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吼。”

夜幕下,警察局門口傳來了一聲呼喊,這類似慶祝的聲音中充滿了喜悅,海森堡、喬伊、克裡斯蒂娜在警察局旁邊的馬路邊上穿著便裝,而週末此時正好從警察局內走出來。

“周,快跟我說說,德瑞克最後把你叫到辦公室裡說了什麼,我都口袋已經迫不及待的要知道一些喜悅訊息了。”海森堡永遠是那麼不正經。

週末走到他們三個人:“看看你,怎麼就不能學學人家喬伊,人家只會面帶微笑的偷眼看我,從不提出這種過分的要求。”

此時,週末從警服的上衣口袋中拿出一張長方形紙條,紙條剛剛掏出來就被克裡斯蒂娜一把搶了過去,‘唰’的一聲,神速。

“喬伊是在想一會分了錢到哪家酒吧找個pussy伺候小腦袋。”克裡斯蒂娜和這群大老爺們混的同樣口不擇言,等她開啟長方形紙條的時候,看著上面的數字傻了:“天吶,暴君真的拿出了10000美元的現金支票?”

週末點點頭:“沒錯,還有一條建議,那就是把10000美元分成四份在入戶,這樣可以避稅。”

“這回我們家那位小男子漢的大黃蜂還是擎天柱的總算又著落了。”海森堡很幸福的笑著。

喬伊看了一眼週末終於說道:“我知道有一家酒吧特別適合單身男人。”

來到米國已經一個多月沒開過葷腥的週末回應道:“那還等什麼?”

“嘿,guys,就不能考慮一下女人的感受嗎?”克裡斯蒂娜拿著支票遞給了週末,抱怨的說了一句。

喬伊又開口了:“我保證幫你找一個最漂亮的。”

正在眾人鬨笑時,週末將現金支票推了回來:“你拿著吧,明天順路去銀行將錢分了存到我們的賬戶裡就好。”

克裡斯蒂娜惡毒的說道:“沒問題,我一定匿名,然後在給內務部去一封舉報信。”

“拜。”

克裡斯蒂娜開車離開了,這群男人到哪花天酒地、用的是誰的錢她不在乎,對於一個母親來說,任何事情都沒有回家服侍兩位小祖宗重要。

汽車穿越了大半個蒙泰克鎮後繞回到黑人區,停在一棟院內擺著烤爐的房屋門前,她不光住在這,還在這長大。

“媽。”克裡斯蒂娜進屋後喊了一聲那個永遠會在屋子裡等待她的至親。

“上帝,你怎麼就不能有一天不是在下班之後正常回家的時候呢?難道你的字典裡已經徹底刪除了‘約會’這個單詞?我記得你沒跟我一樣步入絕經的年齡吧?”一位身體已經嚴重發福、走入都會顫動的女人在開放式廚房內來回移動著,灶臺上的平底鍋‘嗞啦嗞啦’作響,四塊牛排在平底鍋內不斷冒出熱氣。

克裡斯蒂娜進屋就拉上窗簾,直接脫光了所有衣服,光著膀子說道:“又是牛排?媽,你不光是在一年只開過兩次張的女兒面前提‘約會’這個萬惡的詞語,還把你女兒用命換回來的錢全都倒進了鍋裡……”說話間她用手捂著額頭說道:“難道你就不明白,你的外孫由於自閉症馬上面臨著要進入每年學費25000美元的幼兒園進行引導教學嗎?我又不是在美聯儲工作。”

“ye~ye,沒有男朋友的女兒從來都是母親的天敵,別忘了我也經歷過你這個年齡段。”

“so-what!”克裡斯蒂娜光著膀子掐著腰,用帶有濃厚德州腔的英語看著自己的母親。

克裡斯蒂娜的母親停止了自己廚房內的移動,放下手裡的鏟子,一字一句的回答道:“so,你應該找個男人,起碼找個可以在下班回來以後可以跟你吵架、關燈以後能讓你痛快呻--吟出來的男人,不要讓我每天在房間裡聽著隔壁總有個女人在自--慰時想叫又擔心被母親聽到的悶哼。”

彷彿要被點炸了的克裡斯蒂娜剛要開口,她的母親繼續說道:“別總想著你是一個帶著兩個孩子的單身母親、還是個時間不固定的該死的警察,起碼你應該在晚飯以後走出去,管它是酒吧還是慢搖吧,用你那走路都晃悠的圓滾去隨便勾搭誰,痛快一宿是一宿。”

“fuc……”

“不然不是浪費了我遺傳給你的遺傳基因嗎?”

克裡斯蒂娜瞪著自己母親徹底無語了,她怎麼也想不到眼前這個生養自己的女人現在會是這個樣子,她也肯定想不到在警察局裡遊走於流氓一樣的警察之間的那個克裡斯蒂娜也是這個樣子,完全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奧馬爾。”

客廳內的沙發上,幼小的孩子躺在那正專心致志的咬著自己的玩具,另外一個四歲多的小黑孩手握遙控器充滿憧憬的盯著電視。

克裡斯蒂娜快步走回客廳,坐在四歲捲髮小黑孩旁邊說道:“你說什麼?”

【鑑於大環境如此,本站可能隨時關閉,請大家儘快移步至永久運營的換源App,huanyuanapp.org 】

小黑孩根本不看她,雙眼盯著電視,十分認真的說著:“奧馬爾。”

扭過頭,克裡斯蒂娜看向電視,那是正在播放的碟片,碟片中是奧巴馬曾經媒體上公開稱讚過的電視劇《火線重案組》,劇情正演到專門搶劫毒販的奧馬爾拎著**朝一個賭窩內的黑幫分子腿上瞄準……

碰。

槍戰開始了,兩幫黑幫分子開始瘋狂的在馬路上火拼。

“媽,你為什麼讓達斯特看這個?”

“不然看什麼?辛普森的一家?除非你想用無聊殺死你的親媽。”

克裡斯蒂娜一把搶過遙控器,小達斯特立刻就憤怒了,衝著她用任何人都聽不懂言語大喊大叫:“啊!啊!”

“你,閉嘴!”克裡斯蒂娜壓制住了小達斯特的聲音:“你知不知道孩子一旦崇拜上某些黑幫人物,你又徹底壓住他在少年期步入黑幫的軌跡,那麼他就會形成一個……該死的,什麼什麼少年時期未完成願望之詛咒,這個詛咒會佔據他成長之後的全部價值觀。”

“你在說什麼?”克裡斯蒂娜的母親將牛排裝入一個個碟子裡,隨後道:“你的意思是怕這些東西影響達斯特的發展?come-on!黑人區的孩子就是這麼長大的,黑幫說唱、電視劇、一個個江湖傳說,又怎麼樣?我不是一樣養出了一個警察的女兒?”

“總之,不要讓我的兒子在看這些東西,你聽明白沒有?”

“誰告訴你的這些東西。”

“周。”

老太太若有深意的問道:“拉丁人?白人?黑人?亞洲人?那你還回來吃飯幹什麼?去約會啊,我可以替你看孩子直到你們結婚。”

克裡斯蒂娜有種想死的感覺……

她突然想明白了一件事,好像在她的生活中,從來就沒離開過‘黑幫’這兩個字,兒時一起玩的男孩裡有些進了監獄、有些死了,連在車庫內與她發生第一次關係的那個黑帥黑帥的傢伙也無緣無故的失蹤,只有黑人區的黑幫還一直存在著。他們火拼、販毒、賭博、盜竊,還將這些違法亂紀的事情四處傳送,編到黑幫說唱中歌頌,讓黑人區充滿了這種黑幫傳說。

要是沒有這些傢伙,自己的父親不會在監獄裡被判終身監禁;要是沒有這些傢伙,那個奪走自己第一次的帥男孩不會在加入幫派沒幾天的時候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克裡斯蒂娜愣了,是自己父親在監獄的終身監禁讓她恨透了黑幫立志成為一名警察,而周圍的環境卻並沒有因此改變,就像是好萊塢的ms-13(瘋狂薩爾瓦多人)盤踞該地區四十多年以後才被警方大規模逮捕了二十五人,那還是該區痛恨黑幫的孩子們都加入警隊幹的。

蒙泰克的黑人區什麼時候能改變?

什麼時候黑人區才不是黑幫的溫床?

章節目錄

推薦閱讀
相鄰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