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日肖遙和聖女攜手離去白鐵軍就提心吊膽惴惴不安,等從京城裡傳來訊息,肖遙居然成為五長老凌傲天的座上賓,白鐵軍腸子都悔青了,早知道自己再堅定一點就不會做出對不起肖遙的事情了。

但事情已經發生了,後悔沒有用,只能盡力挽回,白鐵軍命人用最快的速度交接好藍田玉礦,肖遙不再就交給了李忠,同時讓自己的孫女白莎去肖家打探訊息。得知肖遙從寶鼎城回來之後,白鐵軍更是恨不得去肖家找肖遙,當面解釋,好在肖遙託白莎帶回來了話,聽肖遙的口氣是不再追究了。不過誰知道肖遙是真的不在乎還是敷衍白莎,所以他今日還是要來找肖遙的。

“白先生看起來氣色不錯啊!”

肖遙的語氣裡聽不出太多的感情。

“肖先生過獎了,還得多多感謝肖先生,要不是肖先生出手相救,我早就一命嗚呼了。”

白鐵軍嘴裡客氣著,心裡還是有些彆扭,跟一個和自己孫女歲數差不多的年輕人道歉也確實難為他了。

不過肖遙說的也沒錯,白鐵軍的氣色是好多了,肖遙幫他治好了病,同時也幫白家消滅了孟家,幫助白家成為長安第一家,以前白家都是跺一腳長安抖三抖的,現在更是無人敢惹的存在,白鐵軍走到哪裡都是受人尊捧敬重的,氣色自然是好的很多。當然,如果沒有肖遙這個陰影在,白鐵軍的氣色會更好。

“聽白莎說白先生有事找我,不知道究竟是什麼大事還得勞動白先生大駕。”

肖遙直接打開天窗說亮話,他才懶得跟白鐵軍兜圈子。肖遙對白鐵軍這種忘恩負義的人談不上太多的憤恨,也沒有太多怨言,人都是自私自利的,在關乎自己生死存亡的時候又能有幾個人保持大義,如果能出賣朋友換回一條生路恐怕很多人會選擇出賣朋友這條路?不過肖遙對白鐵軍也斷無好感了,以後絕對不可能成為朋友了,所以說話也直接了當。

“呵呵,也沒什麼要緊的事,就是感謝一下肖先生的救命之恩,順便請肖先生吃個便飯,不知道肖先生方不方便?”

白鐵軍臉色漲得通紅,這麼多年來幾乎沒人敢跟他這麼說話了,不過想想肖遙那恐怖的實力,再委屈他也得憋著,再說如果沒有高家爺孫倆和李忠、呂方在,他白鐵軍給肖遙道歉也就道歉了,反正說句道歉也不會死人,但有了其他人在場,被傳出去這面子可就丟大發了。所以他的餘光掃向高家爺孫倆,示意讓肖遙把這幾個外人給趕走。

“今天還真是不巧,我約了這幾個朋友吃飯,反正老高你也熟,如果白先生不嫌棄可以一起坐一坐。這位李忠,想必你也認識了,這位是天禧珠寶的呂方,我這個人閒不住,喜歡亂跑,以後長安這邊的事就得麻煩這兩位兄弟了!”

肖遙看懂白鐵軍的意思了,不過他怎麼可能會把自己人趕走和白鐵軍一起吃飯。再者白鐵軍現在已經不是和肖遙平等的資格了,肖遙的話說的不能再明白,以後李忠和呂方就是他在長安城的代言人,白鐵軍再有事只能先去找和兩位。

“呵呵,久聞天禧珠寶的大名,想不到呂經理這麼年輕有為!”

白鐵軍的養氣功夫也是一流的,肖遙的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他再不明白這一把年紀就活到狗身上去了。既然肖遙要把長安的事情交給李忠和呂方,他也只能全力去交好這兩位年輕人。

李忠就算肖遙不提點白鐵軍也會去好好維護,李忠已經是練氣初階的修士了,這種硬茬子自然得去好好維護關係,白鐵軍早有聽聞呂方是肖遙的人,只是呂方的實力太弱,一直沒把他放心上,今天肖遙這麼一說,白鐵軍才開始正視呂方。

“白老爺子客氣了,以後還得請您多多關照。”

呂方畢竟只是個普通的生意人,而且肖遙之前沒跟他說過和白家的過節,白家在長安城的地位呂方再清楚不過,見白鐵軍這麼客氣,連忙起身致謝。

肖遙眉頭微皺,不過什麼也沒說,李忠察覺到了肖遙的不快,等下他回去和呂方交代下,白家並不是想象中那麼恐怖,不僅不恐怖還欠著肖遙的人情。有面子上的尊重就夠了,不用太把白家當盤菜。

吃完飯肖遙帶著李忠和呂方先行告辭了,白家和高家是世交,高鴻運和白鐵軍有話要說,肖遙自然不能攔著,而且肖遙本就不是那種控制別人思想讓人絕對服從的領袖,每個人都自己的社交圈子,自己去橫插一竿子算是怎麼一回事。

出了阿房會,李忠的車子載著肖遙和李忠開向秦嶺深處,車子在曲折的山路上繞了很久終於到了藍田玉礦。

這裡已經是肖遙的產業了,李忠是習武之人不懂經營,呂方倒是懂經營但不可能一直呆在大山深處,自從京師回來後這裡就有了絕好的管理者——蕭阿福!

蕭阿福是在蕭家當過管家的,儘管沒有玉礦的專業知識,但管理能力有,最重要的是他對蕭家忠心耿耿,絕對不會出賣蕭家的利益,所以只要玉礦能正常運作就行,其他的得等肖遙回來安排。

“少爺,你來了!”

之前肖母就通知蕭阿福說肖遙要回來了,蕭阿福不是不想去機場接肖遙,但玉礦這裡一攤子事,蕭阿福根本就走不開,一看肖遙主動來玉礦了,心裡別提有多激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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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叔,你喊我肖遙就好了,別老爺少爺的,聽著就彆扭!”

對於這樣一個長輩,肖遙心裡除了尊敬還是尊敬,你說他愚忠也好,罵他傻子也好,他對肖家的忠心耿耿是肖遙永遠無法回報的。

“那可不成,不能壞了規矩!”

蕭阿福連連擺手,示意自己不能喊肖遙的大名。

“福叔,這玉礦的產量怎麼樣?”

肖遙無奈的笑了笑,也罷,隨這位老人的心願吧,不在這件事情上做過多的糾纏。肖遙問了一個關鍵性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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