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異鼠,終是害怕死叉之上的蕭殺之氣,最上面的那一隻終於承受不住,從鼠人的肩頭上掉落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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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最上面的那只異鼠掉落下來,餘者也跟著散了開來,想要逃竄而去,正興沖沖趕來的醉鼠大是惱火,吱地一聲尖叫,那些異鼠頓時全身繃緊,倒在地上不能動彈了。

與此同時,我手裡的死叉微微地顫動起來,湧出絲絲縷縷的黑氣,像是在抵禦著什麼,而我身體裡的靈氣,也正源源不斷地向著死叉注入。

那只醉鼠的目光正看著我,按說鼠目奸賊之中透著膽怯,但是這只老鼠不一樣,他的眼睛中發出的光亮就好像透著一股子在奇異的磁力,能夠將人陷進去。

與他對視得的時間一久,身體都被吸住了,慢慢地變得僵硬起來。

我趕緊扭過頭去,避開了他的目光,卻在此時,我感覺身體的某一處,傳來了吱吱的異鼠叫聲,我隨即就看到了左手臂上鼓起的小包,,摳開皮肉,從其中抓出一隻小小的異鼠來,死叉對著手中異鼠一戳,那小小異鼠頓時被抽乾生氣,被我拋棄在地。吱我聽到一聲尖利的叫聲,那醉鼠被我的舉地動激怒了,向著我衝了過來,它的身形漲得越來越大,慢慢地虛化起來,變成了灰霧。

化做灰霧的異鼠變大的千百倍也不止,原本只有我一隻鞋印那麼大的異鼠,現在的身形,比我們這個小組的所有人加起來還要大,異鼠縮起前足,露出了它那像是不規則的要木樁一樣的牙齒。

它的表情像是在笑,霧氣湧動間,向著我靠近過來。

後面的劉洪量等人成了泥塑土木雕,前面面臨著這只可怕的異鼠頭目,我的心裡有些沒底,不過這時候,已經顧不得那麼許多了,靈氣在身體之中快速地流轉著,死叉上的黑氣,讓死叉看起來又長長了幾分。

異鼠向我撲了過來,我手裡的死叉向著他抽了過去,從死叉上竄出的那一道黑氣抽打在了異鼠的身上,異鼠吱吱地叫喚著,身形就矮了一分。

異鼠的身形微一凝滯,再次向著我衝過來,我死叉再揮,被抽中的異鼠頭目身形又矮了幾分。

與此同時,我感覺身體之中的靈氣狂湧而出,快速地注入死叉之中

我接連十多鞭,將異鼠頭目抽回了原型,那異鼠似乎覺得特別委屈,吱吱尖叫著跑遠了。

幾次回頭,我的兩邊肩膀都傳來了寒意,我知道,那是因為我的兩盞陽火已經滅了,再回頭,就是抽頭頂之上的陽氣了。不過,這時候已經顧不得那麼許多了

身後,劉洪量等人以各種奇怪的姿勢倒在地上,一動不動,我叫了幾聲沒有響應,就想起那些寄居在周華身上的眼睛所說過的話語,不用說,他們已經中了異鼠的招了。

雖然知道什麼原因,可是要怎麼解呢

有沒有解藥的事情先放在一邊,最嚴重的問題,因為與異鼠頭目爭鬥,我與劉洪量他們拉開了距離,即使是離最近的劉洪量,也有二三十米遠,而盤在我腰間的繩子,沒有辦法夠到他們,我總不能往回走吧,他們與我只能算做同伴,總不能讓我犧牲自已去救他們吧哥們自認為還沒有達到那麼高的思想境界。

可是就此離去,心裡又有一些不忍心

劉洪量等人的目光之中透露著乞求的神情,他們此時除了眼珠子還能動,身體的其它部分都人僵硬如鐵,等到我離開,異鼠再回來,他們就要眼睜睜地看著自已被異鼠一點一點地啃個乾淨

應該怎麼辦呢

我感覺一陣頭大,原地坐了下來,就在這時候,我無意間看到了那些異鼠,它們的身體原本和劉洪量等人一樣,僵硬如鐵,但是這時候卻在慢慢地甦醒過來。

其中最先甦醒過來的那只異鼠,已經邁著小碎步開始離開了。

我的心中一動,它們讓劉洪量等人身體變得僵硬,而異鼠的頭目又讓它們的身體變得僵硬,不過劉洪量等人的身體仍舊僵硬如鐵,而異鼠鼠體卻能夠慢慢恢復,這其中,會不會有什麼貓膩呢

不管有沒有有貓膩試試再說。

我走上前去,一把揪住其中一隻異鼠,那異鼠張嘴就向我咬了來,我手中死叉在它的腦袋上一擊,它的身體一陣抖索,頓時死去。其它正在甦醒的異鼠也被我一一解決掉了。

我擰下鼠頭,從鼠身上撕下一些肉塊,扔向了劉洪量,那異鼠肉正落在劉洪量的嘴皮之上,肉上的血水,順著劉洪量的嘴唇滲透進了他的嘴裡。

隨著血水滲透進嘴裡,劉洪量的嘴唇動了動,接著舌頭快速地伸出來,將那一片鼠肉捲進了嘴裡,又張嘴向我喊道:張老大,再來上些

我只是試驗一下,沒有想到真的有用,當下沒有再猶豫,將手裡剩下的鼠屍向著劉洪量扔了過去,劉洪量就像是一隻接飛盤的小狗,一口將異鼠屍體接下嘴裡,也顧得髒不髒,嚼幾下,咽了下去。吞下鼠屍沒有多久,他就能夠活動自如了,就要向我走過來,我趕緊擺手道:站住,你一過來,可就回不去了,後面的同伴怎麼辦

劉洪量也意識到了這一點,站在了原地,我將十多隻鼠屍一一扔過去,劉洪量接住鼠屍,學著我的樣子,將鼠屍拋進了同伴的嘴裡,他和劉冰最好,兩人距離也最近,第一個就拋進了劉冰的嘴裡,劉冰醒來之的後,又將鼠屍塞入了朱晏的嘴裡,朱晏絕對不肯回頭,手裡拿著鼠屍往後一拋了事。

鼠屍沒有落到簡易的嘴裡,倒是有幾滴血,濺在了他的嘴唇之上,我的嘴唇能動之後,就用嘴唇支著身體往前移動,這時候誰還顧得上沾一嘴唇泥多麼噁心啊,只要能夠活下來,削去嘴唇也沒有事兒。

簡易以嘴為腳,將自已的腦袋移到了鼠屍前,一口銜住鼠屍,咬得滿口的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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