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他們都錯了,所有的人都錯了。或者說,我所知道的,錯了。古滇國的那些亡魂告訴我,是紀烈使用了巫術,讓一城的人消失不見。

而紀烈也告訴我,正是他讓一城人消失不見。

一邊徹底的錯了,另一邊卻從頭到尾都在撒謊。看著眼前的畫面消失不見,我心中忽然空蕩蕩的。真是沒有想到,故事的結局居然是這個樣子。

我更沒有想到,最終使用巫術讓一城人消失的,居然是風女?

是她,沒有錯。是她,在紀烈倒下的時候,取走了紀烈手中的內丹,然後卷走了一城的人。

她所做的,正是紀烈想做的,卻不是她自己所做的。

有時候,我們會做出一些我們並不想做的事。就像風女一樣,做出自己本不想做的事。然而雖不想做,卻還是做了,而且是奮不顧身的去做了。

不但是奮不顧身的去做了,甚至於丟掉了自己的性命。

當我想到這裡的時候,情不自禁的就長長的唏噓了起來。而就在這時,我忽然想起了風女所說的話:“幫我,阻止他。”

我想起風女所說的這句話,又想到那個畫面來,心中暗道一聲不好。那紀烈,只怕是要做傻事。

想到此處,我打了一個激靈,忽的一下子就繃直了身體,然後快速的衝向自己的病床,抓起自己的揹包。

跑動間,我腦子裡再次閃現出風女的話來:“幫我阻止他。”

如果當年的事,真的如同畫面中的一樣,到最後讓一城人消失的不是紀烈,而是風女的話。我真的有點擔心,這紀烈此刻來到這裡,會是來做什麼傻事的。

這是一種直覺,直覺告訴我,情況不妙。

我想到此處,心中是越發的焦急,也越跑越快。最後,我跑到了醫院門口。此刻,已經是深夜。那醫院門口的街道,居然空蕩蕩的一片,沒幾個活人,也看不到死人。

街道已經乾淨了,可給人的感覺卻是一種荒涼。我默默的盯著街道,卻不知道該往什麼地方走。

我沒有走,而是在醫院門口站住了腳。此刻,我沒法追蹤紀烈,也沒有關於他的一丁點的訊息。頓時間,我覺得自己有點傻/逼了。

想到這,我乾脆在醫院門口坐了下來,默默的看著空蕩蕩的街道。看樣子,只能等了,等紀烈自己來找我。

今天晚上的月亮比較圓,我抬頭看了一眼月亮,又低頭看了看時間,已經是午夜了。

旋即,我放下了手機,準備轉身回病房去。誰知道,就在我站起身的剎那,我的不遠處,居然出現了一團綠油油的鬼火。

這團鬼火,非常像是一個掩藏在黑暗中的狼的眼睛。我看到這團鬼火,眉頭不由得皺了一皺。而就在這時,這團鬼火忽然間朝我移動了過來。

我立馬有了一種危險感,幾乎想也沒想,就把古劍拔出,朝著那團鬼火狠狠的劈了過去。沒想到,這一劍居然還劈中了,直接將鬼火給打落在地。

而那團鬼火掉落在地之後,再次發生了變化。當鬼火掉落在地以後,居然化作了一團水漬。人的形狀,就好像是誰撒了一瓶礦泉水在地板上一般。

沒想到這傢伙還有些頑強,我看到鬼火化作水漬,沒有停留,又朝著那團水漬跑去。讓我沒有想到的是,當我朝水漬跑過去時,那水漬居然一點也沒停留,直接就開始在街道上移動了起來。

就好像,是在逃跑。

我看的是一陣皺眉,加快了速度追了上去。而隨著我的追擊,那團水漬移動速度也越來越快。無論我怎麼跑,也根本無法靠近它。但是這團水漬,卻又總跟我保持一段距離,絕對不會讓我跟丟的一段距離。

我跑出去一陣,忽然間察覺不對勁了。這水漬,怎麼好像是故意引導我一般?

不過我仍舊沒停,只是更加的謹慎了起來。

又不知道跑了多久,我們來到了郊外。而就在這時,那團水漬忽的一下子鑽進了黑暗之中。夜色太黑了,眨眼間那水漬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我也跟著停了下來,眼見著那團水漬消失不見,我不由得將古劍握緊。心中有一絲不解,這水漬是什麼玩意?怎麼會將我引到這裡來?這是什麼鬼地方?

我想到此處,不由得轉頭朝四周看去。這不看還好,一看之下,心中忽然咯噔一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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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的不遠處,居然有著一個村子。

這村子,幾乎就在城市旁邊,在一片不太茂密的樹林子裡面。我心裡之所以咯噔一聲,是因為房屋變化太快了。

之前我從城中一路跑出來,房屋確實在越變越矮,可是那些房屋至少也都是現代的房屋風格,而且再矮也有五六層樓。可是到了郊區之後,卻見到了這個村子。

讓人驚歎的是,眼前這個村子,看上去實在是太古老了。古老到了什麼程度?

我的印象中,**十年代一些偏僻的農村,會有這樣的村子。

這樣的村子,居然出現在城市的旁邊,這的確是讓人太過驚訝。

驚訝歸驚訝,我還是醒過了神來,並緩緩的朝著那個村子走了過去。

越走越近,我看到這村子之中居然還亮著燈,只不過燈光十分的微弱。繼續朝前走,發現這村子裡居然還有人。因為,我聽到了聲音。

心中不由得越來越疑惑,腳下也放慢了步子。

再接著往前走,然後我發現我聽到的聲音居然是歌聲,並且是哀樂。在聽到哀樂的瞬間,我終於忍不住停住了腳。

因為這個哀樂實在太奇怪了,不像是用錄音機放出來的,也不像是樂隊吹奏出來的。

而是,別人唱出來的。

而且,唱哀樂的人,還是一個女人。一個聲音十分尖銳的女人。

這聲音,聽的我是毛骨悚然。

偏偏在這時,我又看到村子裡出現了一夥人。接著,我看到了一副恐怖的畫面。

果然有個女人在唱哀樂,而當這個女人唱哀樂的時候,四周卻有一群人跳舞。並且,跳的十分的歡暢。

那歡暢的舞姿,在哀樂的尖銳聲音中,顯得越發的詭異。

而在這時,我忽然明白那個水漬為什麼會帶我來這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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