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風一起,天已經有點冷了,時間過得真快啊,轉眼之間已經立秋了。

聽著隔壁店裡放出的音樂,我神遊物外,我已經試過所有的方法了,甚至連那個江夏太守韋良宰的舊宅都去了,什麼發現也沒有,接下來,只能從這一帶的傳說下手了。

白玉京如果真在這裡,以白家人的高來高去,總會留下一些神奇的傳說吧

不過,這樣一來時間會慢上很多,希望能夠呂婷和呂藝兄妹會沒事吧

不知道坐了多久,周圍的行人都慢慢地散去了,一看時間,已經是凌晨三點了,原來這是一家24小時營業店,我說一直不關門呢

我轉身往回走去,就在這時候,我看到一個人影一閃,躲在了路燈的陰影裡,不見了。

我的精神頓時一陣震奮,不是道門中人,又怎麼能夠將自己的身形隱藏在路燈的陰影裡呢不管是不是白家人,出現在武漢城裡術人,搞不好就與白家人有聯絡。

我躲在角落裡靜看事情的發展,只過了少會兒,就有兩道白影飄了過來,那影子看上去幾近透明,比鬼的影子還在淡上一些,一般的人跟本看不到,但是我卻知道,那不是鬼,而是人,術人

兩道白影對視了一眼,說了幾句什麼,敏銳的目光在空無一人的街道人巡稜著。

就在這時候,我看到其中一名白衣人的眼中露出了笑意,我知道他已經看出端倪來了,向另一名白衣人打了個手勢,兩人裝做不經意地向著電線杆靠近過去。

兩人配合的十分巧妙,一前一後,再離得近一些,就要將躲在路燈下那人的退路封死了,我吹了一聲口哨。在我口哨聲響起的同時,那兩名白影手裡的刀就向著路燈砍了過去。

路燈晃了晃,一個人影竄了出去,躲過兩人的圍攻,向著我這邊跑了過來。

離得近了一看,我頗為意外,這人竟然是張如,張如慌不擇路,差點跟我撞上,我一手拉住她,示意他跟我一樣,身體貼牆站好。

兩人貼牆站著,憑聲靜氣,一動不動,我用靈氣將我們都裹在其中,隱去了身形。那兩道白影追了過來,就站在我們的面前,四處看了看,沒有發現什麼,其中一名白衣人打了個手勢,兩人各自衝進一條巷子,往前追了去。

我長籲了一口氣,拉著張如回到了旅店。

張如,你怎麼在這裡

張如怪腔怪調的說道:沒搞清楚狀況就張如張如的,我是呂嬋

呂嬋,你怎麼在這裡

這還用說嘛,當然是報仇羅不殺了白小馨那賤人,我怎麼能甘心算了,我不和你說了,還有老朋友和你打招呼呢

接著響起了明月的聲音,聽起來就像是悅耳的絲竹聲:張明澤,好久不見啦

再然後才是張如的聲音:張大哥,你好

這麼長時間沒見,張如成熟了很多,她的聲音平靜而淡然,有一股凌然的氣勢,就像一個經歷了許多風雨的人,外表雖然溫婉,內心去如磐石一般。她現在已經從被欺負與被侮辱的弱者變成了呂嬋和明月兩人的大姐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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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張如很陌生

唉,柔弱的張如與兇影融合,心性早已經大變了,是我還沒有習慣這改變吧

嗯,你好我說道:你怎麼會

張如知道我想說什麼,說道:我反正閒著沒事,恰好呂嬋說白玉京有她的仇人,我就跟著來了,這麼長的時間,沒能夠進到白玉京去,反倒是遇到了一些麻煩,對了,你呢

我說道:婷婷被白家人劫走了,我也是來找白玉京的

張如說道:那正好,咱們一起,殺進白玉京去張如說這話時,眼珠變得全黑了,蒼白的臉上有一種凌厲得讓人不敢直視的戾氣。

我不勉疑惑起來,白玉京裡的白小馨和呂嬋有仇,但是與張如沒什麼過結吧她怎麼我忍不住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張如淡淡的回應道:這有什麼咱們即然準備殺進去,那白玉京裡所有人都是我們的敵人了,對待敵人有什麼可說的一個字殺

這話讓我感覺到很不舒服,不能相信是出自張如之口,難道說:張如也入魔了嗎

不過我還是將疑惑收了起來,有什麼事,先到白玉京,找到呂婷後再說吧

我詢問了張如一些問題,在談到其它事情的時候,張如的表情溫和了許多,她告訴我,她們這兩個月來,用了半個多月,才找到了白玉京的入口,很多次地試圖進入到白玉京去,其中多一半在還沒進去的時候被發現了,也有幾次闖進去過,可是闖沒多遠,就被迫了出來,兩個月來,連白小馨的面都沒有見到。

這一次也是一樣,本來已經潛進去了,但是不知道觸動了什麼機關,被一群白家人追殺,剛才追殺她們的兩人是跑得最快的,張如見無功而返,也沒什麼心思再去理會白家人了,身體交流了呂嬋操控,因此才會鬧得險象環生。

張如這話的另一層意思是說只要她出馬,分分鐘能夠退了那兩位白家人,這麼明顯的貶低之語,呂嬋竟然沒有絲毫反駁的意思。

風水輪流轉,看來,兩隻怨靈對於張如已經心服口服了。

說了一會兒話,張如有些口渴了,她吸了幾下鼻子,在旅店的冰箱裡取出幾瓶啤酒,幾包黃飛紅花生,手指一撥,啤酒瓶蓋就飛了出去,等到從冰箱那裡走到沙發上,一瓶啤酒已經喝完了,隨手掂起花生,放進嘴裡,看得我一愣一愣的。

我感覺到了在喝啤酒的時候張如已經是另一個人了,不是明月,也不是呂嬋,而是一個不相干的人,這個不相干的人在做這動作的時候顯得特別的彆扭,三分像是某種動物,又有幾分人的特徵,總之,與張如的身體格格不入。

我什麼話都沒有說,提起了幾分的警惕。

張如向我揚了揚手裡的啤酒說道:來一瓶嗎

不等我回答,啤酒已經塞到我的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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