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陽光明媚,週末開車趕到西部分局的時候身上那身邁阿密風格的沙灘裝早就已經變成了警服,而他臉上根本沒有一夜未眠的焦慮,顯得特別輕鬆。

“嘿,米格爾,又來吃熱狗,小心變成胖子。”

週末笑嘻嘻的站在警局門口和伍德身邊的這個小團伙開著玩笑,一切看上去都十分正常,直到……

“周。”

普雷斯頓從停車場走出,他在從未停留過熱狗車前停住了,用一臉狐疑的態度看著週末道:“你的槍呢!”

“你不是說昨天晚上就已經把槍拿走,要擦拭乾淨麼?”

別的或許普雷斯頓並不在意,可要是一個警員的槍套裡並沒有警槍,那這件事他想不在意都不行。

維克聽到這看了週末一眼,也問了一句:“周,你是不是把槍忘在車裡了?我有時候開車總會覺得槍在腰裡卡的難受……”

“no。”週末很平靜的否定了他們後,拉著普雷斯頓的手臂走到了另一邊:“sir,昨天我來拿槍了,但是這把槍我不光不能用、還不能碰。如果可以的話,我還希望您可以現在就通知鑑證科和內務部的人來,這件事,很重要……”

伍德這個小團伙幾乎看著週末在那和普雷斯頓嘀咕了有將近十五分鍾,兩人臉上的表情都十分嚴肅,嚴肅到像是流浪區又發生了槍擊案一樣。

“伍德,週末在那和普雷斯頓說什麼呢?”米格爾實在壓制不住那越來越膨脹的好奇心。

“這還用想麼?要是我也得抱怨一番,誰願意和契科夫成為搭檔?”伍德自以為很瞭解週末的說道:“我要是他,已經開始放長假了,沒準五個星期的帶薪長假後,契科夫會闖個什麼大禍把自己給踢出警察局。”

轟……轟……

一輛福特猛禽用囂張的轟油聲把車開進停車場時,熱狗車旁邊的小團體被這極具氣勢的聲音壓制的停止了議論,那一秒,明顯比其他車大出一號的藍色猛禽熄火後,車上走下一個男人,這個男人,讓正在和普雷斯頓密談的週末都為之側目。

那個男人穿著警服顯得英姿煞爽,每一步都走的氣勢磅礴,這個世界上好像沒有任何東西可以壓彎他鋼鐵一樣堅硬的腰,也不可能有什麼會讓他那倔強的腦袋低下去。

“what-the-**……”米格爾看到這一幕後開口道:“他之前沒穿警服的時候只不過是讓人覺得強壯了點,換上警服以後我--他--媽都想給他放背景音樂。”

週末一直注視著這個男人,他給週末留下的第一印象和唯一一個印象是——硬!

那張的酷似‘普--京’的臉天生就帶著一股強硬,加上將警服襯衫完全撐緊、讓人懷疑稍一用力連胸前紐扣都要崩開的肌肉……他的硬,宛如人類還在石器時期所使用的石頭,堅固、值得信任。

當然,這種人天生就擁有一種對別人的輕蔑,宛如週末以前在新聞上看見‘普--京’從沒覺得這個君臨天下的傢伙瞧得起過誰一樣,契科夫也有一種如此強硬的態勢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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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是這樣,那麼囂張的出現,無視所有人的走入警局,只有別人注意他背影的份,而他卻從來沒和任何人說一聲‘hi’。

“混蛋!”

“你看他那囂張的氣焰。”

“長六英尺四英寸的身高也不怕回家撞到空調上直接撞死……”

伍德這個小團伙完全忘了是誰被契科夫的氣勢壓制的沒了聲音,反正當契科夫消失在他們視野中那一刻,那一張張嘴又開始變得利落非凡。

“guy’s!”

此時普雷斯頓回頭喊了一聲,示意他們時間到了,而後和週末一起走向了警局,途中,拿出電話像是在衝誰說著什麼一樣。

緊接著,更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普雷斯頓竟然取消了今天早晨的晨會,而是和證物室的管理員說了一聲什麼後便將週末和契科夫帶進入了自己的房間,半個小時過去了,伍德還在好奇的想知道他們究竟談了些什麼時,內務部、鑑證科兩個部門的人帶著證件和直接衝入了證物室。那時週末彷彿成了科學怪人,蹲在證物室對兩波人詳細講解著,最後,還把自己的手機掏了出去遞給了內務部的人。

這一切,伍德在二樓一直看到最後,其他人都被他以出勤為由轟了出去。

等週末和鑑證科、內務部的人談完,整個上午都過去一半了,這期間,全是週末一個人在那不停的說,鑑證科和內務部的人於點頭的同時只是偶爾插兩句,待週末說完才帶上膠皮手套拎著那把裝著手槍的證物袋向週末說道:“周警官,我們會對這把槍做仔細的檢查,在此之前你可以和你的上級申請一把臨時用槍。”

他們居然走了!

伍德不可思議的看著週末,他很想去理解剛才週末用了無數個專業術語單詞所說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可那些單詞陌生的他彷彿重來都沒聽過一樣。

“周。”伍德在鑑證科和內務部的離開後,想去打聽打聽到底發生了什麼,週末卻只是衝著他擺擺手道:“伍德,晚點在說,我現在需要去申請一把臨時用槍,然後要和我的新搭檔去巡邏,稍微晚點。”

片刻之後,普雷斯頓帶著週末又去領了一把槍,一把同樣的格洛克22。

週末將槍放入自己的槍套時,他能理解伍德對這件事有多好奇,但是,他絕不希望對方卷進來。

離開警察局,週末坐在了契科夫駕駛的警車裡,俄羅斯硬漢開著車從警察局門口行駛向他們的轄區那一刻衝著他說道:“現在我們是搭檔了,哈。”

“沒錯。”週末很友善的回答著。

“你,似乎和警察局裡的其他人不太一樣。”

週末開玩笑的回了一句:“希望你說的不是皮膚。”

“肯定不是。”契科夫嘴裡明顯沒有一代俄裔移民的捲舌音,吐字十分清晰的說道:“我是說,其他人似乎都對我存有敵意。”

“所以你開著那輛猛禽耍帥的衝進了警察局?”

“不然呢?向他們低頭麼?我可不會。”

週末巧妙的轉移話題,他可不想和契科夫爭論到底是伍德他們心存敵意還是契科夫太囂張,只是平靜的說道:“咱們的轄區到了,靠邊停車,咱們下去走走,順便熟悉一下街區,熟悉一下你我。”

當警車溫柔的停在路邊時,週末發現這位俄羅斯硬漢會的不只是狂野,他也能在踩剎車的瞬間一點點用力。

那時,週末必須面臨一個問題,該如何對待這個搭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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