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有德和普蘭兩人修理了大約五十個破洞後，芙蕾雅出現了。
普蘭一聽到芙蕾雅的聲音，立刻跳起來，把她的魚橫在身前，一副戒備的樣子。
“你的話不應該認命了以後讓芙蕾雅隨便蹭麼？”林有德不由得吐槽，“抵抗什麼的多麻煩啊，當亡國奴多輕鬆啊。”
“咦，”不等普蘭回應林有德，芙蕾雅先說話了，“我可以隨便蹭普蘭嗎？”
“不可以！”普蘭說。
“哼哼，我可是變不可能為可能的女人！”芙蕾雅說著對普蘭使出了飛撲，結果被普蘭滾著躲過了。
“別以為這樣就完啦！”芙蕾雅的發言標準的中boss風格。
普蘭靈巧的翻滾騰挪，利用身形小的優勢躲過了芙蕾雅的各種撲擊。
“看招！”芙蕾雅使用了瞬移，這一次普蘭沒法躲了。
“你耍詐！”普蘭皺著眉頭，原本林有德以為她和諾亞一樣是面癱系角色，但實際看來她表情還蠻多的，會皺眉會壞笑，大部分時候面無表情大概是因為懶。
“嘿嘿嘿，”芙蕾雅笑道，“小普蘭聞起來味道真好，哦，這裡意料之外的有彈性，和莉莉那種排骨上面強行加了個豆的型別不一樣！少量的脂肪恰到好處的附著在胸肌上，這種正是健康的運動型女孩常有的形態啊！”
“為什麼你會這麼清楚這些知識啊。”林有德忍不住問。
芙蕾雅馬上發來了企業號內網上的討論串，她剛剛的話幾乎都是照搬討論串上的大紳士老司機們的討論。
不過考慮到企業號那特殊的人員構成，串裡面的老司機應該都是假司機吧……
“不，這串裡一半的討論者是女孩子哦，”芙蕾雅報出驚天事實，“小鏡悄悄查過的，小夏也在裡面發言了。”
芙蕾雅把夏詠芝的匿名發言給高亮顯示：
我覺得男生的胸肌摸起來也很有感覺啊，不繃緊的時候男生的胸肌也很軟的，而且男性的結締組織很少，所以是純粹的肌肉和脂肪的彈性。手感和妹子的不一樣……
林有德一下子就回想起許多場景，難怪夏詠芝最近喜歡埋他的胸，原來是因為這個啊！突然產生的不好意思的感覺充斥著林有德的腦海，好像還有點其他的感覺混雜其中——
【大概是情竇初開的少女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被喜歡的學長強吻的感覺。】諾亞貼心的解說道。
林有德無語了，無語的原因是他隱約覺得諾亞說得還挺對的。
算了，一旦接受了這種感覺，好像意料之外的不錯嘛——
林有德的自我發現之旅被芙蕾雅打斷了。她抱著普蘭湊上前來，用右手捏著林有德的胸。
那手法總感覺似曾相識……
諾亞不但點撥迷津。還給出了動態對比圖，果然一模一樣。
“欸，”芙蕾雅發出拖長了的聲音，“好像摸起來還真的和妹子的不一樣啊，嗯嗯，以後晚上有新的玩法了！”
林有德菊花一緊。
這時候德尼羅的通訊來了。
“船塢的搜尋大部分完成了，每一個角落我們都仔細的找了一遍，沒有任何被遺漏下來的神秘組織的情報，只能等調查殘骸的小隊的報告了。”
此時這個宙域裡和神秘組織有關的。除了船塢，還有吞族人的艦船，那艘船作為組織的外勤艦艇，多少應該有點情報。
然而碎片打撈的工作比搜尋船塢要困難多了，因為飛船的碎片大部分會保持著相當高的速度，還會不同程度偏離飛船被擊毀時的航行方向，所以打撈被擊毀的飛船一般要趁早。晚了碎片就都散沒影了。
而很多碎片因為體積小，自己又不發出輻射，宇宙中光線又沒有空氣中的微粒來實現漫反射所以到處一抹黑，幾乎只有正對著光線來襲方向的時候能看到碎片的反光，所以小碎片的搜尋非常的耗時。
所以靈能者的感知是搜尋飛散的小碎片時最靠譜的搜尋手段了。
所以理論上講林有德這種感知系靈能者應該去撈殘骸的，但大家都認為林有德和芙蕾雅的感知靈能太強。殺雞焉用牛刀。
事實上甲板部自己的感知系靈能者差不多也夠用了，能回收大部分塊頭比較大的碎片，加上林有德也就是多回收一些更小的碎片罷了，那些小碎片大部分都沒什麼價值。
現在，德尼羅的報告剛結束，蘭筱漣率領的殘骸調查隊就彙報道：“我們完成了對較大的殘骸的掃描，回收了上面的記憶體和終端機。中央電腦應該是被他們自己炸燬的，碎得很徹底，不過我們還是把整塊中央電腦艙都切割下來拖回去了，馬上要進入船塢，也許索婭有辦法從裡面找到點什麼。”
“辛苦啦。”林有德回了一條公式化的資訊，隨後注意力轉向審訊那邊。
“科學官閣下，對方有吐露任何有用的情報嗎？”
“請定義‘有用’的量化標準。”索婭如此回應道。
據說本來林香織是安排索婭去帶隊撈殘骸來著，但科學官認為自己來進行審訊效率會比較高，就改成這個配置了。
“那麼，我換一個說法好了，科學官閣下，你得到什麼有價值的情……呃，我知道每一個情報都是有價值的，請你把它按照價值從高到低的降冪排列，向我依次報告。”
“降冪就是從高到低的意思吧？”芙蕾雅插嘴道，“語義重複了，這是病句！哈哈哈，以後你說索婭的語法怪，我就拿這個來幫索婭。”
索婭把芙蕾雅踢出了頻道。
大概在歐德威爾人看來伊拉萊人這種沒效率的生物沒有被關注的價值吧。
“首先，這人是吞族名門格雷格蕾古德家族的成員。”
“就不能把這個家族的名字給縮短一些麼？”
索婭無視了林有德的話繼續說道：“其次，他家的專屬空間站並不在母星的軌道上，而是在吞族母星所在的星系第五行星的軌道上，他們自己在第五行星形成了一個獨立的軌道經濟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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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就是我們去拜訪的話，只要準備充分就有可能實現秘密拜訪他父親並且詢問組織情報的目的？”
索婭沒有肯定也沒有否定，而是繼續自己的報告：“第三，他很喜歡人類生產的菠菜。”
“等一下，怎麼突然來了這麼一條？”林有德不由得吐槽，“這個情報根本沒用吧？”
“因為你沒有定義‘有用’或者‘沒用’的量化標準，所以我不知道這個情報有沒有用。”
出現了！索婭的標準句式“因為所以”！
“那麼，索婭小姐，你能否跟我講一下他喜歡吃菠菜這個情報能用來做什麼？”林有德試著說道。
“因為這要看之後會獲得什麼樣的情報，所以我無可奉告。”
“但是你看我這麼熱情，你一句話不說也不好吧？你假設一下，給我舉個例子唄？”
“可以。”
索婭的回答讓林有德有些驚訝，他本來以為索婭一定會不鳥他來著。
“假設，之後繼續從他那裡得到他的喜好相關的情報中，依然包含人類元素，就可以判定他對人類文化有興趣。”
林有德剛剛那份因為索婭鳥他了而產生的興奮瞬間變成了無奈。
這尼瑪還是毛用沒有啊！
【不過索婭說的沒錯，任何一個情報都可能會有用，人類歷史上像這樣的例子多了。比如就曾經有過一個連環殺人犯，一直逍遙法外，後來有一位偵探注意到他的給警方的留言用字非常的精簡，但表意很準確，就判斷他接受過高等教育，成功縮小了偵察範圍，最終擒獲了正在大學裡給學生講課的犯人。】
【二戰中也曾經因為一條af很缺水的資訊而洩露了天機導致勝利的天平提前傾斜。】
……這個倒是真的。
【冷戰中也曾經發生過因為很細小的事情洩露重要情報的例子，正因為這樣你們前宇航時代的國家總會建立龐大的情報分析機構，將對手的情報事無巨細的收集起來。】
【好啦我知道啦，我好歹也是特工，雖然專門的情報學課程在二年級才有，我沒來得及學就開著企業號滾蛋了，但我知道情報分析是一門複雜的學問。不過，喜歡吃菠菜這種事……】
不，沒有。
林有德和諾亞對話完後，對索婭說：“反正審訊就交給你了，你覺得審訊夠了就交給綠輝用她的能力來看看能不能找到什麼有用的東西。”
“有用的量化標準……”
“我沒有定義，我知道！不要在意這些細節。”
“細節決定成敗。”索婭突然來了句人類社會裡常見的話。
林有德突然覺得和科學官大人交流好累，所以他說：“總之就這麼定了，林有德over。”
然後切斷了通訊。
芙蕾雅在旁邊看著他的臉：“你好像很疲憊，來，讓我用柔軟的胸懷來安撫你的疲倦！”
說罷她就抱上來。
普蘭大聲抗議：“你抱你男人前先把我放開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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