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晚上稍晚還有一章。

淺水灣徐公館。

金碧輝煌的客廳內。

茶几上擺著幾幅名人字畫,古玩珍品。這些都是應康星這幾年的收藏,他的最愛。

曾經有多少人想出高價將這些買走,但是都被他婉拒了。

雖然沒有讀過多少書,雖然以前是道上混的,但是他收集這些東西還真不是為了附庸風雅,他是實實在在的喜歡這個東西,而且也有一定的研究,這也是他一生中最為得意的事情。

現在為了自己的東皇國際,也為了自己一家人今後的生活問題,他不得不忍痛將這些最愛全部拿了出來放在徐文達徐爺的面前,這不是賣給他,而是送給他。

“乾爹,還得勞煩您老人家說句話,幫助小子我度過眼前這個難關,小子我感激不盡。”應康星姿態非常低的謙遜的說道。

哪怕他曾近是娛樂界的大佬,可以隨意決定一個藝人的命運,非常的牛叉,但是在徐文達面前,他只是一個小學生,根本可以牛氣的資本和資格。而且對方還是自己老婆的乾爹,算起來也是自己的長輩,那就更得謙遜了。

當然了這個乾爹可是真正的乾爹,不是大家想的,也不是現在流行的那種乾爹哦。

徐文達是誰?那可是香江的風雲人物,早年從大陸來到香江,赤手空拳打下偌大的產業,雖然不能和李超人那些頂尖的商界大佬比肩,但是其實力也不容小視。

有人曾經開笑著說道,徐爺要是打一個噴嚏,這香江的股市就要來一個小小的地震了。

而且這個徐爺和大陸高層方面的關係非常的好,尤其是在軍方,那關係更是槓槓的,據說他曾經幫助大陸軍方辦過一些事情。

聽到應康星的話,徐文達的目光從這對琳琅滿目,品相極好的古玩珍品上收了回來,拿起旁邊的一杯香茗淺淺的嘬了一口,然後淡淡的說道:“小應啊,按理說憑著我那乖女的關係,我應該幫你,而且你開出的價碼也不可謂不高,確實讓老頭子我很心動,但是老頭子我還是不能答應。”

“為什麼?”應康星心中一涼不甘的問道,這樣的話他已經聽過了無數次了。

“呵呵,也不怕小應你笑話,老頭子我是害怕引火燒身啊,那混小子要是發起怒來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沉受的。”徐文達毫不掩飾的笑道。

“誰?這世界上還能有誰能讓乾爹您忌諱的?”應康星疑惑的問道。

“山外青山樓外樓,能人背後有能人。誰敢保證自己天下第一?”聽到應康星的話徐文達不悅的說了一句,然後又毫不留情的批評道:“活該你這次倒黴,連人家什麼來頭都沒有搞清楚就敢得罪人家,真是活得不耐煩了,在大陸混了這麼多年,難道不知道京城的水很深嗎?”

“呃,乾爹我這不是認識錯誤了,還請乾爹看在jenny的面上出手相助,幫助小子度過這個難關吧。”應康星在此請求道。

“哎,不是不想幫你,實在是沒有辦法也沒有能力幫你,而且我還告訴你,在香江沒有一個人會願意冒著得罪他的風險去出手幫助你的。”徐文達正色說道。

“啊,什麼,那個王八蛋憑什麼這麼的霸道,難道就憑他有一個開國元勳爺爺和外公嗎?”應康星有幾分不甘的說道。

“是有這方面的因素,但是那不是他最大的倚仗,他最大的倚仗就是他自己。我雖然不能告訴你具體的原因,但是他要是發威了,就香江這地面還真沒有幾個人能夠承受的住。”徐文達道。

“……”聞言,應康星垂頭喪氣的耷拉著腦袋。

“你呀,真是病急亂投機,常言道解鈴還須繫鈴人,你不去找正主,找我們這些外人幹嘛?”看在自己的外甥女的份上徐文達不由嘆了一口氣,點撥了一句。

“乾爹,我這不是沒有關係和那邊說上話嘛,不知道乾爹你能不能幫我牽個線搭個橋?”應康星厚著臉請求道。

“罷了,看在jenny的份上,我就舍下這張老臉給你傳個話,至於是不是有什麼效果那就不好說了。”徐文達說道。

“徐爺要是能夠籤個線我就感激不盡了。”應康星連忙說道。

胡蘭成,當然此胡蘭成不是那個寫《今生今世》的胡蘭成,而是中宣部新聞司司長胡蘭成胡司長。

沒錯就是那個在酒會上揚言要讓鄭聽雨開除出主持人隊伍的胡司長。

不過現在的胡司長沒有了往日的容光和精神。

此刻他正灰頭土臉的坐在煙霧繚繞的書房裡一邊抽菸。

想不到一夜之間自己從一個高高在上世人敬仰的政府高官,一下子成了一個閒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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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上面只是讓自己回家停職反省,但是在政壇打滾了二十幾年的他當然是非常的能夠明白這後面的潛臺詞,他心中十分的清楚,自己的政治生涯已經到頭了,說不定還會有牢獄之災。因為他得到的小道消息紀檢部門已經對他進行立案調查了。

這年頭的官員不差一個個都是海瑞,一查個個是和珅。

他自己這些年幹了一些什麼好事,自己是相當的清楚,雖說夠不上槍斃,但是判個十年八年也是綽綽有餘了。

“咳咳咳。你要燒了這書房啊。”不知什麼時候房門被開啟了,從外面走進一個年輕時尚的女子,濃烈的煙味嗆得她不停的咳嗽,於是不由帶著幾分嗔怪,嬌滴滴的說道。

“回來了?”胡蘭成抬頭強裝笑臉招呼了一下。

“你這是在怎麼了?工作不順心?”女人開啟窗,然後來到他的身邊將他手上拿半截還在燃燒的菸蒂給滅了,關心的問道。

“你趕快收拾收拾東西,帶著兒子到米國去。不要在再回來了,這些年搞得那些錢足夠你們娘倆舒適的生活一輩子。”胡蘭成情緒低落的說道。

“啊!老公發生什麼事了!”女人一聽不由大吃一驚問道。

“不要再問了,你老公我這次有眼無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現在紀委正在查我,你們要是不快點有走就都走不掉了。”胡蘭成道。

“不,我不走,我們不能離你而去。再說現在不是只是聽說,還不確定,我們不能自己亂了陣腳,反而讓對方抓到把柄。”女人鎮定的說道。

胡蘭成沉默不語。

女人繼續說道:“我去找我表舅,求他幫幫忙。你再去找找你的老領導,我們雙管齊下,一定能能度過那個難關的!”

“呵呵,你那表舅?”胡蘭成一聽心裡不由一陣噁心。妻子的這個表舅他是知道的,這是一個遠的沒邊的一個親戚,雖然身居高位,但是一想到他看向妻子那充滿了**的赤果果的眼神時,他就覺得渾身的不舒服。他是給人戴了不少的有顏色的帽子,但是他自己可不想也頂著一頂綠油油的帽子。

“哎呀,你就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吧,我表舅沒你想的那樣的不堪,再說你覺得以他的身份和地位什麼樣的女人搞不到啊,他會看上我?”女人沒好氣的說道。

“呵呵,這可說不準,關於你那表舅的花邊新聞可是不少。我想這一切總不會是空穴來風吧。”胡蘭成不屑的說道。

“哼,就算是真的又如何呢,你真的要是進入了,你以為我們孤兒寡母的能夠逃得了那些惡狼,即使是逃得了,你能保證我能像王寶釧那樣苦守寒窯十八年?就算是你能相信我,我自己都不敢保證,到時候你還不是同樣的戴那頂帽子?既然這樣還不如現在就去試試,說不定還能讓你免於牢武之災。”女人非常強大的說道。

聞言,胡蘭成陷入了沉思之中。自己老婆雖然說的不那麼中聽,但是話糙理不糙。理還真是這個理。

“娘的,戴帽就戴帽吧,先把自己保住了再說。”胡蘭成心裡苦澀的說道。

“哎,這就對了,老公你放心吧,我一定不會讓他得逞得。”女人堅決的說道。

“但願吧!”胡蘭成無力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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