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酒店出來,蕭風已經有了兩三分醉意,而封霖更是不堪,臉sè通紅,走路都有些打晃了。

蕭風,說好了,我一定要去九泉,你可得在九泉等著我。封霖與蕭風勾肩搭背,醉醺醺的說道。

好,事先給我打電話。蕭風攬著封霖的肩膀:好了,時間也不早了,咱各回各家。

行,明天我來送你上飛機。封霖點點頭:本哥,我們走。

風少,我們先走了,明天見。小本微笑著,他今晚沒喝多少,保持著清醒。

蕭風也回以微笑:嗯,慢點開車,注意安全。

小本和封霖離開了,蕭風打了個酒嗝:走,我們也回酒店,當然,要是你們自己有活動的,盡可以去,嘿嘿。說著,露出一個曖昧笑容。

最近幾天發生那麼多的大事,現在誰也沒心情去泡妞,一個個都老老實實回到酒店,先好好睡覺再說。

回到酒店套房,蒼井薰給蕭風倒了杯白開水:來,喝點水,醒醒酒。

蕭風喝了一口,仰身躺在舒服的大床上,看著蒼井薰美妙的身軀:蒼老師,今晚你還在上面。

壞蛋,不搞了,昨晚都累死了。蒼井薰白了蕭風一眼:等著,我去打水,給你擦擦身體。說著,轉身走進洗手間。

蕭風咧嘴笑笑,拿起手機,找出螃蟹的號碼:喂,螃蟹,你小子睡了沒。

零,你回國了。

嗯,現在在京城,明天回九泉,告訴狂戰一聲,集合,明天都等著老子。蕭風咋咋呼呼的說道。

有任務。螃蟹興奮,對於沒有去rb,他可是有些遺憾。

我知道你小子埋怨我沒帶你去rb玩,草,這次老子帶你去倫敦,怎麼樣,不,不止帶你,拉著狂戰他們,大家一起去。蕭風大手一揮,霸氣渾然天成。

行啊,我馬上去找狂戰。

先別聲張,具體事情,等老子回去再安排。

好嘞。

蕭風剛準備掛電話,忽然想到什麼:對了,小七回九泉了吧。

嗯,她在九泉,前天還給我打電話,問有沒有你的訊息。

蕭風舔了舔嘴唇:我知道了,明天我會和她聯絡,睡覺吧。

結束通話電話,蕭風把手機扔在枕頭下,瞪著屋頂,開始琢磨了起來,拉著煞風一票人,去倫敦應該夠了吧。

沒一會,蒼井薰端著一盆熱水出來:坐起來,我幫你擦一擦身體。

嘿,要是傳出去,花衣溫柔的像個小媳婦一樣,估計沒人敢相信吧。蕭風坐起來,脫掉衣服,雙手開始不老實起來。

啪啪,一陣敲門聲響起。

進來。蕭風從蒼井薰的胸前收回手,能敲門的,估計是三殺吧。

有個叫南宮濟昰的人來找你。沙啞刺耳的聲音,從門外響起。

蕭風一愣,隨即想起來了,老家夥說南宮濟昰會來,自己怎麼給忘了呢,快請他老人家進來。說著,站起來,穿著拖鞋向外走去。

南宮爺爺。蕭風光著上身,來到客廳,果然見一打扮怪異的老頭坐在沙發上,不是南宮濟昰是誰。

南宮濟昰轉頭,似笑非笑看著蕭風:小子,去了趟rb,就搞成這個德行了。

得了,您老別笑話我了,差點死在那裡,能活著回來已經算不錯了。蕭風訕笑著,自己現在的形象確實不咋的,跟一木乃伊似的。

你爺爺給我打電話,要不是看在你小子有幾分血xg的份上,我才懶得來管你。南宮濟昰拎起小藥箱:去你房間。

蕭風帶著南宮濟昰來到房間,給蒼井薰介紹道:小薰,這位是南宮爺爺,一會讓南宮爺爺也給你瞧瞧,有沒有什麼隱疾之類的。

南宮濟昰額頭閃過黑線,這小子把自己當什麼了,他的後宮御醫嗎,前前後後,給他多少女人看過病了,真是的,真不拿自己當外人。

南宮爺爺,嘿,她是蒼井薰,rb的傳奇女殺手,花衣就是她了。蕭風堆著笑臉。

南宮爺爺好。蒼井薰很有禮貌的點頭。

南宮濟昰點點頭:嗯,花衣,我倒是聽說過這個名字。心裡,卻嘀咕,這臭小子行啊,竟然泡妞都泡到rb去了,還搞了這麼個極品。

要是蕭風知道南宮濟昰的想法,估計得蹦著腳大罵,怎麼又是一個為老不尊的貨sè。

你給阿風開啟紗布,我給他看看。南宮濟昰對蒼井薰說了句,低頭擺弄起自己的藥箱。

蒼井薰一點點解開蕭風身上的紗布,露出不少猙獰的傷口,皮肉翻著,格外駭人。

南宮濟昰掃了眼,皺眉:我給你的那些藥呢,你怎麼不用。

額,那些藥都用沒了。

用沒了,怎麼可能。

不是我自己用的,是我給別人用了。蕭風解釋著說道。

南宮濟昰翻個白眼:臭小子,那些藥用好了,能夠救一條命,你竟然給別人用了,活該你受傷。

蕭風在旁邊嘿嘿笑著,也不作聲。

說歸說,南宮濟昰還是從藥箱裡拿出一把手術刀:要是你在受傷的時候,撒上我給你的藥,那就能止血生肌,這些肉也不會死,現在沒辦法,只能割掉一些死肉,再長新肉。

行,您看著來,我相信您的醫術。蕭風毫不在乎,不就是挨幾刀嗎,能夠救回一條命,他覺得值得。

南宮濟昰見蕭風這鳥樣,就是一陣子生氣,手術刀一揮,一片指甲大小的肉被割了下去,疼得蕭風當即呲牙咧嘴冒汗了。

哎呦我去,您老輕點,這可是人肉啊。蕭風身體一哆嗦,擦了擦額頭的冷汗。

在戰鬥中,挨幾刀,也許試不出怎麼樣了,可是現在不同,氛圍就不一樣,看著一刀刀割自己的肉,看著都滲人加蛋疼了。

南宮濟昰又白了蕭風一眼,當初幹嘛去了,拿起藥瓶,倒上一些藥粉,鮮血慢慢止住了:先止血,要是傷口大,一會再縫合。

再怎麼說,蕭風也算是他半個傳人了,南宮濟昰又拿出一個藥瓶,開始在蕭風的傷口上塗抹起來,一陣清涼的感覺傳出,隨即發麻。

又是一刀下去,這次蕭風出奇沒感覺疼痛,轉念一想,明白了,這是麻藥,可是再一想,又瞪眼了:哎,您老故意讓我遭罪呢是吧,既然有這麼好用的麻藥,您剛才怎麼不用啊。

少廢話,信不信我收起麻藥來。南宮濟昰哼哼著。

別,您老繼續,嘿,我隨便說說,您別搭理我。這會兒蕭風哪敢得罪南宮濟昰,只能在心裡徘腹幾句,扭頭不去看南宮濟昰在自己身上動刀子。

大概二十分鍾左右,南宮濟昰割掉了一些死肉,然後重新撒上藥粉,大的傷口縫合幾下,最後給包紮了起來。

伸手過來。南宮濟昰用一根手指,搭在蕭風的脈搏上:有內傷,需要調理一陣子。

嗯。蕭風點點頭,他對於南宮濟昰的醫術,那是絕對信服的,絕對比現在醫院裡那些半吊子醫生強多了,別看一個個掛著什麼主任醫師專家醫師的稱號,其實毛都不是,咳嗽一聲都得能讓你做ct查婦科的黑心角sè。

南宮濟昰從藥箱裡又翻出一個瓶子,扔在床上:每天吃一粒,吃完就行了。

多謝南宮爺爺,我就知道您是我親爺爺,疼我。蕭風那小嘴,絕對甜。

南宮濟昰哭笑不得:要是你這話讓老家夥聽到了,他非得扒了你的皮不可。

嘿嘿,我知道您不會去打小報告的。蕭風說完,一指蒼井薰:南宮爺爺,您給小薰看看。

南宮濟昰沒辦法,仔細看了幾眼蒼井薰,又號了脈:一些舊傷傷及內臟,調理一下沒大問題,但要是不調理,再下去十年,就會遭罪了。

那您倒是給調理一下啊。蕭風迫不及待。

南宮濟昰又扔下一個藥瓶:早晚各一粒,不許喝酒抽菸。

謝謝南宮爺爺。蒼井薰接過來,感激的笑了笑。

南宮濟昰生怕蕭風再要求什麼,拎著小藥箱子匆匆離開了,蕭風倚靠在門上:南宮爺爺,您走好,等有需要,我再給您打電話另外,我還有幾個女朋友,您沒見過呢,改天一一給您介紹

南宮濟昰腳下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加快步伐走了。

哈哈哈,咱可出了口氣。蕭風大笑,回頭摟著蒼井薰狠狠親了口:按時吃藥,這老頭高明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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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井薰給蕭風擦拭了一下身體,然後關燈,兩個人躺在床上,後者又開始動了心思:小薰,觀音坐蓮。

不。

那老漢推車。

不行。

那旱地拔蔥。

不做。

我靠,那你想用哪種姿勢。蕭風有些氣急。

猴子偷桃,怎麼樣。蒼井薰憋著笑問道。

咳咳,天兒挺晚了,咱倆趕緊睡覺吧。蕭風冒汗,褲襠下涼颼颼的,這玩意可不是桃,摘了可長不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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