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純與哼了一聲道:放心吧,事後我會向掌門人說明情況的
說著看向我道:張明澤,跟我走吧
我還沒有說話,就聽到一個冷冷的聲音說道:純與,我不會答應你的
抬頭望去,只見樹林深處,付道純道慢慢地往這邊走來,目光掃過全場說道:事情即然已經結束了,大家都退去吧
我行了個禮說道:謝謝掌門人又轉過身去說道:北宗眾弟子,都跟我來吧
一路上,想起付純與的死人臉,我心裡爽得不得了,你認為哥們是那麼好欺負的麼失去的尊嚴,哥會從你的手上雙倍找回來。
看著身後的北宗弟子,唉,今天的訓練功課還沒有完成呢,不過看著高高升起的天空,還是算了吧。
我打了個哈欠對呂婷說道:咱們睡午覺去
回到房間,呂婷纏著我,要我給她講問靈的經過,講到一半,就覺得睏意難禁,我睡了過去,一下到下午三點才醒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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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婷正和小師妹馮英說話呢,兩人似乎聊得很投機。我沒有打擾她們,悄悄地出了門去
站在樹蔭下,揉著眼睛望向前面的香堂,我心裡漸漸地湧上一縷哀愁,來茅山這麼久了,師父的事情一點線索都沒有,現在有心想要去查,但是抽不開身了,不將南宗那幫人搞定,看來我是別想更進一步啊
就在這時候,兩名女子往香堂這邊走了過來,其中一名女子穿著一身紅色的旗袍,長髮在頭上挽了一個環形的頭環,動作優雅美觀,另一名女孩子看起來像是陪護,衣著要樸素得多。
她們的裝扮,怎麼看都不像是茅山門人啊
隨即我就想起來,可能是某位位高權重者的女人吧能這麼光明正大的在茅山行走的,那一定是付純道的女人。
如今這世道,早已崩壞,權錢色至上,看得多了,我的眼裡已經沒有了絲毫的驚訝之色了。
就在這時候,不知道因為什麼,保姆突然一疊聲的道歉,紅衣女子微微一笑,說道:沒事,髒了的東西,就扔了好了
奇怪的是,她在微笑的時候,目光卻看著我,似有深意。正當我心裡捉摸不透的時候,紅衣女子將一塊手帕揉成一團,扔到路旁的泥溝裡說道:咱們走吧
保姆還要去撿,被紅衣女子拉了住,說道:不要了保姆低著頭說道:對不起
兩人走後,我猶豫了一下,還是走了過去,從泥溝裡將那一團手帕撿了起來,展開手帕,就見那上面寫著四個小字:晚上小心
我捧著手帕思考了很久,終於回過一些味來了,如果我猜得沒錯的話,魚機的那個內應,就是這個紅衣女子了,魚機一回到茅山就從她那裡知道了我的資訊,所以前來找我,提出了那個交易。
那魚機與紅衣女子是什麼關係呢親人情人還是其它隱密的關係,魚機死了,她失去了聯系人,所以找上了我
那麼
這個女人很善於偽裝自己,我剛才從她的眼神裡,什麼都沒有看出來。不過從這四個字來看,有利而無害,看來她是想取信於我吧
我將手帕收好,正碰上呂婷送馮英出來,這丫頭估計是愛上了魚機了,這幾天都沉浸在傷痛之中,人都瘦了好大一圈。
呂婷望著馮英的背影直嘆氣,說道:唉,天地間又要多一個痴男怨女了一轉眼看著我,目光頓時瞪了起來,說道:張明澤,你跟我來
我一臉愕然,這丫頭剛才還是一副傷春悲秋的樣子,怎麼轉眼間就變成母獅子了。
進了門,呂婷雙手扶住我的肩膀道:我給你個機會,趕緊交待吧
我一臉茫然地道:交待什麼啊
你鐵了心不交待
我都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想伸手捏捏呂婷的臉,以懲罰她的任性,她一轉臉閃開了,伸手到我的口袋裡,將一樣東西抽了出來道:張明澤,現在你沒話說了吧你別告訴我,這是你自己用的哦呂婷又將手帕放在鼻端聞了聞說道:好香啊
我趕緊將手帕搶了過來,她還不依不撓,我拉著她坐下,將事情的原委都說了一遍,說完之後想起,這手帕不能留,留著是個禍害,於是點火燒了。
呂婷知道了來龍去脈也不胡鬧了,問我:那你打算怎麼應對啊
我嘿嘿一笑道:要麼別玩,要麼就玩一票大的
我將北宗弟子都聚集到一起,告訴了他們我的計劃,我準備布冥殺陣,將侵犯北宗的人都留永遠地留下。當然,我不會將紅衣女子的事情說起來,只說這些都是出自我的猜測。
他們聽了一個個振奮不已,於是,等到天黑的時候,我們暗暗地佈下了冥殺陣,所謂的冥殺陣就是利用鬼氣結成幻陣,將他們引到事先的圈套裡,然後再利用自己的主場優勢一個一個地將人截殺。
到半半夜,果然有一批黑衣蒙面人闖了進來,他們本來是想大開殺戒,但是事實與他們預料的有很大的差別,一個不漏地闖進了圈套之中,然後,北宗弟子就開始了劫殺之陣,三伍成群地縮在幻境後面,繩套扔過去,圈住一人立即往回拖,拖出幻陣立即開始斬首行動。
等到那些南宗弟子明白上當了,奮力往外衝的時候,已經有五六個被劫殺在陣中了,其餘的人都逃了出去。
一時間,北宗住處燈火透明,我讓丁天靈將付純道與一眾長老都請了來,當著他們的面將事情的原委都說了一遍,說自己為防南宗報復,所以布了冥殺陣以防萬一,沒想到南宗真的舉宗來襲,不過幸好他們落進了冥殺陣之中,費了好大的心力,終於將這些傢伙給趕走了。
至於傷亡,南宗死了六人,北宗,咳咳咳,輕傷五人,不過現在基本都已經沒事了。
在場的每個人都是面沉如水,一言不發,付純道繞著全場走了一圈,說道:拘魂來問
其中一名瘦高個長老從口袋裡摸出一隻黑木盤來,輕輕地彈了幾彈,死者的魂魄立即聚集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