地望了夏晚秋等人一眼:“其實我也沒花子,呵呵,嚇唬他一下而已。”範綺蓉三人看了看滿頭汗水的任昊,恍然地哦了一聲,也都認可了謝知的戰術。

殊不知,任昊的汗珠兒,根本不是被嚇出來的。

“小昊,oka沒人要,你倒是出牌啊……”

謝知犀利地眸子微微一眯,不動聲色下,她用食指和大拇指捻起大腿上的被子,儘量讓被窩懸空,以不受自己腿部顫動帶來的餘震。

“哦,嗯,等我看看出哪張啊……”看得四人地注意力再次回到自己身上,任昊忙是止住手上的動作,用手背抹了抹虛汗,呼呼喘了喘,最後拍出一對四,這牌是他手裡比較小的了,之所以不希望謝知管上他,還是怕這對小四窩在手裡騰不出去。

範綺蓉還算會玩牌,每每有小牌打過,到她那裡,總會把她較大地牌頂上,讓任昊很難受。

“對6……”

“對9。”

“一對k。”

範綺蓉再一次抗上了大牌,不過,沒了對四的負擔,任昊便輕鬆多了,他馬上打出一對2,手裡僅剩下了兩張牌,給人一種如果兩張王不下來,自己就能走了的錯覺。

夏晚秋微微一皺眉,陷入了短暫的猶豫,看得出,她手裡攥著大王和小王。

抽空,任昊瞧了瞧也正在看著自己地謝知,眨眨眼,手臂再次抓起>姨似等在那裡的小腳,不過這一次,捏住的是姨的腳背,這樣的話,無論力度還是角度,都好控制一些。

當然,如果謝知想抽腿的話,也能在第一時間逃開,畢竟,抓住腳背好控制上下移動,前後動作地話,位置便不是很好了。然而,方才任昊抽出左手打牌時,姨完全有時間把腳拿回去,她卻沒有,想來是不太反感自己這樣。

任昊略微心定,趁著夏晚秋算牌的當口,繼續用姨裹著絲襪地美腳享受了起來,甚至左右看了一圈後,他還將內褲向下拽了拽,以便直接感受絲襪和腳心滑膩。

“管不管?”

“你有雙王?”

“嗯。”

“他手裡可能還剩下個對子,要是不管,沒準就放跑他了。”

“可他要不是對子呢?”

“也是,反正,你拿主意吧。”

幾女相當無恥,竟然明目張膽地交換起意見,是以尋求對任昊的完美擊殺,這種行為,基本屬於作弊地範疇了。不過,此時的任昊也沒心思管她們,望著小舌頭舔在性感嘴唇上地謝知>,那眉宇間的媚態,讓任昊不知不覺加快了動作。

“他肯定是在賭雙王不在一個人手裡!嗯!一對王!”夏晚秋咬牙將兩張最大的撲克拍在了被窩中心的牌堆裡,結果這一掌,正好落到謝知的大腿上,連帶作用下,她的腳掌也跟著猛然一顫。

“……噝……呼……噝……”

任昊倒吸著涼氣迅低下頭。

與此同時,謝知也感覺到了溫溼的液體引入絲襪,她垂目看看其餘幾人,卻沒說什麼。

範綺蓉見得任昊“痛苦”的樣子,忍不住露出笑容:“晚秋,出牌吧,最好出三張的。”

夏晚秋淡淡一搖頭:“……我牌散,只能放單。”

當下,她打出一張6,謝知>遲鈍地跟出一張8,範綺蓉的大牌全都扛出去了,

有一張q是最大的,想了想,就打了出去。

任昊緩過了勁兒,呵呵笑了笑:“等的就是你們放單,四個2和一對王都沒了,a是最大地牌吧,一張a。”此牌一出,幾女臉色都是一變,勝負也已知曉,因為任昊鳴牌的緣故,每人都得脫兩件衣服。

“該死的!”夏晚秋怒氣衝衝地把牌一摔,轉頭瞪著任昊。範綺蓉也伸過手在他腰上擰了一把,以表達她的憤怒。

“脫吧脫吧……”

任昊趁機對謝知投了一個感激的眼神,如果她那同花順拍上,自己可就慘了。

一時間,氣氛突然沉默了一下。

範綺蓉看他們都不說話,咬了咬嘴唇,扒開腰上的絲襪,將手探入被窩裡,一點一點地向下脫著,可這時候,任昊卻是迷茫地眨巴眨巴眼睛:“蓉姨,你們訂的規則不是要當著大家地面脫衣服嗎?”

範綺蓉變了變臉色,嘴裡嘀嘀咕咕詛咒著什麼,看看他,終於還是站了起來,當著任昊的面通紅著雙頰,快脫掉兩條絲襪,這一下,範綺蓉白膩膩的大腿便一覽無餘,再沒有任何阻擋了。她還剩一條文胸一條內褲,夠輸一兩局地。

夏晚秋一看範綺蓉將注意力全部引走,逐與顧悅言對視一眼,兩人飛快走到地板上,拉下兩條絲襪脫了掉,不過,這種鏡頭任昊自然不會錯過,在她倆自以為神不知鬼不覺之時,任昊的目光刷地一下打了過去,正碰見精彩的地方。

氣得夏晚秋只想上去咬他一口。

當幾女鑽進被窩裡時,終於輪到了謝知。她沉吟了一會兒,略有埋怨地目光看看任昊,隨即挪著臀部向後退了退,從被子下抽出兩條豐腴的美腿,慢慢脫起絲襪,不過仔細注意就會現,謝知的腳丫卻沒有挪出被窩,待兩條絲襪被拿在手裡,姨吱溜一聲又鑽了進去,稍一甩手,絲襪便重重落在地板上,與自己先前脫掉的絲襪凌亂地灑在一起。

末了,謝知地小手兒還在床單上反覆抹了抹,似乎是蹭著什麼東西。

範綺蓉皺皺眉頭,看了絲襪一眼,突然奇怪地咦了一聲:“知>,你脫了幾條?”

“兩條啊……”

“不對吧,我怎麼感覺你是一下脫了四條的樣子?”絲襪的重量很輕,自由落體在空中,勢必會有空氣的浮力向上擠壓,從半空落下的兩條絲襪,肯定也是輕飄飄地落地,然而心細的範綺蓉現,謝知丟出去地絲襪卻很是有點重量,快落地,宛若四五條疊加在一起的重量一般。

謝知故作自然地淺笑一聲:“就是兩條,來,打牌吧。”

“不對,你肯定多脫了。”雖然範綺蓉事先跟謝知>有過些不愉快,但方才有一把,謝知故意認輸幫過自己,加之她們四人屬於一致對外地同盟,範綺蓉自然不希望她多脫衣服。於是乎,蓉姨起身,看樣子是想檢查一下那剛剛落地的絲襪。

只要再近一些便可看出,癱軟在那裡地肉色絲襪上,有抹白色的晶瑩掛在上面,黏黏糊糊地感覺。

任昊冷汗頓時流下,他咳嗽一聲以吸引範綺蓉的注意,隨後,色迷迷的目光盯著蓉姨大腿,看個不停。堪堪出了被窩的範綺蓉回頭而視,臉上登時火辣辣的一片,呸了他一口,往絲襪那裡瞅瞅,無奈,終於還是坐了過去。

“開始吧……”

戰況越加激烈。

謝知衣服數量不詳,夏晚秋、顧悅言、範綺蓉都只剩下兩件而已,幾乎下一局便能分出勝負,任昊也有了反敗為勝的機會,局勢再不是一面倒的情況了。

“我先出,3456。”

任昊可惜了一下,自己這把牌相當不錯,但卻不是黑a,不然鳴牌的話,絕對可以結束戰鬥,而且至少能讓夏晚秋、範綺蓉和顧悅言三人一起脫光。

當然,好事兒也不可能讓他一個人趕上。

在任昊的小王下來之後,姨拍出了大王,然後一把大順子直接扔掉,手裡竟是只剩下一張牌,任昊簡單判斷了一下,姨之所以敢這麼出牌,手裡必定剩了一張黑桃a,不然如果她走了,自己也走了,那麼手持黑桃a的那人必然要脫掉兩件衣服,牌局就會結束。

不過,也不排除>姨是在給自己施壓,如若她不是黑桃a,怕是別人出什麼牌她也不會要的,只定將其攥在手裡,到這把牌結束也不出。

但是,任昊不用賭,他的牌之所以好,就是因為有個頂天的大順子,而姨地順子只是到q,任昊很簡單的管了上,再放出一張2,打了一個單牌,手裡邊空空如也了。

謝知等人臉色一沉,在她們的配合下,直接讓謝知贏了牌,那樣,四女每人只需要脫一件衣服就可以了。而且,就算她們不放牌,以>姨手裡的一張a,也是必然能贏的。

任昊心裡笑開了花,但臉上卻做出一副正人君子的表情。

“早晚讓你笑不出來!”夏晚秋一下就看透了任昊的心思,眉梢隱隱有幾道黑線溢位。

範綺蓉附和著咬咬牙:“對,還有一局呢,別得意地太早!”

顧悅言低頭頓了頓,看向她們:“蓉姐,夏姐,你們要脫那件?”

三人都沉默了。

脫內褲的話,勢必要被任昊看光,但鑽進被窩後,又能遮住春光,等同於只被任昊看上一次。脫文胸的話,也可以用被窩蓋住,不過隱隱約約下,不免就能被任昊看到一些。當真是兩難地抉擇。

範綺蓉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瞥瞥任昊:“……我覺得,還是脫胸衣比較好一些。”顧悅言淡淡一點頭,也沒起身,就坐在那裡解開了文胸後帶,輕輕將其摘下,而後拉著被窩,蓋在了胸口,幾乎把全身都包裹了起來。

夏晚秋冷冷盯著任昊的眼睛,那意思誰都明白。任昊當著女友的面,自然不好意思看別地女人,忙是直視前方,用餘光掃著兩邊的動靜。

繼顧悅言之後,範綺蓉也脫掉了胸罩,不過被子有限,她只

挪動,再將身體遮住。可任昊的位置就在她側身後那腋下鼓起的豐滿,和臀部擠出地嫩肉,自然瞧得清清楚楚。

夏晚秋那邊的視角就略微欠佳了,她脫掉黑色文胸蓋上被子後,只能看見一道深深的乳溝。

唯有謝知>衣著相對完整,穿了不少絲襪的她,此時還有一件紫色休閒襯衫沒脫呢,而且絲襪的數量,估摸也還剩下兩三條的樣子。

“不出意外,這應該是最後一局了。”謝知>搓搓手,分別看了三女一眼:“咱們可讓這臭小子佔了不少便宜了,這把,只許贏不許輸哦。”包括夏晚秋在內地三人齊齊一點頭,此時此刻,她們均放下了心中的芥蒂,暫時抱起了團。

在姨一口一個“咱們”下,任昊直接被劃分到了反面角色。

“抓牌吧……”

氣氛,驟然凝重到了極點。

四女一邊兒要護住胸口以不外露,一邊兒還要分析牌面,不給任昊機會。任昊暗暗叫苦,方才雖然用>姨地小腳洩了一下,但看著蓉姨晚秋脫掉文胸時,再次起了反應,這種狀態要是脫光了跟屋裡給四女看見,那自己就丟死人了。

不行!

必須得贏!

任昊燃起了鬥志,兩隻腳丫在被窩裡胡亂摸索著她們柔軟的大腿,務必要打亂幾人地節奏,反正,她四個都跟自己有不明不白的關係,也怕摸錯人。

被面上是牌與牌地較量。

被面下是腳與腳的爭鋒。

“這把我黑a……”任昊亮出了黑桃a:“一件和兩件也沒啥區別,鳴牌吧。”其實鳴牌對任昊反倒有一絲不利的因素,畢竟夏晚秋三人也只剩一個內褲,倒不如踏踏實實打呢。但任昊這把牌看似不錯,實則卻需要一個先出牌的機會,如果沒有,恐怕會輸得很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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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選擇了鳴牌。

“三三四四五五。”任昊甩出六張牌,看看她們:“有人要不?沒人要我繼續出嘍?嗯,6,7,8,9,1說罷,還在被窩下面用膝蓋拱了拱旁邊不知是誰的大腿,任昊採取的雙線作戰的模式。

接觸之下,大腿前端的腳掌似乎碰到了自己左邊的臀部,頓時,黏黏地接觸感傳之而來,任昊心頭一跳,知道大腿的主人必是謝知了,他悄悄把手伸進被窩,抹了把**上的粘液,隨後前探伸手,惡作劇般地抹到了姨的大腿上。

咦,這腿咋沒絲襪?

只見範綺蓉嬌軀猛然一繃,她愣愣地摸摸自己的大腿,拿出來,藉著吊燈瞅了瞅手心的東西,這什麼呀?

驀地,蓉姨似乎明白了,惱怒地看向任昊!

小色胚!你往姨腿上抹的什麼啊!

任昊也知道摸錯了人,冷汗刷刷直下:“咳咳……6,7,8,9,0,沒人要嗎?”

範綺蓉怒急攻心,微微曲腿蓄力,照著前面就是一腳。

顧悅言地手持在半空:“我要,8,9,1!噝!”她話沒說完,就疼痛地捂住了小腿肚子,搓了搓,顯然是被踹的不輕。

範綺蓉心知踹錯了人,臉一紅,趕緊低頭看著自己的牌。

顧悅言淺淺咬著牙,一絲慍怒浮現在眼底,她巴巴看著任昊,我手裡有牌,憑什麼不能管你,你踹我幹嘛?

顧悅言越想越氣,本來準備出手地小順子,直接被她封了頂:“0,j,o,k,a!”

任昊這叫一個委屈啊,偏偏還有口難言,“我不要,你出牌吧。”在顧悅言打出一張單牌後,任昊就看見她的手伸進被窩,慢慢滑向自己這裡。五個人都是伸直腿交叉在被窩中間,任昊條件反射地向後躲去,可中途卻有條大腿阻礙了自己的行動,輕輕抬起,躲了過去。

……”夏晚秋隨手墊出一張小牌,緊接著,她倒吸了一口冷氣,怒然地目光打向任昊,你,你敢掐我!

任昊都快哭了,我,我冤不冤啊?

那是夏姐的腿?顧悅言怔了怔,斜眼看了夏晚秋,眨巴眨巴眼,別過頭去,顧悅言全當什麼事也沒生。

夏晚秋是個不能吃虧的人,她二話不說,抬腿就是一踹。

謝知口中的那個“8字還未吐出,就被生生憋了回去,手中地撲克也嘩啦撒下。她一邊揉著膝蓋,一邊抬眼給任昊送去一個可以殺人的視線,小混蛋,你想死了是不是,連我都敢踹?

任昊一拍腦門,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相比於撲克上的競爭,被窩下的大腿們戰況才是慘烈!

當然,大部分都是誤傷。

……

末了,任昊在這混亂的局勢下殺出一條血路,仗著自己牌硬,竟是把對子拆開了當單牌,一張一張墊了出去。

“呼……”任昊輕出一口氣,如釋重負:“終於結束啦,呵呵,姨衣服還夠,不過我姐、晚秋和蓉姨都應該沒的脫了吧,咳咳,也就是說,您三位得……呃……別瞪我啊,這規則可是你們訂地。”說罷,任昊拿起自己的衣服重新穿上,旋而眼巴巴地看著她們仨,意思很明顯。

脫吧!

不得不說,任昊地眼神極為拱火,反面角色的形象愈加高大起來。

四女暗暗交換了一下眼神,好像是在商量牌局結束後如何如何對付任昊。

不過,願賭服輸,終於到了最關鍵地時刻。

範綺蓉恨得牙直癢癢,看了眼同樣尷尬著的夏晚秋和顧悅言,她儘量讓聲音柔和一些:“昊,先欠著行嗎?”

任昊斷然地撇撇嘴:“不行,你們聯起手來對付我,這本來就不公平,要是我輸了地話,也說欠著,你覺得您四位會同意嗎?”如果換做以前,都不用蓉姨開口,任昊肯定就不讓她們脫了,但如今,他的目的就是充當惡人的角色,自然不能中途放棄。

他算看出來了,自己越混蛋,幾女越團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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