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幼青死了,屍體就在我腳邊。我坐在一旁的床上,忽然在宋幼青的身上找到了一包煙,抽出來一根點上,狠狠的吸了起來。

這傢伙的煙味道還不錯,雖然我不怎麼吸菸,不過感覺煙霧很順,不嗆人,但是煙霧帶來的那種刺激感卻一點不少。

吸了兩口,我腦子就有點暈乎了。時間,漸漸的走到了深夜時分。當我驚醒過來的時候,才發現地上已經扔了七八根菸頭。而我,只覺得口乾舌燥,噁心泛嘔。估計,是煙醉了。

恰好在這個時候,我注意到身邊多了一個人,是晟傑。

也不知道這傢伙什麼時候進來的,進來之後一聲不吭。此刻,晟傑就坐在我旁邊,也默默的看著宋幼青的屍體。

我看了一眼晟傑,繼續抽出一根煙點上。晟傑忽然說:“能詳細說說什麼情況嗎?”

我嘆了口氣,將事情的前前後後簡單的說了出來,包括我爺爺跟降頭師的糾紛。晟傑其實不能算是外人,因為對於我爺爺的事,他知道的不少。

當我說完以後,晟傑也沉默不語。良久,他站起來說他打個電話報警,隨後就出去了。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酒店外來了警察,將宋幼青的屍體拖走。

我們,同樣也被帶到了警局,被簡單的問了些話。忙活完時,是第二天早上。我們從警局走出的同時,宋幼青的屍體被送去了殯儀館。

離開警局以後,我跟晟傑站在街道上,晟傑站住不動了。小聲的說:“他想說什麼?”

我轉頭看向晟傑,皺了皺眉頭:“什麼說什麼?”

晟傑說:“他們都去過羅布泊。”

聽到晟傑的話,我深深的看著遠處的街道,回答:“沒什麼,咱們繼續往前走吧。”

晟傑說:“宋幼青都已經死了,我們去哪?”

我說:“去宋幼青家。”

晟傑沒說話,點了點頭跟了上來。而走動間,我不自覺的朝著晟傑背上的那只誅煞/筆看去。

這段時間裡,晟傑雖然長高了一些,不過還是小屁孩的樣子,這只誅煞/筆幾乎有他整個人那麼高。

我來了興趣,忽然對晟傑說:“能給我看看嗎?”

晟傑轉頭臉來,用那娃娃臉看著我:“你要看什麼?”

我指著他背上的誅煞/筆說:“當然是這個。”

晟傑臉色變了一變這才反手去取背上的誅煞/筆,然後對我說:“怎麼突然間對這東西感興趣?”

我搖了搖頭說沒什麼,接過誅煞/筆之後,就將袋子開啟,然後仔細看了起來。剛一開啟筆袋,我立馬感覺到了一股十分不一樣的氣息。

在這誅****上,有著一股龐大的陽剛之氣,如同猛虎,氣場十分龐大。這誅****,果然是個好東西。難怪,會成為玄門三寶。

看了兩眼,我又將誅****還給了晟傑。然後詢問晟傑:“你是怎麼找到宋幼青的?”

晟傑聽完便回答了我一通,不過我聽後一點感覺也沒有,甚至於沒記住晟傑說的什麼。此刻,我已經完全沒有心思。

等晟傑說完以後,我又問:“其實還有件事我一直很好奇,你們玄門三寶的守護人,跟我爺爺究竟有什麼恩怨?”

晟傑轉過頭來看了我一眼,忽然長長的嘆了口氣,再次一口氣說了一通。然而,我聽完以後仍舊沒有記住。

只能說,我此刻已經無法轉移自己的注意力了。在我心裡頭,只剩下緣劫珠以及爺爺和降頭師幾個字眼在盤旋。

而且就在這一刻,這幾個字眼居然聯絡在了一起。我爺爺與降頭師之間的恩怨,會不會牽涉到我的身世?

在這一刻,我甚至於懷疑,我爺爺跟降頭師之間的恩怨,是直接導致緣劫珠之亂降臨到我身上的原因。

等等,我心裡頭再次冒出一個疑問來。

幾十年前,由雙魚佩而引發元子彈試驗的時候,我爺爺在哪裡?據我所知,鬼術門的後人,應該待在羅布泊才對。

因為他們在羅布泊上,堅守著一個使命。我的爺爺,又是什麼時候離開羅布泊的?

還有就是,這麼說起來的話,我爺爺當真是從羅布泊裡走出來的不成?

忽然間,我感覺整件事情更加的複雜。之前,我只知道我爺爺是個道士。可從來也不知道,我爺爺是從羅布泊裡面走出來的。

傳言,羅布泊裡有沙民。這些沙民,就跟傳說中的變種人一樣。在人們的心目中,這些沙民更類似於怪物。

想到這,我心中一頓,立馬又想到那個降頭師。心裡頭,忽然冒出一個想法來。我的爺爺,如果是從羅布泊裡面走出來的。那個降頭師呢?難不成,他也是從羅布泊裡面走出來的不成?

但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對頭。

這個降頭師,究竟充當一個什麼角色?他似乎之前跟我爺爺沒任何關係,就是在湖邊一戰過後,才發生的關係。我就有點搞不明白,如果這個降頭師之前跟我爺爺一點關係也沒有,一戰過後為什麼產生這麼多的恩怨?

就是這裡,顯得十分的詭異。

唯一的解釋就是,興許那個降頭師跟我爺爺去湖邊之前就認識,然後在湖邊遭遇,最後大打出手。

更甚者,那個降頭師跟我爺爺去湖邊,其實都有一個目的。他們不同路的來到湖邊,都是奔著一樣東西去的。然而到湖邊遭遇之後,他們發生了爭搶。

最後大打出手。

如果那個降頭師跟我爺爺是去做同一樣事情的話,這裡可以理解為,這個降頭師其實跟我爺爺一樣,都深知那個湖的秘密。

而我爺爺可是鬼術門的人,除了鬼術門的人,沒有人比他更瞭解緣劫珠的秘密。所以這裡只能解釋為,那個降頭師也是鬼術門的人。

想到這裡,我心中再次震驚。這個想法,讓我自己都感覺到驚訝。

而想到這裡的時候,我心裡也深知,這件事情只會越來越複雜,遠遠的沒有結束。

看樣子,要想搞清楚整件事情,只有一個辦法了,把當年所有恩怨的主角請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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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爺爺,以及降頭師。

只有將他們請出,親自告訴我們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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