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這只是其中的一個小插曲而已,而且注意到的人也不是很多,要不然他可就沒有臉再在這個地方呆著了。

但是這是也在一定程度上影響到了他的心情,於是乎他向服務生要了一杯香檳酒,然後獨自一人端著香檳酒來到後面的一個露天的外面草坪上,準備散散心。

但是此時這個草坪上也三五成群的聚集一些人。他們或坐,或站,或圍成一堆,在哪裡談笑風生。

“哎。真他們喝涼水都塞牙啊。”他暗自罵了一句,然後準備起身,再去找另外一個幽靜的地方好好的收拾一下自己的心情,免得待會一不小心把憋在心中的火氣給爆發出來,引來大禍。

但是就在他準備離開的那一剎那,一張精緻的面容映入了他的眼簾之中。

他不由的眼睛一亮,喃喃自語道:“真漂亮,娘的,和他比起來我以前碰到的那些女人都是特麼的渣啊。”

正好這時,音樂響起,一些紅男綠女們開始伴著音樂翩翩起舞。

“呵呵,來的還真及時啊。”於澤輝高興的說道。然後邁著大步朝那個漂亮的姑娘走去,至於先前的鬱悶和憤慨都這這個漂亮的姑娘而煙消雲散了。

“小姐,能不能請您賞光跳個舞?”於澤輝來到那人身邊,將香檳酒擺在一張小圓桌上,然後左手往腰部一背,身體微屈,右手掌心向上向前一攤劃了一道優美的弧線,非常紳士的說道。

“不好意思,我已經有男伴了。”那位女子淡淡一笑婉拒道。

“呵呵,現在您男伴不在不是嘛?再說就算有男伴跳一個舞也沒有什麼了不起的,我想您的男伴不至於生氣吧,要是連著點度量都沒有的男人怎麼能配得上小姐您呢!”於澤輝不氣餒的說道,順勢給那個男伴上了一點小小的眼藥。

於澤輝的話好像令整個女子有些不爽,皺皺眉頭毫不客氣的說道:“我不習慣也不想和陌生的男人跳舞,請您見諒。”

“不熟悉沒有關係啊,老話說這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就是老朋友了。”於澤輝也不氣惱,順勢在他旁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笑著說道。

“呵呵,為了你的人生安全我想你還是早點離開的好,我男伴的脾氣可是不怎麼好,要是因為這個被揍了,我可不負責任啊。”於澤輝的舉動令那個女子十分的不爽,不帶任何表情的瞟了他一眼之後,然後輕啟朱唇淡淡的威脅道。

“哈哈哈,這我倒想見識一下了,我於澤輝長這麼大還真不知道捱揍的滋味啊。”於澤輝大笑著說道。

他的話音剛落,就聽到耳畔傳來了一陣調侃的聲音:“是嗎?還真是稀奇啊,我聽說過找錢的、找樂的,還真沒聽說竟然還有找揍的,你要是有著需求我可以滿足你啊。”

聽到這話,於澤輝回轉身來,看見自己的背後站著一個陌生的年輕人,正鄙夷的看著他,他這火氣疼的一聲就上來了,上前一步,冷冷的威脅道:“小子,你是誰啊,知道爺們是誰嗎?”

“還真稀奇,你是誰和我有什麼關係嗎?”那人淡淡的說道,然後理都不理他,直接撞開他,來到那個漂亮女士的身邊,笑著說道:“這音樂都響起來了,就別再這傻坐著了,起來教我跳舞。”

“好。”那個女的笑靨如花的說道,然後放下手中的酒杯,儀態萬千的站起身來,拉過那個男人的雙手攬在自己那盈手可握的細腰之上,然後抬起自己那潔白如藕的玉臂圈在那人的脖子上,伴著柔和的音樂帶著那個男人翩翩起舞。

又一次被無視了,而且還被兩個無名小卒給無視了,頓時勾起了於澤輝心中那新仇舊恨,對於林向成他是那他沒有什麼辦法,畢竟實力在那擺著呢,但是對這兩個陌生人他可就沒有那麼的顧忌了,只見他淡淡一笑,然後鐵青著臉,陰騭的說道:“真他媽的活的不耐煩了。”

於是也顧不得在這裡不能動手的潛規則了,衝上前去,抓住難得的肩頭,猛地朝他的頭部揮出一拳,口中冷冷的喊道:“去死吧,就憑你也敢跟老子搶女人。”

“啊……”看到於澤輝那來勢洶洶的那一拳,在場的一些女士都不由的驚聲尖叫起來,而那些男士們也都不由的變了臉色,隨即擺出一副莫不關己的樣子,在一旁看起熱鬧來了。

“於澤輝,你丫找死。”

這時正在跳舞的年輕人也看到了這一幕,因為隔得比較遠,他來不及有任何的動作,只好高聲警告道。

聽到這個聲音之後,於澤輝身形一頓,雖然沒有看見,但是聽聲音就知道是誰在說話,心說不好,想收回揮出拳頭,但是手上的招式以老,他自己都根本沒法控制了。

“砰。”

“啊。”

一下拳頭撞擊發出的沉悶的聲響之後,就聽到一聲悽慘的尖叫聲。

就在人們為那個年輕默哀的時候,他們竟然訝異的發現,這聲慘叫竟然是從於澤輝的嘴裡發出來的。

眾人順著聲音望過去,只見於澤輝的拳頭,竟然被那個年輕人給死死的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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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那個年輕人冷喝一聲,然後右手成掌在於澤輝的全面上輕描淡寫的拍了一掌。

於澤輝頓時感覺一股巨大的力量從手臂上傳來,將自己的身體託了起來,接著感覺到自己好像騰空而起向後飛去,經過了大概那麼三十秒鐘的空中滑行之後,於澤輝被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同時再次發出一聲慘叫“啊。”

“我去。”

“真的假的。”

“威亞呢?攝像機呢?”

“搞毛啊,演戲演到這個地方來了。”

“難道這是傳說中的隔山打牛?”

“這哪是什麼隔山打牛啊,這就是金大俠書中描述的最為經典‘屁股向後平沙落葉式’啊。”

看到眼前的這一幕,在場的那些人不由的議論紛紛。

本來就已遭受到了重創的於澤輝,這下徹底的被氣的內出血了。

他掙扎的怕了起來,再次衝到那個年輕人的跟前,但是懼怕他的強大的戰力,沒有靠的太近,只是在他打擊範圍之外站定了,陰騭著臉狠狠的問道:“你特麼的敢打老子。”

“呵呵,多新鮮哪,就興你打我?”那個男的不屑的說道。

“你他媽的知道老子是誰嗎?”於澤輝冷冷的問答。

“別來這一套,你是誰關我什麼事啊,還有有種的話衝上來和我再幹一仗,要是每種就別放什麼知不知道你們是誰這樣的狠話,我最看不起的就是丫這些仗著家裡的老子威嚴在哪裡打嘴炮的傢伙了。”那男子輕蔑的一笑悠悠的說道。

“好,很好。你有種。大劉你們幾個上去好好的會會這位好漢。”這是於澤輝看見自己的幾個保鏢也為了過來,不由心中一寬,然後大手一揮狠狠的說道。

“是。“幾個保鏢對視一眼,然後非常默契的圍了過來。

“於澤輝,你敢。”這時剛才警告的他的那個聲音再次響起。

看著胡軍冷冷的走了過來,毫不客氣的對他說道,於澤輝心中一苦,但是一想到自己剛才丟了那麼大的一個人他也就股不了這許多了,只是淡淡的說道:“軍少,不是我不給你面子,實在是這對狗日的實在是太囂張了,不教訓教訓他,我以後還怎麼在南粵這地界混了。”

話音剛落,就聽一道威嚴的聲音淡淡的說道:“那就不用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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