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掏出羅盤來,只見羅盤轉得並不是很急,那證明,殭屍已經走遠了。也幸虧殭屍沒有回過頭來咬丁大嬸,不然的話,就麻煩了。

丁忍夫婦看到我手裡有羅盤,問道:小張啊,你是會看事的先生

我點點頭說道:學過一些皮毛

丁大嬸慌忙說道:小張啊,快幫忙看看是怎麼一回事

我裝模做樣看了一遍道:是殭屍,殭屍要吸血,所以才會咬你家的家畜,這些咬死的家畜,都不能要了,燒掉吧

丁大嬸和丁忍看著滿籠的雞鴨,一臉的痛惜,說道:將傷口切去,洗乾淨了

我一臉正色色的說道:不行

農村人節儉,讓他們看著兩籠近三十只雞鴨付之一炬,就像往心口扎一刀那麼痛,為了防止他們不聽勸告,將雞鴨洗淨烘乾做臘肉,我一直看著他們往家畜的屍體上澆煤油,點火,這才放心地離開。

這時候,丁家的孩子和陳麗文都起來了,就站在我們的身後,我向陳麗文說道:收拾東西,我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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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麗文問道:去哪兒

我說道:去找那只殭屍,或許能多他的身上發現些什麼

我們收拾了東西,向丁家告別,又給了他們一人一張祛災符,讓他們燒了和水吞服,能夠給自己帶來好運。

我們一開始沿著那殭屍留下的血跡往前追蹤,追了沒多遠,血跡就消失了,我掏出羅盤,殭屍剛剛跑過這裡,遺留下來的陰氣能被羅盤探測到。

羅盤轉了幾圈,指定了東南方向,在羅盤的指引下,我們一路追了過去,追了沒多遠,羅盤就像是裝了馬達一樣瘋轉起來,指向的是一隻土洞。是廢棄的炭窖,裡面黑洞洞的,不知道有多深。

這時候可不敢冒然往裡鑽,我試探性地往裡扔了幾塊石頭,沒有反應。往裡扔了幾張符紙,想要將他迫出來。

符紙在炭窖裡燃燒起來,發出噼噼叭叭的火花,突然一道黑影從炭窖裡竄了出來,它的速度實在是太快,我才抽出百朝劍,它已經跑過了我們,向著深山裡跑遠了。

我正要提劍去追,卻見陳麗文滿臉的淚痕,我一開始以為她是被那殭屍撞了,疼得流淚,仔細一看,又沒什麼,我上安安慰道:小文,你怎麼了

陳麗文仍舊淚流不止,這時候,那黑影已經跑遠了,想追一時也未必能追上,只好留下來安慰陳麗文小文,你到底怎麼了

陳麗文不說話,卻哭得更厲害了。

我不由地有些不快,問道:小文,你沒事吧

陳麗文抬起淚眼看著我說道:剛剛跑過去的人,是是魏伯伯

這話將我嚇了一大跳,抓住陳麗文的肩膀說道:小文,你可別胡說

陳麗文皺起了眉頭,我這才意識到自己抓疼她了,鬆開了手問道:你剛剛看到什麼了

陳麗文哭著說道:剛剛符火燒起,有個黑影從裡窖裡闖了出來,明澤哥你離得近,那黑影竄出來的時候就越過了你,我卻看得清清楚楚,那黑影就是魏伯伯,他滿臉是血,全身都是抓傷,胸口被掏了一個洞口,那洞口有拳頭那麼大

陳麗文哽咽著說不下去了。

我後退了兩步,感覺身體有些發軟,莫非,魏十三真的被人害了我再次看向陳麗文,她無比悲傷的眼神告訴我,這不是惡做劇,她剛才看到的殭屍,就是魏十三。

我也許有可能看錯,但是陳麗文,她和魏十三一起生活了十八年整,怎麼可能看錯我上前扶住如此清弱的陳麗文,將她扶到了一塊平石上坐下,一時間想不到什麼話來安慰,因為我的心裡,也同樣地難過。

過了一會兒,陳麗文止住了哭聲,看著我問道:你說,魏伯伯真的會出事嗎

我搖搖頭說道:不知道這時候,我是真的不知道,安撫了陳麗文幾句,我感覺到自己的話語十分蒼白無力,沒有起到任何作用。

這時候我也無心去追了,我需要好好地冷靜下來,想想如果真的是魏十三我要怎麼應對,不然的話,即使追上了又如何殭屍可不像人那樣有感情,也許在你心裡思考著該不該對它下手的時候,他已經撕開了你的身體

就這樣,我們在平石上呆到了天亮,陳麗文靠在我身上,她的眼睛再一次哭得紅腫了,就像是兩隻紅桃。

而我,則一直看著天,看著緩緩沉下的月亮和漸漸不能看到的北斗七星,彷彿要在它們身上尋求答案,等到東方露魚肚白的時候,我的心裡也下了決定。

不管是什麼結果,都是我應該去面對的結果,或許應該這麼說,如果魏十三將犯下錯誤,我也應該去終止這錯誤

我輕輕地移開陳麗文,進到了山裡,現在是夏天,山裡有許多的野果,我採摘了一些,用衣服盛著,走了回來。

陳麗文已經醒了,揉著腫得像是桃子一樣的眼睛四處張望,顯得特別的無助,看到我之後,才松了一口氣,問道:明澤哥,你去哪裡了

我輕輕地拍了拍陳麗文,以示安撫。陳麗文抬起了頭來,憂傷的眼神特別地惹人憐愛。看著我提著的野果問道:你也認識這些

我笑笑說道:我也是農村的,小時候最愛上山採野果,當然認得了

我們分吃了野果,向著黑影離去的地方追蹤而去,走了一段路,陳麗文叫我:明澤哥

我問道:怎麼了

陳麗文遲疑著說道:如果如果魏伯伯真的變成了殭屍,你會怎麼處理

我想了想說道:如果真的是魏老頭,我想,如果他還有意識,肯定會希望我幫助他

陳麗文直視著我問道:怎麼幫身死魂消嗎

我說道:會有合適的辦法的,我們現在最緊要的是先找到它,在沒有確認之前,我們的討論都是沒有意義的。

陳麗文嗯了一聲,垂下頭似乎想心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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