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時候一件事情的改變會自然而然的將兩個人放置在對立面上,你會很奇怪的發現自己從未對其表現出敵意的人在莫名其妙之間怒目相視,你們倆的關係就此一發不可收拾的走向決裂。

比如賈斯丁和週末,週末殺亞當是為了自救,這無可厚非,賈斯丁作為fbi調查這起案件自然也是秉承公義,破案本就是fbi的本職工作、天經地義,可在這一秒,賈斯丁是在推週末去坐牢,週末不得不用豁免令拯救自己和契科夫;再比如眼下週末藉助輿論的收要救契科夫,這件事因週末而起,他自然不能袖手旁觀,可輿論掀起的時候,賈斯丁馬上就站在了週末的對立面上,他想嗎?契科夫幹掉了古苛替週末報了仇,只是輿論掀起的那一天開始,民意紛紛開始指向fbi和法院,民眾不管契科夫是否違反了法律、是不是違規辦案,你賈斯丁只要起訴了契科夫就是罪人。

有一句話默克爾說的一點都沒錯,賈斯丁要想把這件案子辦成鐵案,他就會失民心、就會捱罵。

除非……

用雙手去改變輿論走向。

他這麼做了,一個本可以秉持本心、心無旁騖辦案的fbi探員幹了一件愚蠢的事,賈斯丁希望能向週末一樣徹底操縱輿論,從而成為洛杉磯第一個在fbi成名的警探。

誰沒有虛榮心?

誰不想在作出成績以後身前一片讚譽,怎麼我賈斯丁按照程式破案最終的結果就是萬夫所指?

他不服!

有時候這股不服輸的勁頭是動力,可有些時候,這股不舒服的勁頭會變成吃人的地獄三頭犬,連骨頭都不給你留。

賈斯丁可以不理會閒言碎語的辦案,他可以,但是賈斯丁沒有,這一步踏出去身後已經被堵上厚厚的牆,再回首,只能向前無法後退的事實逼著你去承受所有該承受的結果。

下班的時間到了。賈斯丁看著網路世界裡面對週末的一片謾罵時,他笑了,在他心裡,這個早就該在去年夏天被關進監獄的警察要不是動用了什麼骯髒的手段怎麼可能知道墨西哥人的---毒---品---藏在哪?

現在。是時候自食其果了。

你以為這一切都過去了?

你以為這簽署了豁免令就結束了?

民意之下的道德會在證件案子爆發出來的那一刻徹底壓垮你,讓你無從申辯!

按照他的意圖所洶湧澎湃的民潮帶給了賈斯丁勝利的快感,這種快感在賈斯丁去見週末的時候已經出現了,不然絕不會有接下來忘乎所以的行動。

他的老搭檔喬曾說過‘你還太嫩’,可賈斯丁始終不這麼認為。他覺得喬說他嫩是因為喬已經老了,你用擁有六十年經驗的目光去看到正在潮流之中的三十歲警探,誰能不嫩?

“賈斯丁,還沒走麼?我們先走了。”搭檔和他打了聲招呼以後和同事們去過自己的歡樂時光了,那時,賈斯丁正在收拾桌面上準備遞交給法庭的材料,其他警探慢悠悠的走出來這件公共辦公室,隨後……

“sir,請問賈斯丁警探在麼?我們是amc的記者,想採訪他。”

“我看見賈斯丁了。他正在那收拾檔案。”

雜亂的腳步聲在走廊內傳了過來,賈斯丁笑了,這次採訪他已經料到了,在週末被抹黑、噴臭以後,偵辦這件案子的人一定會成為媒體追逐的目標,這個世界就是這樣。

片刻間,成群結隊的記者出現在了fbi這一層辦公室的門口,十幾名攝影師開始在公共辦公區內尋找機位,記者們有的舉著話筒、有的舉著手機並開啟了錄音軟體的湊了上來,賈斯丁還真有了點大明星的感覺。

“不要亂。注意安全。”

“小心,記者先生,你差一點被絆倒了。”

他還在幫忙維持秩序!

賈斯丁的同事們也笑了,站在門口處指指點點的說道:“看吧。咱們fbi也要出一位大明星了。”

“早就該輪到我們了,要不是馬修那個老家夥捨得動用警察局的宣傳部為亞當和週末鋪路,誰先出現在媒體報道中還不一定呢。”

咔、咔、咔。

閃光燈閃爍下,賈斯丁聽不習慣的眨著眼,他甚至本能的去扭頭、去閉眼,可還沒激動到用手去擋那些光芒的地步。因為他心裡清楚,現在還不是激動的時候,也許明天、也許後天,等這些報道在網路的世界裡發酵,到時候在激動也來得及。

一抹驕傲出現在了賈斯丁的臉上,他很想在採訪結束以後給喬打個電話,在電話裡只說一句:“記得買明天的報紙。”

“sir,請問您是契科夫案的主要偵辦人對嗎?”

賈斯丁點點頭,儘量保持風度的微笑回答:“是的。”

賈斯丁的同事正在看著他、記者們也正在看著他,此刻公共辦公區像是出現了一座神臺,等待著賈斯丁一步步走上去……那美妙的感覺只有當事人能體會到!

“請問賈斯丁先生,您為什麼要誣陷週末?”

誣、誣陷?

賈斯丁聽見這個問題後彷彿被閃電擊中一般的木在了當場!

怎麼會這麼問?

記者是怎麼知道的?

不可能啊!

“請問你為什麼要洩露fbi資料庫的資料給媒體,從而造成輿論上對週末的同情付之一炬?這麼做對你本人,或者fbi有什麼好處嗎?”

第二個問題被記者問出來以後,賈斯丁之前的感覺都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前所未有的緊張,他根本不清楚記者到底從什麼渠道得知了這一切。

看那一臺臺被攝影師扛在肩頭準備記錄下自己表情的機器,看那一個個舉著話筒或者手機準備錄下自己話語的記者,這是誰挖的坑?

賈斯丁覺得自己掉到坑裡了,不管怎麼伸出雙手期待著有人來拉自己一把都只感覺到無限下墜!

“為什麼不回答我們的問題?賈斯丁先生,請問你到咖啡店用usb傳輸檔案是不是因為專業知識告訴你無論用自己的電腦還是fbi的電腦都有可能被人抓住漏洞?你的行為究竟是fbi針對警察局的行為還是你個人對週末的報復?”

其餘記者聽到這個人問出了該問題以後紛紛在心裡豎起了大拇指,還是你們電視臺的玩的專業啊,直接上升到組織層面了,那要是挑起了fbi和警察局的官方公眾號互噴以後可有樂子看了。他們也不管這個問題是誰問的了。乾脆都在腦海深處記住了這一句,完全沒有任何羞恥心的把這個問題當成了自己的。

“賈斯丁先生,請問你誣陷週末的行為是否是記恨他因為破獲了要案所獲得豁免令?這是否意味著週末在洛杉磯警察局的崛起成為了你根本躲不開的高壓?一個曾經差一點就被送進監獄的殺人犯如今能夠成為被民眾所熟知的著名神探,是否對你的生活造成了困擾。導致每次醉酒之後在電視上看到有關週末的新聞都有一種想要砸了電視的衝動,恨不得罵所有賞識週末的都瞎了眼?”

“這是不是你誣衊週末的憤怒源泉?”

賈斯丁忍不了,他從沒有被逼到過死角,那種強壓就在面前徐徐降下,讓你躲不開也避不了的最終連頭都抬不起來的壓迫感正讓他和幾天前的週末一樣開始胸悶。而他,根本沒做過開胸手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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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說我誣衊週末了!!!”

“你們是從哪來的小道消息?”

“知不知道誹謗fbi在職警探是國家執法部門的一種侮辱!”

賈斯丁在咆哮,瘋狂的宣洩著來自心底的壓抑感,他絕不相信由矽谷冒出來的那家快倒閉的網站會牽連自己,如今整個世界都在關注是不是黑警、他為契科夫鳴冤是不是另有所圖的時候,誰會在意資訊的源頭是哪?誰又會有本事調查出這一切?憑這些記者?不可能!警察局?光一個契科夫已經足夠讓他們上躥下跳了,更何況每天還有那麼多案件!

不對!

賈斯丁在反擊之後發現所有記者的目光都變了,那是一種獵鯊船用血腥味道引誘鯊魚的捕魚人在看見鯊魚進入狩獵範圍之內的欣喜感,這種感覺怎麼會出現在記者臉上?

“賈斯丁先生,也就是說。你從沒有洩露過fbi的資料?”

賈斯丁心裡一驚,在如此急促的問題之中他覺得自己的話說的太滿了,這些記者要是沒有真憑實據怎麼連自己去咖啡廳用usb傳輸資料這件事都知道?

憤怒之下,賈斯丁的腦子轉慢了半拍,可就是這半拍讓他陷入了萬劫不復之地!

他該怎麼回答記者的提問?

說自己沒洩露過fbi的資料?萬一這些傢伙拿出真憑實據怎麼辦?

說洩露了?

白痴也不會這麼幹!

賈斯丁將目光轉向了自己的同事,期待著他們能過來救救自己,哪怕是將這些記者去趕出去也好,別管用什麼理由。

然而,這個時候那些fbi在賈斯丁的關注下選擇了默默的轉頭,隨即。一個接著一個的離開了……

他們也不想如此冷漠,可!

大哥,那是洩密,你老人家一高興就把資料洩露了出去。這個時候誰敢和你站在一起,不想混了嗎?

“賈斯丁先生!”

“賈斯丁!”

“為什麼不回答我們的問題?”

賈斯丁彷彿已經看到了明天早上各大媒體將所有訊息都爆出來以後,那個身敗名裂的自己……全身發冷。(未完待續。)

ps:  晚上有事,這一章提前更新,下一章晚上八點更新,呃。六點左右回不來,所以,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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