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院宣佈開庭日期的同一天,警察局就f逼洩密一事提出的所有抗議均被無視了,同樣的是也沒有任何部門來組織警察局對賈斯丁的搜捕,也就是說,當局進行了一次非常兇狠的選擇,這個選擇是,f逼的過錯歸f逼,警察局該抓抓、該審審,他們不管;警察局的過錯歸警察局,輿論在強烈,民潮多洶湧,法院該開庭開庭,該宣判宣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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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看似無情的選擇實際上已經最大程度的保持了公正,將法律紅線鎖死的同時,也將馬修和週末的計劃推向了……

……

初秋,天氣還沒有徹底冷下來的時候,一場盛大的遊行由流浪區開始掀起,整個西部分局的巡警紛紛持槍走上街頭、護駕般位於遊行路線的兩側,大隊舉著橫幅以將近百人的方陣在吶喊中不斷向前。

“嚴懲賈斯丁!”

“還契科夫清白!!”

“嚴懲賈斯丁!”

“還契科夫清白!!!”

這是週末一手組織、策劃的,當局表現出的公正已經讓他們所有盤外招失效,再次施壓成為了僅剩的必然行動,效果,尚未可知。

遊行隊伍的領頭人是個老人,他本不住在流浪區,但這並不代表他不能來流浪區遊行,而且他不是警方動員來的,是主動參與到這件事情中來的,如果不是當初契科夫在刑事科處理入室搶劫案的時候直接打廢了那夥搶匪,也許他兒子就要成為槍下亡魂,老人今天之所以出現在這個位置,為的是報恩。

百人方陣浩浩蕩蕩從流浪區街區經過,舉著各色旗幟拉著橫幅徐徐向前,他們不理會政治,更不是準備下一次選舉的某位候選人團隊,今天的遊行只有一個目的,這個目的已經被改編成了口號!

“嚴懲賈斯丁!”

“還契科夫清白!!!”

巨大的聲音向四下擴散,老人拼盡全力的喊出這一句時。身後無窮無盡的聲浪給與了他最大支援,在這個秋天,一位老人引領的遊行隊伍竟然爆發出了強大的力量,完全不懼初秋帶來的蕭瑟。

老卡爾穿著西裝和西部分局的舊同事順著遊行隊伍緩緩而行。他從懷裡掏出了煙盒,不管不顧的點燃了一支香菸,在抬起頭時,撅著叼煙的嘴看見了前方聞訊而來的記者,那時。他健步如飛的走了上去。

週末告訴過他,記者很可能會成為這次遊行中的不可控因素,畢竟這些平民未必有記者那麼好的口才,所以,在他沒來的時候,需要對這些人進行特別關注。

“請問這次遊行是為什麼?”

一名記者在攝影師扛好機器後混入了遊行隊伍,他在遊行隊伍中間舉著話筒問出了自己的第一個問題。

“為什麼?為了救契科夫,為了讓政府懲治賈斯丁,我們的國家不能讓斯諾登、賈斯丁這種人給毀了!”老人面對記者毫無懼色,表情嚴肅的訴說著。

更多的記者圍了上來。有些就站在隊伍的前方,有些則在隊伍兩側,負責採訪的記者將一個又一個的話筒在老人面前舉了起來。

這些記者和採訪週末的記者們不是站在同一陣線的,他們一直都在尋求另外一個角度來報道這件事,只有新的角度才能帶動銷量。

“你們認為契科夫不應該負法律責任嗎?”記者又一次問道。

“一個沒有接到任何命令對並未定罪的商人實施暴力手段的警察,莫非不應該接受法律的制裁?”

“一個死了十二個人的現場,被焚燒的酒吧難道沒人應該站出來承擔這一切?”

“十名從保安公司被僱傭出來的保鏢一夜之間全部死光,兇手就在f逼的犯人積壓室內,你們卻在這高呼‘還契科夫清白’?”

“那這些責任誰來負責?”

剛剛躁動起來的遊行被壓制住了,記者幾聲質問似乎讓那高舉的手都緩緩落了下去。一個又一個的問題開始浮現在這群人的腦海深處。

誰來為酒吧老闆負責?

誰來為那些從保安公司僱用出來的保鏢負責?

誰又來為法律法規負責?

沒人回答的出來!這些在遊行隊伍中的人無法面對這種來自於心底的人性拷問!

因為很多人都沒有注意到在這條新聞出來的第一天,那在採訪中哭訴的酒吧老闆和戰戰兢兢、話都說不利索的服務員的訪談就已經被週末的新聞發佈會給完全壓制住了,在兩大勢力的對抗中,他們才是真正的弱勢群體。連說話都沒人聽的一方!!

這種問題,得多鐵石心腸的人才能回答?

老卡爾開始覺得事情有些不太對了,他發現遊行隊伍都沉默了,他甚至想把懷裡裝著的西部分局批准這些人遊行的檔案拿出來,以此為憑證驅趕走那些記者,說‘遊行隊伍不接受採訪’。可又一想,即便警察局允許了這次遊行,他也沒有任何權力阻攔記者對遊行人員的採訪。

不行,得打電話給週末。

這是老卡爾唯一的想法,他掏出電話給週末打過去的那一刻,電話鈴聲竟然在不遠處的街對面響了起來,人縫中,週末舉著手機對老卡爾掛掉了電話,隨後,邁開大步向前走去。

他來了,作為這次遊行的始作俑者,作為在網路上發起遊行報名的發起人,週末這個時候不可能不來,他不光要來流浪區,今天還要去77街區、薩爾瓦多人聚集區,乃至俄羅斯人聚集區。

“記者先生,我來回答你們的問題。”

週末大步流星的從遊行隊伍中穿了過去,站在無數閃光燈面前面向記者說道:“你剛才提到了責任,提到了弱勢群體,提到了設計這件事的每一個人。”

“是的,這些人很無辜,酒吧老闆是去了他的財產,他沒招惹誰;保鏢是去了他們的生命,他只是盡到了自己的職責。”

“你說的都沒錯。”

“你的拷問讓所有人的內心都跟著你的問題顫動,讓我們覺得自己好像做錯了。”

週末看向所有人說道:“那我們也來和你談談責任。”

穿上了西裝的週末深深吸了一口氣,整個人有些深沉的說道:“五年前的冬天。被整個警察局厭煩的契科夫在回家的路上發現了有些不對勁,一棟房子傳來了呼喊聲,窗簾上燈影閃爍中似乎有人在施暴,這個沒有拿著搜查令的警察一腳踹開了房門直接衝了進去。而後用三顆子彈幹掉了三名入室搶匪。他沒有按照警察局制定的程式辦案,奮不顧身的救下了一家人,為什麼那時候沒人覺得契科夫做錯了?”

“四年前的春天,洛杉磯街頭,契科夫和搭檔在辦案的路上看到有人行竊。一名小偷把手伸進了別人的包裡,這個時候的契科夫直接從車上衝了下來,兩拳把小偷打成了植物人,該死的小偷至今還躺在醫院。你知道這件事的結果麼?被偷盜者根本沒發現偷盜事件的發生,無法作證,周圍的在逛街的人沒人願意得罪本地黑幫替契科夫作證,小偷的母親以故意殺人罪直接起訴了契科夫,要不是契科夫的搭檔咬死了親眼目睹小偷在偷盜,那條沒有監控的介面上,不可能有任何證據將契科夫救回來!”

“他要是去坐牢了。真的是契科夫做錯了什麼嗎?”

“契科夫錯了嗎?”

“被偷盜者錯了?”

“不敢出頭的居民錯了?”

“還是那個已經目睹兒子再也不會醒來的小偷母親錯了?”

週末看著記者,一字一句的說道:“這就是契科夫魯莽的一生,他在軍隊接受的是不擇手段幹掉敵人的教育,你想讓他適應充滿法律法規的社會?把一根筆直的鋼筋掰成圓環?”

“這樣的他在辦案過程中損毀過別人的汽車,雜碎過商鋪的落地窗,毀掉了咖啡店門前的陽傘,還因為看不下去同伴是黑警,一怒之下把四名不稱職的警察全都送進醫院,為了這次事件,他搭上從軍隊退伍後領取的所有款項。和懷孕的妻子清貧度日。”

“他是就是這麼一個人。”

“他也有自己的責任,並且用自己的方式捍衛著。”

“你指望他在辦案前想一想自己有沒有搜查令,會不會損毀什麼東西而遭到投訴在辦案?那很可能就會讓一個人死在罪犯手裡!”

“他應該改變,我承認。他應該在把小偷打成植物人之前等對方把被盜者的錢包從包裡掏出來,在大喊‘抓賊’、而後才衝出去;他不應該悄悄躲在新墨西哥區街頭的角落裡伏擊罪犯,而是如西部牛仔一樣把罪犯約到一個地點進行生死搏擊,以導致街頭的車輛不會毀壞,店鋪的落地窗不會變的粉碎!”

“可那是契科夫麼?”

“他在十幾年的軍旅生涯中,沒有接受過類似的教育。”

“那是我週末。是老卡爾,是你們眼前看見的每一個巡警,我們每一個人都可能為了保住飯碗考慮眼下的行為是否得當,只有契科夫不會!”

“他腦子裡想的可能是受到威脅的人會不會死,躺在醫院的搭檔有沒有可能醒過來,如果醒不過來,僱兇殺人的會不會逍遙法外。”

“他會因為一個線索衝過去,會不顧及危險的和黑幫搏鬥,好不容易把自己燒的像一頭烤熊一樣撬開了對方的嘴,還沒等來的及欣喜,轉過頭來才發現自己原來還要為這些行為負法律責任,這應該嗎?”

記者不知道該說什麼了,站在週末面前許久沒有開口。

另一名記者見縫插針道:“周警官,你並沒有回應我們剛才的問題,那家酒吧的老闆怎麼辦?還有那些保鏢。”

“保鏢?難道這種人不是在幹這一行開始的那一天,就已經知道自己有可能會在保護僱主的時候死亡麼?至於那家酒吧的老闆,他為什麼不找保險公司談談?”

週末的一番話激起了所有人的鬥志,帶領著遊行隊伍向前的老人走了出來衝著記者說道:“你們這些什麼都沒看見的人怎麼會有這麼多問題?”

“我在這裡遊行的原因是因為我看見過契科夫衝進我的家將我兒子從槍口下救回來!”

老人用肩頭撞擊了一下記者後,大大方方的走了出去,同時嘴裡高喊:“嚴懲賈斯丁!還契科夫清白!!”

遊行隊伍中的另一個人走了過來,盯著記者說道:“我沒看過契科夫辦案,可我見過那些收保護費的亞美尼亞人被穿著警服的契科夫瞪了一言以後,只從超市買了一包煙就跑了,他們還給了錢!”

越來越多人從記者身邊擦肩而過,遊行隊伍恢復了秩序,每一個人都用盡力氣的高喊著口號。

這是週末的最後一擊,他要用遊行將這次輿論風潮徹底從百姓心裡宣洩出來,然後,將這把火直接燒遍整個洛杉磯!!!(未完待續。)

ps:  感謝第二個大神之光,真心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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