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房東,。

杜馳話音一落,除了龍莎外,其他人的目光,都落在蕭風的身上,二房東,沒人不知道這個詞是什麼意思,又代表了什麼。

蕭風嘴角勾勒著迷人笑容,掃過杜馳,他自然知道杜馳為什麼這麼說,這種小伎倆,在他看來,實在是可笑的很。

二房東。吳少看看杜馳,又看看蕭風,臉上露出一絲嘲笑:一個二房東,也敢妄自稱圈裡的人,真是可笑。

龍莎臉sè微變,蕭風是她請來的,現在被人如此奚落,她又怎能不生氣,更何況,在她眼裡,就是十個百個吳少和杜馳,也趕不上蕭風一根手指頭,他們又憑什麼來嘲笑奚落蕭風。

蕭風輕輕捏了捏龍莎的小手,轉頭看向吳少:呵呵,可笑不可笑,不是在這裡隨便吹一下就行的。

你知道吳少是什麼人麼,杜馳冷笑一聲。

不知道,也沒興趣。蕭風有點不耐煩了,他的耐心向來不算多。

好了好了。鄧彤眼見矛盾越來越大,趕緊站出來:大家都是朋友,何必鬧得不愉快呢。

蕭風看看鄧彤,點點頭:今天你的生ri,我不會在這裡鬧事,放心吧。說完,拉著龍莎,向著窗戶邊走去。

切,鄉巴佬,孬種,慫包,不舉男。妖豔女人衝著蕭風和龍莎的背影,低聲罵了幾句。

老三,夠了。鄧彤微皺眉頭,看著依舊要把事情鬧大的妖豔女人。

鄧彤,你算什麼人,你憑什麼管我。妖豔女人顯然不賣鄧彤的帳。

你鄧彤臉sè一怒:今晚這裡是我的生riptary,如果你想鬧事,請離開。

離開,今晚開ptary的錢,你花一分了,要趕我走,你有這個資格,杜馳,你說,你要趕我和我老公走嗎。妖豔女人冷笑幾聲,轉頭看向杜馳。

杜馳被夾在中間,心裡暗罵幾句,但臉上卻帶著笑容:算了算了,今天大家都好好玩一下,鄧彤,生riparty可以開始了吧。

妖豔女人擺出勝利的笑容,從包包裡拿出一個禮盒:給,好歹咱也是姐妹,今天是你生ri,這是我給你準備的禮物。

鄧彤原本不想要的,但看到杜馳使來的眼sè,心裡嘆口氣,接了過來:謝謝。

怎麼不開啟看看,開啟看看,你絕對用得上呢。妖豔女人滿臉笑容,身體幾乎掛在了吳少的身上。

呵呵,我也挺好奇,寶貝你到底送了什麼。吳少也開口笑道。

杜馳不願得罪吳少,現在見他這麼說,也對鄧彤點點頭:鄧彤,開啟看看。

嗯。鄧彤點點頭,緩緩開啟了這個長方形禮盒,只見裡面躺著一根圓柱形的東西,上面滿是凸點,下方有個把手和開關

看到禮盒裡禮物的人,都陷入了短暫的呆滯,這,這不是一根按摩.棒嗎。

老三,你太過分了。身材高挑的老二,立刻替鄧彤出頭。

那又怎麼樣。妖豔女人顯然不在乎,哼笑一聲:鄧彤,每天晚上,你記得要用哦。

杜馳臉sè也有點難看,鄧彤是他的女人,她送按摩.棒是什麼意思,難道自己滿足不了鄧彤,需要用這個東西嗎。

可是在看到吳少滿臉笑容時,杜馳又壓下了這口氣,這個吳少輕易得罪不得,算了,就當吃個悶虧了,反正自己對鄧彤也就是玩玩兒的心思而已。

鄧彤自然注意到杜馳的臉sè,她心裡再嘆口氣,緩緩關上禮盒,用很平靜的語氣對妖豔女人說道:謝謝你的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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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不客氣,喜歡嗎。

鄧彤沒有再說話,隨手把禮盒放在了桌子上:我們party開始吧。

龍莎也注意到這邊的情況,臉sè也難看:老三越來越過分了。

那個吳少是什麼人。蕭風好奇的問道。

他什麼東西也不算,不過他老子好像是九泉地稅局的局長。龍莎語氣鄙視的說道。

難怪這麼牛逼,原來是官二代啊。蕭風無語搖頭,他也搞不懂,為什麼現在的官二代都這麼欠揍呢。

那那個杜馳呢。

他是我們市某個房地產開發公司老總的兒子。

額,官二代富二代,呵呵,相比較起來,還是官二代更勝一籌。蕭風剛才就看出來了,杜馳有點拍這個吳少馬屁的意思,原來二者間還有這麼一層關係。

地稅局,房地產公司,呵呵,說他們之間沒點貓膩,傻子估計都不相信了,蕭風搖搖頭,自古以來,官商勾結,就是如此了。

莎莎,你們過來,要開始了呢。身材高挑的老二走過來,看看蕭風:別介意,老三就是那個樣子,我也懶得見她。

蕭風對龍莎寢室的其他女孩印象還不錯,聳聳肩:我才沒介意。

別人不知道蕭風的身份,龍莎可是知道一點的,說實在的,就是她心裡也明白,只要蕭風扔出一句話,那今天吳少和杜馳也是吃不了兜著走了。

樂隊呢,媽的,現在又給老子說,樂隊被人調走了。忽然,杜馳憤怒的聲音響起。

杜馳,怎麼了。吳少見杜馳臉上滿是憤怒,隨口問道。

白宮經理說,樂隊被調走了,媽的。杜馳真的很憤怒,本來是他預定的樂隊,現在卻被人調走,這不是明顯抽他杜大少的臉麼。

站在一旁的蕭風樂了,媽蛋的,讓你剛才和老子裝逼,現在被打臉了吧,活該。

被誰調走了。吳少皺起眉頭:杜馳,這件事情交給我,絕對給你把樂隊再調回來。

嗯。杜馳一轉頭,就見蕭風滿臉的幸災樂禍,不由得更怒:你笑什麼。

沒啊,我只是在想,這麼大的生riptary,不會連個樂隊都沒有吧,唉,有人被打臉咯。蕭風輕飄飄的說道。

杜馳握了握拳頭:哼,你一個二房東懂什麼。

蕭風吹了聲口哨:我只懂得,沒有本錢就別裝逼,現在倒好,逼沒裝明白,自己真變成逼了,唉。

杜馳差點被蕭風的話給氣得抽過去。

要是有人敢這麼打我臉,我就不會在這裡生悶氣,而是找上門去,立刻讓對方賠禮道歉,然後把樂隊再給老子送回來,並且錢還得他們付。蕭風無限囂張的說道。

聽到蕭風的話,就連吳少也多看了蕭風一眼,良久才憋出兩個字:裝逼。

裝逼,呵呵。蕭風笑了笑,轉頭看向不知所措的鄧彤:鄧彤,我今天來得匆忙,也沒給你準備禮物,這樣吧,我去把樂隊給你帶回來,算是給你的生ri禮物。說著,又看看杜馳和吳少:你們敢去嗎。

哼,一個二房東,也敢來囂張。妖豔老三嘲笑一聲,拉著吳少的胳膊:老公,你去嘛,把樂隊給叫回來,讓這個鄉巴佬看看你的厲害。

吳少原本也打算去把樂隊要回來,尤其見到蕭風的囂張後,更是惱怒,這不是搶自己的風頭嗎,目光瞟過龍莎,心思一轉,計上心頭。

小子,你既然這麼囂張,不如我們打個賭怎麼樣。吳少看著蕭風,別有用心的說道。

蕭風彷彿沒發現一樣,點點頭:我這個人最喜歡和別人打賭了,你說吧,打什麼賭。

你不是要去把樂隊給要回來嗎,這樣,我們兩個一起去,看看誰的面子夠大,怎麼樣。

蕭風仔細看看吳少,摸了摸自己的臉,認真搖搖頭:不行,雖然我長得比你帥,但我的臉盤子,真沒你的大,你看看你,跟一南瓜餅一樣,我跟你比臉大,那不是輸定了嘛。

眾人都有點哭笑不得。

南瓜餅,什麼意思。龍莎故意問道。

嗯,就是圓圓的,扁扁的,說白了,臉先著地了,就是南瓜臉。蕭風大聲說道。

吳少心中大怒,就要發作,可是看看龍莎,又壓下怒火:小子,別扯別的,你敢和我打賭嗎。

打賭可以,但我不和比你誰的臉大,而且,我又不是鴨子,也不是小白臉,一直不需要靠臉吃飯,相比較,我覺得我的拳頭挺大,而且還挺硬的。蕭風握了握拳頭說道。

吳少聽著蕭風連諷帶刺的話,只能繼續壓抑著怒火:我們不比誰的臉大,而是面子,我不管你用拳頭還是用什麼,只要能把樂隊要回來,那就算你厲害。

行啊,你也要去嗎。

當然了,如果你要不回樂隊,那我就出面,如果他們因為我,把樂隊送回來,那就算我贏了,怎麼樣。

嗯,很公平,你的臉大,估計能成功。蕭風點點頭。

如果我贏了,那就把你馬子借我三天。吳少終於露出了狐狸尾巴,他目標正是龍莎。

杜馳臉sè一變,他盯上龍莎不是一天兩天了,今天先是半路殺出一個蕭咬金,現在又殺出一個吳咬金,可怎麼辦,最關鍵的是,這個吳咬金,他輕易還不敢得罪。

龍莎和妖豔老三也臉sè難看,前者沒有說話,後者卻拉著吳少胳膊:老公,你什麼

閉嘴,男人說話,女人少插嘴。吳少冷冰冰一句,讓妖豔老三不敢說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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