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上的很快,應該是經理特殊交代過了,不敢稍有怠慢。

等菜一上來,就雙眼冒光,飛快吃了起來,看得蕭風一愣一愣的,這是幾天沒吃飯了。

穎兒,慢點吃,又沒人跟你搶。劉靚遞給堂妹一張紙巾,讓她擦拭嘴角的菜汁。

嗯嗯。嘴巴裡塞了滿滿的東西,胡亂擦拭一下,又吃了一口獅子頭。

一邊吃,一邊含糊不清說道:你們快吃啊,真不錯,入口即化。

蕭風聽這麼說,忽然想起一檔美食偵探節目,那裡面有個女記者,出去到處品嚐美食,每吃到什麼,都會是一臉陶醉的說:入口即化。

原本入口即化沒什麼,但尼瑪在啃骨頭的時候,也來這麼一句,就有點扯淡了,蕭風好奇,這是一張神嘴,什麼東西進去,都能化掉,他還一度替她男朋友擔心,不知道她男友的小被化掉了沒有~

不過說真的,碧緣山莊的幾道招牌菜做的真不錯,尤其是這道鐵獅子頭,讓蕭風差點把舌頭都吞下去。

一杯杯紅酒下肚,劉靚和白嫩如雪的肌膚上,已經浮現出淡淡的緋紅,說不出的迷人。

蕭風看著這對極品姐妹花,更是胃口大開,要是今晚能把她們兩個給吃了,那才美滋滋呢,不過,也只是想想而已,他可不敢付諸什麼行動。

sè棍

穎兒。劉靚聽堂妹又這麼稱呼蕭風,微皺眉頭。

啊,我不叫sè棍,行了吧,姐,那你說,我該叫他什麼。用油乎乎的小手,端起紅酒,滋溜喝了一口。

願意叫什麼就叫什麼,但你的稱呼,太不禮貌了。劉靚教育著。

放下酒杯,漂亮的大眼睛一轉:要不,我叫他姐夫,嘿嘿,準姐夫,怎麼樣。

咳咳聽到的話,即使是劉靚,也躁了個大紅臉。

蕭風嘴角也是一抽,這小妖女是要把自己往絕路上逼啊。

你們都預設了嗎,那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以後我就叫sè棍準姐夫了。又端起紅酒杯:來,為準姐夫,乾杯。

劉靚用餘光偷偷瞄了眼蕭風,見他並沒有反對,心裡有種異樣的甜蜜,下意識端起了紅酒杯。

蕭風看向劉靚,衝她笑了笑,端起紅酒杯:來,乾杯。

乾杯。蕭風的舉動,算是變相承認了她,雖然沒有外人在,但劉靚也很開心了。

三隻玻璃杯碰撞,猩紅如血的紅酒,蕩起波紋。

包間中,時不時傳出笑聲,雖然偶爾會蹦出幾句驚人之語,但因為有她在,根本不會冷場。

不知道和舞兒,誰更勝一籌呢。蕭風看著,心裡嘀咕,兩個都夠不讓人省心的。

吃完飯,蕭風準備結賬,卻被經理告知,他們的帳已經有人結了,是胡副市長的公子胡海結算的。

蕭風嘴角翹起,胡海雖然紈絝了點,但也沒什麼太大的毛病,哪個二代不紈絝,只要不犯什麼原則xg錯誤,還是可以原諒的。

經理原本想免單表現一下的,結果胡海結賬了,沒法表現,最後彙報上頭,直接搞了一張消費卡,準備送給蕭風。

蕭爺,這張卡送給您,以後您來碧緣山莊吃飯,可以打五折優惠,並有各種jg美禮品相送。經理堆積著笑臉。

雖然碧緣山莊的消費卡不如雲中塔的會員卡含金量高,但也不是什麼人都能持有的。

經理客氣了。蕭風並沒有拒絕,收了起來,表示感謝。

等蕭風帶兩美離開後,經理嘀咕:都說蕭爺殺伐果斷,不近人情,今天看來挺好說話,看來傳言不可信啊。

經理,蕭爺到底是什麼人,你知道陪在他左邊的美女是誰嗎。剛才的服務生小聲說道。

蕭爺,那可是九泉最有權勢的人物,可以與馮二爺相提並論的,嗯,蕭爺的女人,我哪敢仔細打量,不過感覺有點眼熟。

她是劉靚。

什麼,劉靚。經理一驚,隨即想到什麼,又點點頭:嗯,如果是她,那就對了,蕭爺的紫荊學府,聽說一直都是劉靚來cāo作的,而且剪彩儀式上,就傳出兩人關係不一般的訊息。

蕭風和劉靚自然不知道背後的議論,三人出了碧緣山莊,來到停車場。

你們倆要回去了嗎。蕭風把玩著車鑰匙,看著劉靚和問道。

劉靚點點頭:嗯,最近你也忙壞了,早點回去休息吧。

要不我先回去,你倆出去忙點事情。忽然,賊兮兮地說道。

聽到的話,劉靚臉sè微紅,她自然明白堂妹的話是什麼意思,想擰她一把,卻怕暴露心中的想法。

蕭風咧咧嘴,媽蛋,第一次啊,他第一次覺得這麼善解人意啊,不過,因為下午和蒼井薰已經戰鬥過三百回合,那點存貨早就被榨乾淨了,倒也沒什麼其他想法。

一時間,氣氛有些怪異,帶著絲絲的曖昧氣息。

見兩人也不說話,抻抻懶腰,偌大的兩隻玉兔彈跳幾下,有點晃眼:你們去不去忙事兒啊,要是不忙,堂姐,我們就回家吧,吃飽了,困了~

呵呵,劉靚,你和穎兒回家吧,待會我也有點事情。蕭風笑著說道。

劉靚壓下心中各種想法,點點頭:好啊。

蕭風把車鑰匙遞給劉靚:喝了酒,回去慢點開車。

嗯,沒事的。劉靚接過來,看著蕭風:那你呢。

我,打車走就可以。

劉靚聽蕭風這麼說,也就不再說什麼,開啟車門:穎兒,上車吧。

準姐夫,我們走咯,改天我請你吃拉麵哦。衝蕭風擺擺手,鑽進了副駕駛。

我們先走了,阿風,你也注意安全。劉靚劃下車窗,對蕭風說道。

蕭風點點頭:好的,到家給我打個電話。

劉靚和離開了,蕭風掏出煙,扔在嘴裡一支,又用胡海送的純金打火機點上,慢步向著路邊走去。

蕭風剛到路邊,就見遠處駛來一輛計程車,招招手,計程車停在面前。

吆,蕭先生。計程車停下,的哥從裡面探出腦袋。

蕭風凝神一看,笑了:高人,哈哈哈,真巧。

這是要去哪,上車,我送你。高人咧著嘴,露出被煙燻黃的牙齒。

蕭風點點頭,拉開車門坐進去,掏出煙遞上:來,抽支煙。

嘿嘿,金貴。高人接過來,扔在嘴裡,點上美美吸了一口。

眼前黃光一閃,高人看著蕭風手裡的火機,咂舌道:這可是純金的吧。

嗯,應該是純金的,剛才別人孝敬的。蕭風點點頭。

真jg致。高人笑了笑,吐了個菸圈。

喜歡,喜歡送你吧。蕭風隨手把純金火機扔給高人。

高人忙搖搖頭:不,俺不要,我可用不了這麼金貴的東西,我要是用,他們非得以為我偷的不可。

留著吧,你救過我的命,我一條命,可比這玩意兒值錢得多。蕭風並沒有收回,他送出的東西,沒有收回來的習慣。

這高人想再說什麼。

蕭風搖搖頭:留下吧,也算咱兄弟的緣分,要是你再拒絕,那就是瞧不起我了。

高人聽蕭風這麼說,也不再矯情,點點頭,揣摸幾下:留著當著傳家寶都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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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風笑了笑,沒有再說什麼,小學老師說過,人人平等,其實尼瑪這真是個坑爹的謊話,平等嗎,一個純金打火機,在胡海眼裡,不過是一個裝逼的道具;在自己眼裡,不過是一個jg美的火機;在高人眼裡,卻可以當作傳家寶

平等從何談起,身份地位的不同,自然分化出了階級,這種資產上的階級並不可怕,可怕的是因為資產地位的階級,導致了心靈上的階級。

蕭先生,你要去哪。高人收好純金火機,轉頭問道。

回家,鳳凰苑。蕭風剛才對劉靚說出去有事,其實是個藉口。

好嘞。高人點點頭,掛擋踩油門,向著鳳凰苑方向開去。

計程車走到一半,蕭風忽然指著前面一家大排檔:高人,在那停一下,買點酒,待會陪我喝幾杯。

高人一愣,蕭風剛才明明從碧緣山莊出來,難道沒吃飯,雖然心中奇怪,但也沒多問,痛快答應下來:好。

喜歡喝什麼酒。蕭風開啟車門,走了幾步,又退回來問道。

額,問問有二鍋頭嗎。高人撓撓頭。

蕭風笑了笑:好,二鍋頭才是男人喝的酒,夠勁。說著,向大排檔走去。

沒一會,蕭風從裡面出來,左手拎著幾瓶二鍋頭,右手拎著幾包下酒菜,還有一大包燒烤。

走,回去好好喝一杯。蕭風把東西隨意放在後座上。

俺沒想到,蕭先生也會吃這些東西。高人看著蕭風買的東西,露出笑容,感覺兩人的距離又拉短了不少。

我怎麼就不能吃,呵呵,別把我當什麼太上檔次的人,我也一平頭老百姓,就是一痞子混混,高人,今晚別幹了,多少損失我包著,陪我好好喝點。

哪的話,要不也打算收工了。高人重新啟動起車,向著鳳凰苑開去。

,,,。

光棍節~咳咳,今天看書的多麼,應該都在陪女朋友吧,唉,光棍節,總是讓人心情不太美妙啊,一會繼續更新,是光棍的,倒上酒,來,光棍乾杯,貴族乾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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