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點半,南城最大娛樂場,也為南城最大黑幫霸幫所執掌。

每當到了夜晚,十二點半總會陷入瘋狂。這裡是年輕人的樂園,是白領們發洩的地方。

十二點半,上下總過八層。上三層是霸幫的分部,不對外開放。下五層以及地下一層是餐飲洗浴酒吧等。

自從霸幫稱霸南城後的幾個年頭,十二點半逐漸變成老虎屁股摸不得。晚上出來玩的,誰不知道十二點半是誰開的,基本沒有敢在這鬧事的。

地下一層為慢搖酒吧,同時也是十二點半最火爆的地方。曖昧的環境和熱情的吧女,總是吸引了一批又一批的男牲口過來。

當然,有了男牲口,自然不乏晚上寂寞空虛冷的女流氓出來尋覓獵物。尋尋覓覓。,一擦即燃,為都市男女們所喜好,甚至樂此不疲。

慢搖酒吧正zhong yāng位置,有個容納二百人左右的小型舞池。在盡頭,則是一個大舞臺和螢幕,此時上面站著四個衣著暴露的女郎,瘋狂的扭動著身軀。

震耳yu聾的舞曲砰砰的響著,顯然已經進入了今晚第一個高cháo部分。下面口哨聲一聲接著一聲,甚至有的青年,已經從座椅上站起來,隨意的搖晃著身軀。

光纖燈閃爆著,高cháo迭起,尖叫四伏。瞬間,刺耳的舞曲陡然停止,現場陷入一片寂靜,所有燈光都向著舞臺打去,四個跳舞女郎如火舞動,原本就暴露的衣服漸漸消失不見,白花花的,刺激著現場客人的感官。

一個黑暗的角落,林默手裡把玩著杯子,眼睛掃過舞臺,冷笑幾聲。自從霸幫稱霸南城的這幾年,在南城還沒人敢砸十二點半的場子吧呵呵,今晚就由我來破掉這個規矩吧霸幫,熊霸,都要死

默哥,現在動手麼高cháo已經過去了。一個小弟湊上前,緩緩問道。

再等等。林默說完,仰頭幹掉了杯中的酒,擦了擦嘴邊的酒漬:不要傷了無辜的人。

是。小弟點點頭,緩緩從小腿部分,拔出三稜軍刺。為了方便攜帶,今天他們的武器,統一都是三稜軍刺。

三稜軍刺,殺人放血之利器紮下去,撕裂傷口,鮮血噴湧,絕對能把人淌成乾屍

林默招招手,附近的男服務生走了過來:先生,需要點什麼

你是霸幫的人麼林默緩緩問道。

服務生聽到林默的話,心裡微凜,仔細打量幾眼林默:有什麼事情麼

林默把對方的表情變化看在眼裡,搖搖頭:去告訴霸幫的人,砸場子的來了。

服務生目光掃過周圍,見只有幾個人,忽然想笑,自己沒聽錯吧,有人敢來砸霸幫的場子先生,這個玩笑一點也不好玩。

林默點點頭:是不好玩。話落,右手閃電般探出,抓住服務生的脖子,把他按在桌子上,同時左手拿起桌上的酒瓶,對著服務生的腦袋狠狠砸下:現在玩點好玩的。

瓶子砸在服務生腦袋上,瓶碎聲伴隨著慘叫,響徹整個慢搖酒吧。原本寂靜的現場,這聲慘叫顯得極其淒厲,讓不少人心中都發毛起來。

動手林默鬆開服務生,拔出三稜軍刺,向著不遠處的幾個看場小弟走去。林默還沒有狂到帶著五十個人就來挑霸幫分部的地步,所以要速戰速決

林默動手之際,坐在周圍的五十個天門小弟,也都紛紛拔出軍刺,向著霸幫小弟衝去。

這個時候,現場所有人才反應過來,有人竟然敢砸霸幫的場子

客人甲興奮的叫道:我草,今晚來的太值了看看那個,腸子都捅出來了。

你拍我一巴掌,我不是在做夢吧在九泉還有敢碰霸幫的客人乙剛說完,臉上就挨了一耳光。

客人乙大怒:我草,你還真打我知道老子混哪的嗎說完,也衝了上去。

那個人我認識,是天門的人天門三少之一的默少林默媽的,我太崇拜他了終於有人認出了林默的來歷。

林默嘴角微翹,過了這一夜,九泉就會傳遍,天門挑了霸幫的場子吧他們今晚來挑霸幫的場子,就是想要告訴九泉的黑道,發出屬於天門的咆哮。誰敢碰我天門,我就幹誰

林默出手毫不留情,手裡的軍刺閃爍著,專向著肚子扎去。每一軍刺下去,總會有人倒在地上,捂著肚子上的傷口,免得二次撕裂創傷,把腸子淌出來。

天門第一把尖刀,經過短暫的訓練,終於看出了效果。五十名小弟,滿臉獰sè,出手必見血。

在學校期間,煞風十人組總是虐他們,現在輪到他們虐別人,這種興奮的感覺,甚至比他們平時找娘們愛愛的感覺更好。

刺眼的鮮血,讓他們想那些年幫妞破處兒的ri子。做完後,床單上似乎也有這般豔紅的血跡。

每當發現床單上的血跡,他們都會興奮的像發現新大陸一般,今天的他們,同樣如此興奮。往ri用傢伙插入女人的身體,今晚用軍刺插入敵人的身體,快感連連不斷,一個個殺紅了眼睛。

你們找死一個霸幫的頭目怒吼一聲,隨後抓起一把摺疊椅,向著林默砸來。快打電話,讓樓上支援今天一定把這些雜碎留在這裡

林默偏頭躲過椅子,手裡的軍刺狠狠插入了對方的身體。這還不止,單手輕輕轉動軍刺,直接把傷口撕裂,鮮血噴湧著,腸子都絞斷了。

現場的客人見對方真動起手來,也開始發生混亂,尖叫聲慘叫聲響起,不斷向著四周躲避。畢竟都喜歡看熱鬧,但誰也不想被無緣無故捅死在這裡。

速戰速決林默從頭目肚子裡抽出軍刺,一腳把他踹開後,大聲喊道。這裡是霸幫的分部,指不定有沒有噴子,一旦樓上下來支援,那今晚恐怕就都走不了了。來的時候,蕭風就交代過,做做樣子可以,別太拼命了。

天門尖刀紛紛大喝,緊緊跟隨著林默的步伐,向著出口走去。鮮血一道道飆飛,打溼了衣服,濺在臉上,溼熱熱的,讓他們的心臟都在升溫,燃燒著興奮和戰意。

林默應該動手了,我抓緊點時間,應該還可以趕過去。蕭風嘴裡叼著一根並沒有點燃的香菸,暗暗嘟囔著。

蕭風緩步走到一棟別墅前,目光掃過別墅,臉上泛起冷笑,王八蛋,你有福了,可以死在別墅裡,這可是普通人不敢想象的哦

蕭風看了看別墅院牆的高度,一個小助跑,身體猛地躍起,雙手攀住牆頭,翻身落在上面,沒有發出一絲聲響。

他並沒有著急跳下去,而是蹲在牆頭上,眼睛仔細的看向四周。不遠處,果然有情況。兩雙綠油油的眼睛,正盯著牆頭上,嘴裡發出嗚嗚的悶響。

俗話說,咬人的狗是不叫的,看來這是兩條猛犬了。蕭風咬著香菸,心裡樂開了花,你們想咬我,那我就吃了你們的肉狗肉滾三滾,神仙站不穩,想著想著,蕭風差點留下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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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風緩緩站起身體,伸手在兜裡搗鼓一番,摸出一枚刀片。nǎǎi的,一枚就一枚吧,湊合用。嘟囔著,抖手向著其中一隻狗的脖子shè去。

刀片飛出的同時,蕭風騰空躍下,右腳飛起一腳,重重踢在狗的脖子上。嘎巴聲響起,狗發出悶哼,撞在牆上,脖子變形,顯然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

蕭風把兩條狗放在一起,準備走的時候帶著回去吃狗肉火鍋。大熱天的,吃著狗肉火鍋,喝著冰鎮啤酒,那滋味,給個娘們也不換啊

蕭風看了眼二樓亮著燈的房間,用力一躍,雙手抓住牆壁凸起,身體攀了上去。來到二樓陽臺,附耳趴在窗戶上,輕輕聽著裡面的動靜。

啊隱隱的,女人的聲音從裡面傳了出來。

馬勒戈壁的,給我睜著眼睛看著老子是不是老子缺了耳朵,你害怕看老子狠狠收拾你臭娘們。一個男人的怒罵聲隨後響起。

蕭風吐掉嘴裡的香菸,輕輕開啟窗戶,身體一閃而進,隱藏在了窗簾後面。透過縫隙,可以清楚的看到,房間zhong yāng的大床上,野狼正和一個女人上演著愛情動作片,動作很好很激烈,聲音很浪很誘人。

入眼的是白花花一片,蕭風不由得把眼前的女人與濃情相比較起來。嗯,兩個人的竟然差不多大,就是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要不,捏捏看這個念頭一經冒起,再也壓抑不住了。

如果沒什麼事情,蕭風會選擇先看完好戲再幹掉野狼的。但今晚不行,自己兄弟還在霸幫分部,自己哪能有心情在這裡看這對狗男女表演

野狼和女人在床上翻滾著,換著姿勢,卻始終沒有發現站在身後的蕭風。

見兩人依舊專心致志的辦事兒,蕭風站在那,聽著女人的lang叫,暗罵這個女人太sāo,搞得他也有些衝動,忍不住把槍掏了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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