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槐頭村李宅李德生書房內,只有李德生和文靜兩人。

這是文靜第一次進入到這個充滿了神秘色彩的傳說中的房間內。

書房家家都有,有的大,有的小,有的有實用功能,有的只是用來裝點門面而已,還有的書房是用來痕量一個人的身份和地位。

當然了這種書房一般是存在在那些豪門的家中。

今天,文靜就身處在這樣的一個傳說中的房間內。來到帝都也有段時間了,而且在這個李宅裡面也住了有些日子了,自然知道這個李宅有這麼一個房間,同時也非常的清楚進入到這個房間意味著什麼。

要知道這個,房間除了老爺子召喚之外,其他人是不敢擅自進入的,包括金昊天甚至是金昊天的老爹金逸南將軍。

想想看一個軍\委副主\席都不能擅自進入房間,那是一個何等神聖和神秘的地方啊。

今天,她竟然被老爺子在這裡召見,真的讓她受寵若驚,同時還有一些惴惴不安,心裡不停的打鼓不停的揣測著,老爺子找她過來所為何事。

“呵呵,小文啊,別緊張,放鬆一點。”看到文靜一副非常侷促、緊張不安的樣子,李德生柔聲說道,笑的非常的和藹,那笑容就像冬日裡的暖陽,一下子驅散了文靜的緊張情緒。

“哎”文靜應了一聲然後有點稍稍的放鬆了一點。

“小文啊,老頭子今天找你過來有點事情想要問你一下,不知道該問不該問。”李德生沉吟一會,然後有點為難的說道。

“您老有事儘管直言。”看著李德生為難的表情,文靜心裡沒來由的咯噔一下,不過好在經過這幾年的修煉,她的心境得到一定程度的錘鍊雖然心中有所不安,但是臉上還是一幅雲淡風清的樣子帶著陽光的笑容說道。

“額,是這樣的。小文啊,真是委屈你了。”看著文靜那清秀的面龐,李德生嘆了一口氣說道。

“您老可千萬別這麼說,這一切都是我自願的,我不感到有任何的委屈,相反我還覺得非常的幸福。”雖然李德生說的有些沒頭沒腦,但是蕙質蘭心的文靜內心裡非常明白李德生的這話是什麼意思。

因為這段時間,文靜一直在幫著金昊天和鄭聽雨兩人張羅著結婚事宜,事無巨細,忙前忙後,十分的貼心,而且從來沒有半句的怨言,甚至是任何的醋意。

不知道的絕對是以為她這是在為自己準備婚禮,哪曉得這是為別人在準備,而且結婚的物件還是自己的男人,只不過新娘不是她。

“你是一個好孩子,都是昊天那個混小子誤了你了。”文靜越是這麼說,李德生這心裡就越覺得不是滋味,於是生氣的責備了一句。

“不,李老,他可沒有耽誤我,要是不是因為他,我早就被那兩個混蛋給玷汙了,真要是發生了那樣的事,這個世界上早就沒有我文靜這個人了。因此昊天算得上是我的救命恩人,再生父母,所以我不覺的委屈。”

“更何況事情發生以後無論是聽雨姐,還是你們都沒有把我當做一個專門勾引別人老公的狐狸精,小三來看待,而是把我當成了自己的家人來看待,來疼愛。這樣的待遇有幾個小三能夠享受到?”

“所以我為什麼要感到委屈呢,兩個人相愛的人只要能夠在一起就足夠了,像您的老朋友張少帥和趙四小姐那樣過一輩也不是挺好的嗎?為什麼要糾結於有沒有結婚證,有沒有得到法律的認可呢?”

文靜發自內心非常真誠的說道。

“哎,真是個好孩子。”李德生嘆了一口氣說道,然後問道:“小文你想不想要一個婚禮?”

“婚禮?”文靜不解的問道。

“沒錯,就是婚禮。”李德生笑著說道。

“您這是什麼意思?”文靜一頭霧水的問答。

“孩子,我們雖然不能給給舉辦一個風光無限的婚禮,但是我們可以在小範圍給你和昊天那混小子舉辦一個婚禮,也算是將你明媒正娶的娶進我們老金家,雖然沒有法律上的那張紙,但是我會將你寫進我們的家譜之中,地位和聽雨一樣,同為正妻。”李德生非常嚴肅的說道。

“啊!這……這行嗎?”文靜非常激動又非常吃驚的問道。

“怎麼不行,這個家我說了算,我說可以就可以,再說這個建議還是聽雨那丫頭提出來的。”李德生先是霸氣的說道,然後解釋一句。

“什麼,聽雨姐提出來的?”這下文靜更加的激動了,這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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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就是聽雨那丫頭主動提出來的。你們都是好孩子啊,昊天那混小子何德何能能遇到你們兩人啊。”李德生感嘆的說道,然後追問一句道:“丫頭,你覺得怎麼樣?”

“行,我聽你們的安排。”文靜優雅的擦拭掉淚珠,然後果斷的說道。

“那能不能把你的父母長輩們請過來,我們商量一下這結婚事宜,我們雖然沒法讓法律承認你們,但是這老輩傳來的老禮兒,咱還得遵守,而且一件都不能拉下,既然要結婚,就不能留下什麼遺憾。“李德生非常關心的是說道。

“哎,好。我馬上就去和爺爺還有我爸爸他們商量,讓他們儘快的感到帝都來。”文靜激動的說道。

青湖寧西文家。

老太爺文閎甫坐在上首看了自己的幾個兒女一眼,然後端起一個包漿渾厚的看起來有些年頭的紫砂壺,喝了一口茶,然後對自己的兒女們問道:“關於文靜說的這件事情你們怎麼看待?”

“額,這是還是問問三弟的意見吧,畢竟文靜是他的女兒,最有發言權了。”大哥文士修開言說道。

進過上次的事情之後,他們在家族中的一些地位和作用日漸下降,確切的幾乎輪落成一個打醬油的了,這些年來家裡的是、公司的事,他們幾乎把自己當成了一個透明人,無論是大行小情,他們基本上是不會發表什麼看法和觀點。他們就等著年終分紅而已。

現在聽老太爺如實一問,他們當然把這件事情推給了文士智。

“哎,文靜那丫頭的脾氣秉性我們不難看出對於這件事情其實她早已有了決斷了,告訴我們只是只會一聲,並不是真的在徵求我們的意見。所以我們就算是有看法那又能怎麼樣呢?我們又能那他們怎麼辦?“文士智苦笑著說道。

“哎,我們堂堂的青湖寧西文家的子弟只能淪落到給人當一個小的嗎?”這是文士修不陰不陽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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