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宏義雙眼血紅,恨不能馬上就衝進湖裡去與魚頭怪搏殺。

我微微皺起眉頭,勸道,不用這麼著急,魚頭怪不是那麼好對付的,咱們先找個地方安頓下來,再慢慢想辦法。

白宏義知道自己有些失去理智了,同時也見過我處事的方式,對我很是信服,說道:張明澤,就由你來近排吧

那好,跟我來我領著他們,跨過了小河往林子裡走去,,穿過古老的樹林,前向有一片光禿禿的山坡,這個山坡全部都是由石塊組成的,石塊的縫隙之中,能夠藏身。

白宏義問道:咱們這是要去哪兒啊

我指著前面的山坡說道:那裡離湖比較遠,地勢也高,是個不錯的紮營地

白宏義聽我這樣說,就不再說什麼了。

我們來到山坡之上,找了一處山洞,放下行李,在洞口佈下一道陣法,對三名傷員說道:你們先在這裡歇息,我們去探查一下情況再做打算,怎麼樣

三人都點點頭,讓我們注意安全。

於是,我,呂婷,白宏義向著山下走去,白宏義說道:應該讓呂婷休息一下的,她一個女孩子,一路過來,你就不擔心她體力吃不消

我點點頭說道:不錯,我們是應該好好休息一下了

我找了一塊平石,讓呂婷和白宏義都坐了下來,我看著呂婷問道:婷婷,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呂婷想了想說道:倒沒有什麼,就是感覺特別地困想睡。

我將她拉向自己的懷裡,說道:睡吧,我在這裡,什麼事都不會有

呂婷俏臉微紅,掙扎了一下,就伏在我的肩膀上不動了,我的一隻手,扣住她的一隻手,黑階靈力傳了過去,讓她不至於被心蠱影響到。

休息了一會兒,白宏義說道:不如你先陪著呂婷,我去湖邊檢視情況

我微笑道:別那麼著急,再等等吧

又過了一會兒,白宏義再次站了起來,要往山下走去,被我叫住了,他有些不滿地說道:張明澤,你什麼意思

先坐下來我說道:現在內部矛盾還沒有解決呢不急著對付魚頭怪

白宏義的眉頭皺了起來:什麼內部矛盾

我說道:難道你不覺得你的三名家臣很可疑嗎

白宏義的臉沉了下來道:張明澤,這話可不能隨便說,他們為了我不顧生死,你竟然在這裡猜疑他們

我說道:不要激動,不要激動,你覺得我是會隨便猜疑別人的人嗎咱們打個賭好不好

什麼賭

我摸著額頭說道:如果事實證明我是對的,在獸靈地你得聽我的指揮,如果事實證明我是錯的,我聽你指揮,怎麼樣

白宏義哼了一聲說道:還得加上一條,向我的家臣道歉

怎麼賭

沒問題我說道:出來時我在洞口布了一道陣法你也看到了,咱們就以那個陣法做賭注,如果被做過手腳,就是你輸了,如果沒有,就算我輸

我叫醒了呂婷,呂婷揉著眼睛問道:天黑了麼

什麼就天黑了呀

呂婷說道:不是天黑了咱們往營地趕

白宏義憤然說道:張明澤懷疑我的家臣有問題,咱們這是回去檢視情況呢

呂婷一臉茫然,向我求證,我說道:走吧,到了就知道了

我們來到洞口的時候,白家的三名家臣表情都不怎麼自然,就像是剛剛收好了驚訝的表情少主,這麼快就回來啦

白宏義點點頭,目光裝做不經意間在洞口掃了一圈,頓時面沉如水,看了我一眼,大步地走進了洞口,我也走了進去。

白宏義來到三名家臣身邊,突然出手,兩手往外一託一放,一個無形的結界將三名家臣困在了其中。

少主,我們做錯了什麼三名家臣驚恐地叫道。

你們做錯了什麼白宏義從牙縫裡蹦出幾個字來,伸手指著一處道:那是怎麼回事

白宏義指的地方,正是我布的陣法的陣眼,在陣眼之上,放著一塊傀儡殭屍的腐肉,法術一般都怕汙濁之物,更何況是陣法的陣眼呢,所以,一般的茅山偏門法術裡也有用屎尿驅邪和狗血驅邪的,在陣眼之中放上一眼殭屍的腐肉,雖然沒有直接將陣法破了,就像是在一個玻璃水杯的底部掏了一個洞,和破陣沒有什麼區別了。

這,這三名家臣對視了一眼,結結巴巴地說道:我們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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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宏義冷哼一聲道:我剛剛與張明澤打賭,我的家臣肯定沒有問題,但是你們的行為在抽我的臉,很疼,知道嗎

其中一名家臣眼珠子轉了轉說道:少主,你被張明澤矇騙了,是他陷害的我們,好讓我們主僕離心離德,這樣他就有機可稱了

另兩名家臣趕緊附合道:是啊,是啊,少主,咱們不要上張明澤的當

白宏義看向我,我慢慢悠悠地問道:我為什麼要騙你家少主啊你倒說說看

那家臣說道:你,你,你的女朋友差點在白玉京裡祭了旗你懷恨在心,所以想要報復我家少主

我搖頭道:你們編的理由,實在爛透了

白宏義看向我問道:張明澤,你是怎麼看出他們有問題的

看來,他也介乎信任與懷疑之間,不過這也能夠理解,一邊是舍死保護他的家臣,而我和呂婷,只能說是還算熟悉的同路人。

我說道:你們從藤蔓裡鑽出來的時候我就開始懷疑了,第一,傀儡殭屍是有智商的,雖然智商不高,相當於四五歲的孩子,但是你們鑽進了藤蔓裡,他們不可能沒有發現

那家臣反駁道:當時情況混亂,我們是趁亂鑽進去了,青藤密密麻麻就像是一堵牆,那些傀儡殭屍發現不了又有什麼奇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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