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艹你姥姥。”

看見老婆受辱,王金生體內僅存的那點男人的血性一下子蓬勃而出。他大吼一聲衝著為首的那個彪形大漢衝了過去。

那大漢顯然是沒有料想剛才還唯唯諾諾的傢伙竟然膽敢反抗,於是不由的一愣神。

就在他愣神的剎那間,金生水一貓腰摟著他的兩條小腿,然後大吼一聲,使出了吃奶的勁,奮力將那個體重至少超過兩百斤的彪形大漢給掀翻了。

“你狗日,竟敢搶老子的錢。”就在那壯漢倒地的一瞬間,王水生也拎著一把摺疊椅衝了上來,然後狠狠的砸向壯漢的頭部。

“鐺……”一聲沉悶的聲音。

摺疊椅和壯漢的頭部來了一個激烈的碰撞。

“呃。”拿一下那壯漢知覺眼前一黑,漸漸的失去了之舉。

“鐺鐺鐺”打紅了眼的王水生有猛烈的砸了幾下。

巨大的衝撞,使得原本就不那麼結實的椅子的焊接部位斷開了,但是王水生並沒有注意到,又砸了一下。

“噗。”鋒利的不鏽鋼鐵管插進了那壯漢的太陽穴,但是王水生依然沒有注意到,因為此時有幾個小混混正在圍攻自己的大哥王金生,於是乎他抄起茶几上的一把水果刀,重上前去替哥哥解圍。

他揮舞著水果刀,胡亂的刺向那幾個混混,哥倆合理和他們戰在一塊了。

這是他們不在懦弱,不在膽小,彷彿一霎時戰神附體,煞神轉世,大的那些混混沒是哭爹喊娘的。

不愧是一母同胞,這配合起來就是默契,兩個人沒有經過任何的交流,都不約而同只攻擊一個人,都秉持著我想幹掉你再幹其他人,一來可以快速的減少對方的有生力量,同時也能給其他人一種心理震懾,不想死的就來吧。

雖然這哥倆可能沒有讀過《高祖爺選集》但是他們卻對高祖爺提出的“傷其十指,不如斷一指”軍事戰鬥理論是無師自通。

當一個絕望中抱著必死的男人的血性爆發出來的時候,那種力量和破壞力是相當的驚人的。

更何況王金生和王水生兄弟兩本就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在家裡幹農活的時候,兩百來斤的擔子挑在肩上走上四五裡山路如履平地,而且都不用歇腳。

所以當這些小混混碰到不要命的種的哥倆的時候,雖然人數佔多,雖然年紀佔有,但是場面上的形勢還真是沒有佔到多大的便宜。

這些小混混都是過怪了遊手好閒的生活,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其實沒有多少力氣,平日裡之所以在大街上耀武揚威,橫行霸道,一則這些人通常都是三五成群,集體出動,二來他們下手每個輕重比較黑,所以一般的人們都秉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思想沒有和他們一般見識。

和氣生財、破財免災這是老祖宗流傳了千百年的為人處世之道一直影響著國人,所以沒有到生死危機的關頭,沒有人是願意和這些潑皮混混們一般見識,不死不休的,這也在一定的程度上助長了他們囂張的氣焰。

可惜這次他們把王金生和王水生哥倆*到了絕路上了,不但拿走了他們的全部的家產,現在又打起了他們老婆的主意,更主要的是他們還有可能去打他們還在學校上學的女兒的主義,這下可算是觸及到了他們的逆鱗了,所以此刻他們抱著同歸於盡的態度開始和他們廝殺起來。

受到丈夫那拼死抗爭的精神和行為的刺激,緩過神來的兩妯娌也開始爆發出農村老孃們那種超乎尋常的戰鬥力。

從來沒有碰到過這種情形的混混沒一下子被他們的奮力抵抗給打蒙了也打趴了,橫七豎八的倒了一地。

正所謂狗急跳牆,兔子急了也會咬人,這人要是急了可就什麼事都能幹得出來了。

“饒命啊!”

“不要啊!”

“救命啊!”

這下輪到這些小混混們開始在那邊哭爹喊娘的求饒。

但是殺紅了眼的四人那裡理會他們,這新仇舊恨全都湧上心頭,將心中的不平事全都發洩在他們的身上。

只要身邊有趁手的他們都拿起來猛砸一頓。

“噗通”

當把最後當一個混混打趴下之後,他們也無力的一屁股直接坐在了地板上面,既是累的,也是怕的。

“大……大哥,這傢伙死了?”

王水生的手無意中碰到那個領頭的彪形大漢的身體的時候,他發現他的身體在逐漸的變涼,他不禁心中一驚,伸手到他鼻子下面一探,沒有絲毫的氣息,嚇得他連忙將手縮了回來,害怕的說道。

“什麼,死了?”所有的人都瞪大了眼睛,驚恐的問道。

他們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殺人。

“怎麼辦?”又檢查了幾個人發現他們也已經變得僵硬,呼吸全無,一個個面面相覷,最後都不由的把頭望向他們的主心骨大哥王金生。

怎麼辦,到底該怎麼辦?去自首還是逃跑?

王金生陷入了沉思之中。

“他爸,你到底快拿個主意啊。”雖然只是沉默了一會,但是對眾人來說好像是經過了千百年的漫長的等待,大伯母不由心急如焚的問道。

“收拾東西趕快走。”最後強烈的求生**使他做了這麼一個決定,他不認為自首會給自己帶來一條生路,反而要是能逃出去,逃到山裡的老家去,也許自己還能夠逃得了警方的追捕。

恰好那些混混們都把自己的存款都取出來了,也省了自己諸多的麻煩。

於是乎,幾個人各自回房收拾清理身上的血跡,除了錢什麼都沒有帶,就匆匆離開了房間。

但是他們很不錯湊巧,碰到幾個同樣入住這裡,來普寒公幹的外地警察。而且這些警察還穿著警服。

做賊心虛的他們在看警察之後就開始心慌起來,緊張的神情浮現在臉上,心虛的眼神閃爍不定,唯唯諾諾不敢直視這些警察,身上還有非常明顯的傷痕,更主要的是他們身上還散發著淡淡的血腥的味道,這一切都引起了那些經驗豐富,神經敏感的警察們。

“站住。”當他們一錯肩的時候,為首的那個警察冷喝一聲,膽小的王水生下意識的拔腿就跑。

在就注意到他們的那些警察們在他啟動的剎那間,一伸腿,就把他絆倒了,然後箭步上前,膝蓋順勢抵在他的腰間,然後一個麻利的捕俘動作,然後從大喝一聲:“跑什麼跑?”

“我,我害怕。”王水生結巴這說道。

“看見警察有什麼好害怕的,說幹了什麼壞事了。”一個警察呵斥道。

“沒,沒有。”王水生連忙否認道。

“同志,我兄弟歷來膽小,您這麼大聲喊他他當然的害怕了。”這是王金生生怕王水生說漏掉什麼,於是上前解釋道。

“呵呵,膽小?把你們的身份證拿出來。”那個警察說道。

“呃,給。”王金生略一遲疑然後掏出自己的錢包,拿出身份證遞給那個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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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警察在接過身份證的一剎那,順勢扣住他的手腕然後另一只手扣著他的肘部曲池穴,與此同時雙手用力一擰,將他的手擰到了背後。

“警察打人了。警察打人了。“兩個女人見狀不由高聲大家起來。

“哼,給我閉嘴。這是什麼?”警察舉起錢包將上面血跡還未乾涸的那一面展示給他們看。

“呃,這是我的鼻血。”王金生反應到快,順嘴就便了一個理由出來了。

但是在心裡不停的埋怨自己怎麼這麼的粗心啊,這都沒有注意到。

原來方才在於那些混混的在打鬥的時候,自己的這個皮夾子一不小心掉在地上沾上了一點血跡,而且他撿起來的時候沒有注意,直接放進了兜裡,所以到現在這血跡還未乾涸,不幸的是,這個恰巧被警察看到了。

“呵呵,不錯的理由?”警察冷冷的問道。

“同志,真的是鼻血,我沒有騙你們。”王金生辯解道。

“現在科學技術這麼的發達,是不是鼻血,是不是你的血,以檢驗可就出來了,我們的政策可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可得給我想清楚了。”那個警察淡淡的笑道。

“警察同志,這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了?”這時候旅館的老闆聞訊走了過來問道。

“老闆,這幾個人住在那幾個房間,我們想去看看。”見老闆過來,那個警察笑著對他說道。

“行,沒問題。”警察的威嚴還是非常的有用的,那警察一開口,酒店的老闆立馬應承道,然後叫過一個服務員秋天帶路。

見狀王金生和王水生兄弟兩頓時面如死灰,嚇得雙腿發軟走不動道。

一直注意到他們的幾個警察,見狀,心中就更加的確定他們有問題了。

來到他們的房間的門外的時候,這經常出入各種現場的警察們問道了一股強烈的血腥味,於是不由的崔出道:”快,快打開門。”

他們催促道。

“嘶。”

當門開啟之後,他們看到地上橫七豎八的躺在地方,一些人在痛苦的呻吟著,還有一些則靜靜的躺在那裡一動不動。

果然出事了。這些警察相視一看。

然後拿出手機給當地的警方打了一個電話,畢竟這不是他們的轄區。

“天哪,殺了這麼多人,看不出來啊?”

“咦,那不是四哥手下的得力干將彪子嗎?”

“還真是他,娘的死得真慘了,你看那鋼管還直愣愣的插在太陽穴上。”

“人在江湖飄哪有不挨刀。”

“這些殺千刀的也有今天啊。”

圍觀人群不由的議論紛紛,其中一個清瘦的中年人看到這一幕,回頭對旁邊的一個年輕人耳語一陣,然後悄然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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