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我的心再一次糾緊。

秦英說道:哥,李伯伯的鬼氣飄散得太嚴重了,就算治好也只是殘魂,依我看

怎麼樣

秦英說道:趕緊讓他去投胎,或許可以投胎成,人

好那我們趕緊走。

我說道:師父,你先忍忍,我馬上送你去輪迴路

李保華看著我虛弱地笑道:你們走出了鬼浮屠

嗯我應一聲,揹著師父就往外走去。

李保華的目光又看向呂婷,似乎想說些什麼,呂婷趕緊湊到近前問道:李伯伯,有什麼話慢慢說

李保華說道:用靈氣用靈氣去餵養青龍能夠提升青龍的實力

呂婷點點頭,忍不住好奇地問道:李伯伯,我身體的靈力是怎麼來的啊

李保華嘿嘿地笑了兩聲說道:這就是鬼浮屠的力量我欠你們白家的,就當是還債吧說著,十分虛弱地閉上了眼睛。

我們一路狂奔,終於到了輪迴路,守關卡的鬼卒攔住我們道:幹嘛的

我二話沒說,一把將他推開了往裡衝去,鬼卒大喊大叫,有數十鬼卒向著這邊增援而來,不過,看到我手裡熊熊燃燒的三昧真火,只是罵罵咧咧,誰也沒有上前。

終於,我們來到了輪迴陣前,這是一個巨大的陰陽魚,陰陽魚中光華流動,似乎充斥著巨大的能量。

其中陰魚肯定就是投胎成女孩的通道了,而陽魚是男孩的通道,我叫了一聲: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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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緩緩地睜開眼,應了一聲。

我流著淚說道:師父,我這就送你去抬胎,祝你來世投一個好人家,有錢有勢,過上美好的生活,再也沒有煩擾

李保華苦笑一聲說道:對不起,我沒有盡到一個做師父的責任

後面塵沙揚起,不用說,有大量的鬼卒正往這邊衝過來捉拿我們,千言萬語,這時候也來不及多說了,我託著師父的魂魄輕輕地送進了陽魚之中。

只是蕩起輕微的綠色波紋,師父就不見了。

自從死玉事件之後,我和師父聚少離多,一年多的時間以來,只是匆匆地見到兩面,到第三面時,已是陰陽兩隔。

我的心裡有很多的問題要問,比方說他是被誰人所害他做那麼多事又是為了什麼但是時間已經來不及了,在陰間每擔擱一分鐘,對師父來說,都是無法承受的。

師父那麼好的人,一定會投胎成,人的。

這時候我猛地想起,我們什麼手續都沒有辦,也就是說,誰也不知道師父投胎去了哪裡,連生死簿上也不會有記錄,我們永遠都找不到師父了

就在這時候,那些鬼卒已經離得越來越近了,輪迴一條路,我和呂婷,秦英只得迎上去,實在不行,只能殺出一條血路來了。

數百鬼卒在我們的面前停下,最前面的鬼卒舉著一面大大的旗幟,上寫著一個楷體的唐字,為首的馬臉男我認識,在我和唐璽喝酒的時候,他還為我們斟過酒呢

馬臉男將手中的長槍在地上上重重地劃了一道土痕說道:本人奉唐璽將軍令,來捉拿破壞地府規則的罪犯,我希望你們能束手就擒,不然的話,等待你們的就是最為嚴厲的處罰

雖說已經和唐璽斷交了,但是對方這樣的態度還是讓我有些不適應,我冷冷地說道:我如果不答應,你又該怎麼樣

馬臉男的眼皮跳了跳,咬著牙說道:這裡是地府,不是人間,你如果不遵守這裡的規矩,就是與地府為敵,你有想過這後果嗎

我往前踏出一步,雙手微微上託,手心裡火光跳躍,映紅了我冷峻的面孔:我倒想看看,會有什麼後果

三昧真火的至陽之力,讓馬臉男忍不住地後退了一步,他的嘴唇蒼白,但是絲毫沒有後退的意思,慢慢地舉起了手裡的鬼槍。

就在這時候,呂婷拉了我一下,說道:明澤,不要激動

我說道:放心吧,我有把握闖出地府

呂婷說道:如果咱們這麼做了,不就是楚江王和宋帝王希望看到的嗎

我微微皺了皺眉頭說道:呂婷,那你是怎麼想的,讓我束手就擒嗎

呂婷沉思道:我總覺得,這其中有什麼陰謀,只不過我現在還沒有想到,明澤,你試想一下,楚江王的出現讓我們和唐璽之間生出了嫌隙,而送李伯伯投胎,我們進一步挑釁了鬼府的權威,這時候如果再對唐璽派來的鬼卒下手,就真的回不去了

呂婷的話讓我沉思起來,自從來到地府尋找師父的下落,情況在不停地變壞,表面上看起來沒什麼,但是往深了一看,你會發現,這其中環環相扣,彷彿是我們不經意間,就走到了和唐璽的對立面。

第一次違背了他的意願,第二次挑戰了他的權威,事不過三,如果我再殺傷唐璽旗下的鬼卒,想不成仇家都難了

如果說這是一個陰謀,那陰謀的結果就是讓我不再參與鬼府的事情,我再往前走上一步,這陰謀就得逞了

我的腦子飛速的運轉著,轉而一想,如果我束手就擒,會是什麼結果地府裡的刑罰可不比人間,動不動就是撥舌剝皮,油鍋串烤的萬一唐璽對我下狠手呢

不過我很快否定了這個想法,秦英是唐真的傳人,我和呂婷,現在早已今非昔比,只要是不被送進閻羅殿,我就有機會逃生

想到這裡,我看著呂婷和秦英說道:對不起啊,恐怕你們得跟著我吃些苦頭了

秦英說道:沒事,哥你有什麼決定,儘管去做好了,我永遠都支援你

謝謝你我說道:不過你放心,我絕不會記你們有事的

我舉起了雙手,慢慢地往前走了去,很快,縛魂繩將我們捆了起來,馬臉兄也松了一口氣,揮揮手說道:走

雖然說是繩捆索綁,但是沒有塞進囚車,相反的,我們的運輸工具還十分舒適,是一頂大轎子,足有一間房子那麼大的轎子,馬臉兄沒有將我們送入唐璽的軍營,而是向著另一條路往前走。

正當我們疑竇重生的時候,前觀挑著一面大旗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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