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氣的牙根兒都癢癢,馬平卻越發得意。
如今落在他手上,明知道他會難為我,卻沒想到他能來這麼一手。
刑訊逼供,國家明令禁止,但所謂上有政策,下有對策,實際應用上,對策多的是。
比如用厚書墊著打,能打出內傷,卻沒有外傷。
還有捉迷藏,躲貓貓什麼的……這種高深的方式就不是咱這種小人物能懂的了。
如今見到馬平拿出針來,我這個氣呀。
用針扎,又疼,還不會出多少血,最關鍵的是驗不出傷來。
正在這時,一個小腦袋從審訊桌下露了出來。
把我嚇了一跳。
可那小家夥卻是嘻嘻一笑:“哥哥,這裡好玩嗎?”
出來的小家夥正是小鬼琦琦,見到琦琦,我眼前一亮。
雖說我一身本事,人鬼不懼,可對於這種暗地裡整你的手段,我又沒辦法回報出去。
所以縱有一身本領,也無處施展,只能憋氣。
但鬼就不同了,鬼對於人來說,有一種先天的優勢,特別是這種暗地裡的名堂,這就是他們的天下呀!
有了琦琦在這,我就放心多了。
笑了笑,對馬平說:“馬隊長,你能不能說說,為什麼要抓我?”
“哼!是我審問你,還是你審問我們?!這裡是公安局,我問你什麼,你就老實回答什麼!”
這一次沒等馬平說話,他旁邊的那個女警察說話了。
這女警察看樣子三十多歲,身材微胖,一臉的橫肉,說起話來兇巴巴的。
不等我再說什麼,女警察就惡狠狠地說:“姓名!”
“他知道。”我望著董平說。
女警察再次惡狠狠地說:“我問你姓名!”
我一笑,輕輕地說:“這位大姐,我會算命你信不信?”
女警察頓時火了,面對我這樣答非所問,猛地一拍桌子,大吼道:“我問你姓名!”
我說:“我知道一個小時前,你幹了什麼。”
女警察全身猛地一抖,神色驚恐地望著我,辦起來的身子也再次坐到了位置上。
不過女警察只是片刻的失神,隨即就像發瘋一樣,連續大拍三下桌子,大吼道:“我問你姓名!”
“哦,早說呀,我叫邵峰,嘿嘿。”
女警察的神色有些不太自然,可依舊堅持著問:“年齡?”
我說:“我還是繼續給你算命吧。”
“年齡!”
“要不要我仔細說說一個小時前的事?”我笑著說。
女警察半張著嘴,呆滯地看著我,想要再吼,卻發不出聲了。
馬平當然見到了女警察的異狀,連忙問:“師姐,師姐?你怎麼了?”
“沒、沒什麼……我身體有點不太舒服,這個惡徒你來審吧,我先回去休息一下。”
說著,女警察不等馬平答應,起身就走。
從審訊室到門口短短的一段距離,她幾乎是跑著過去的。
馬平愣愣地看著明顯是逃走的女警察,又看了看我,這時候,她的神色也不太正常。
琦琦歪著小腦的,坐在我的面前,笑著說:“哥哥真厲害!”
嘿嘿,這不是我厲害,是情報很重要呀!
剛才琦琦告訴我,她來的時候,在公安局裡到處找我,不小心跑進了一個房間裡,於是看到那個女警察和另一個人正在做羞羞的事。
由於是羞羞的事,小琦琦又害羞,於是她就沒有繼續再看,而是……
而是躲到了門外去偷聽……
小孩子不純潔有木有啊!
不過聽了一會琦琦就聽明白了,裡面的男人不是女警察的老公,而是公安局的副局長,他們是在值班的時候,揹著女警察的老公在做羞羞的事。
雖然這樣訊息我不太感興趣,但這個命我是算對了,而女警察也怕了。
讓她囂張,囂張就要有囂張的底氣,如果沒那個底氣,那不叫囂張,叫裝逼。
琦琦問:“哥哥什麼時候回去呢,家裡的哥哥姐姐們正到處找你呢。”
我倒是想回去,可現在什麼時候能回去,我哪知道呀。
我一愣,忍不住問:“那你怎麼來了?”
琦琦說:“大家都在分頭找你呢,有的去了學校,有的上了後山,還有城東的。小軍哥哥也讓他的手下到處找你,我猜你是來找薛舞姐姐偷情了,所以我就來這找你啦,沒想到你真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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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由得苦笑,雖說這小家夥來對了地方,可她的思想怎麼就那麼不純潔啊!
我只和琦琦說了一句,馬平就一拍桌子,大喝道:“你說什麼呢!”
“又沒跟你說話。”
馬平瞪我一眼,大喊道:“姓名!”
“剛才不是說了嘛!”
馬平氣的無可奈何,只好作罷。
“年齡?”
“22歲。”
“身高?”
“你們是要給我相親嗎?”
“少廢話!”
我還沒聽說審訊要問身高的,不過我還是說了。
這些小時,沒必要和他慪氣,也沒必要氣他。
“一米八一。”
馬平邊聽邊記著。
“家庭住址?”
“安微省江城市。”
“祖籍?”
“慶安市寶華鎮小柳村。”
“為什麼殺人?”
“因為……”
剛說倆字兒,我立刻反應過來,並抬頭正色道:“我沒有殺人!”
“哼,沒有殺人?沒殺人女屍是從哪來的?”
“撿的。”我毫不猶豫地說。
“在哪撿的?”馬平繼續追問。
“路上撿的。”我仍舊不在乎地說。
“你你為什麼要背時上山?”
我說:“我要讓女屍入土為安。”
“哼哼,我看是毀屍滅跡吧!”
丫的,做好事怎麼成毀屍滅跡了?
我說:“我撿的東西,我把它埋掉,這個不犯罪吧?”
“可那是屍體!”馬平一拍桌子大吼道,“我問你,如果不是兇手,一般人見到屍體會有什麼反應?”
我想了想說:“遠遠走開……”
“對,或者是報警!不管是走開,還是報警,就是沒有一個無辜人,見到屍體不繞開,不報警的!”
好吧,這一點他說的確實沒錯。
因為身份的不同,所看到的視角也是不同。
普通人看到屍體,會想到有沒有命案,該不該報警?
可我見到,首先會想她是不是鬼……
唉,立場不同,態度不同。
從這一點上,到說不上他是故意難為我。因為我背屍上山,一般人都會認為我就是兇手!
正在我無話可說的時候,審訊室的門再次被推開了,走進來一個有些發福的中年人。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