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半個多禮拜的靜養和省一醫院的專家教授們的精心的治療,陳佳德的身體也逐漸的恢復了健康。

但是考慮到他年歲以高,醫生們堅持要求他在留院觀察一段時間,免得到時反覆發作加重病情。

這人老了也就更加重視自己的健康,所以對於醫生的介意陳佳德也沒有什麼反對,再者說了這裡的生活和在家裡一樣都得到了精心的護理。

閒來沒事的時候可以到醫院後面的一個幽靜的小公園裡散散步打打太極拳。

這個公園是醫院內部專供高級幹部放鬆心情用的,閒雜人等是很難進入到這裡,所以這壞境倒也清幽。

在華國這樣的特權是無處不在的,再要你有權、有財,你就能享受到這樣的待遇。

當陳祖庭感到醫院的時候,陳佳德正在小花園裡慢慢悠悠的打著太極拳,看他神閒氣定,一招一式頗具韻味,看樣子是下過一番苦工的。

看見大兒子陳祖庭過來,他沒有理會,而是繼續慢慢悠悠的打著拳套。陳祖庭也在一邊靜靜的看著,沒有言語,對他來說看老爺子打拳還真是一種享受。

幾分鐘之後陳佳德這才慢慢的收住拳架。旁邊當一個護士馬上就送上一條乾燥潔淨的毛巾,給陳佳德擦汗,又非常細心的幫他披上外套,免得被風吹得著涼。

“事情辦得怎麼樣了?”秉退了旁邊的護士之後,陳佳德沉聲問道。

“呃,出現一點偏差。”陳祖庭悻悻的說道。

“怎麼回事?”陳佳德臉色一變冷冷的問道。

“也不知道文家從哪找來的外援,一下子填補了他們的資金缺口,我們透過銀行施壓的意圖落空了。還有也不知道他們使了什麼樣的手段,那些原本已經中斷和他們商業往來的公司和企業一夜之間又主動跑上前去和他們重新簽訂了商業合同,不但賠付擅自撕毀合同的鉅額賠償金,而且還在新合同中讓出了三個百分點的利潤,這下他們的困境一下子就解決了。”陳祖庭簡單的彙報到。

“呵呵,這個老家夥還真是小看他了。”陳祖庭冷笑一聲,然後問道:“他們在股市上面的表現呢?”

“這個倒是沒有什麼好轉,隨著事件的深入,他們好幾支股票已經面臨停盤甚至崩盤的可能。”陳祖庭笑道。

“嗯,不錯,我們要一鼓作氣,乘勝追擊,儘可能多的掌控他們的企業,我要讓文氏變成稱是。”陳佳德霸道的說道。

“不過,我們透過官場上的施壓好像遇到一些阻礙。”陳祖庭道。

“怎麼回事?”陳佳德面色一整問道,這也許是他最富有殺傷力的一支力量了,畢竟這麼些年的省委組織部長和地下組織部長不是白當的,在青湖這個地界他說的話比書記省長都管用。

“那些替我們出頭的部門領導都被紀委約談過了,而且被嚴重的警告過,要求他們依法依規辦事,不能拿著公權力,送私人的人群。一些具體實行的人已經收到了嚴重的處理。”陳祖庭小心的說道。

“而且我聽說這是省委一號和二號兩個人同時發出的指令。”陳祖庭補充道。

“誒,看來是樹欲靜而風不止啊。”陳佳德嘆了一口氣然後對陳祖庭道:“看來那兩位要對我們動手了。”

“不會吧,那兩位前幾天還親自看過您?”陳祖庭驚訝的問道。

“我們陳家早就是成了人家的眼中釘肉中刺,現在的機會這麼好他們是不會放過,哎,也是我考慮不周,真是一招錯,步步錯啊。”陳佳德嘆了一口氣道。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保鏢模樣的人走了,進來湊到陳佳德耳邊輕聲耳語一陣。

“他人在哪?”陳佳德眼睛一亮閃過一道金光,然後又隱藏了起來。

“在哪裡。”保鏢右手虛指一下。

陳佳德順著保鏢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見一個高個子的年輕人站在公園拱門外面,俊朗的臉上帶著一絲淡淡的微笑,不由自主的使人生出想親近一下的感覺。

“讓他進來吧。”陳佳德淡淡的說道。

保鏢應了一聲然後朝門外走去。

“這是誰啊?”看著陌生的面孔陳祖庭好奇的問道。

“文家請的外援。”陳佳德眯縫著眼免去表情的淡淡的說道,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文家的人,他還有膽過來。”陳祖庭虎目一瞪就想發火。

因為陳祖蕃父子的醜聞搞得他也灰頭土臉的,這些天總覺別人看自己的眼神都是充滿了戲謔和調侃,這種感覺讓他很不好過。

“都這麼大的人了還這麼衝動,也不怕人笑話。”聽到陳祖庭的話之後,陳佳德衝他瞪了一眼沒好氣的訓斥道。

父親的訓斥讓他很不爽的,但是也只得無奈的退到一邊。

“陳老先生,晚輩這廂有禮了。”那個年輕人來到他的身邊微微點點頭客氣的說道。

“呵呵,客氣,不知道這位先生如何稱呼,找老頭子有什麼事情。”陳佳德站在那裡淡淡的說道。

“陳老,晚輩叫金昊天,這次過來一來替家祖探望一下陳老,二來還想請陳老看在家祖的份上買晚輩一個面子。”

“哦,不知道令祖是哪位?”陳佳德疑惑的問道,印象中好像沒有見過這個年輕人啊。

“家祖姓李上德下生。49年在圍剿馬步方的金城戰役中和您老合作過。”金昊天笑著介紹到。

“哦,先生是李司令員的孫子?”陳佳德腦海中忽然閃出一張儒雅的臉。

“呵呵,真是。”

“那怎麼麼先生姓金?”陳佳德問道,其實也是在驗證。

“家祖本姓金,後來為紀念戰友才改的姓。”金昊天道。

“原來如此。誒,一晃六十幾年了,不知道李司令現在身體可好。”陳佳德感慨的說道,當年的毛頭小子現在也都成了耄耋來人了。

“承蒙陳老掛念,家祖身體非常健康,每天還能扛著鋤頭到地裡去幹活。”金昊天道。

“呵呵,李司令還真是實現當年的夢想了。”陳佳德笑著說道,當年兩個矛頭小子酒後曾經對革命勝利之後有過一番憧憬。

“是啊,自從他退了之後,他就在京城郊區承包一座荒山,當起了開荒的老農,現在市場上賣的將軍水果就是家祖的得意之作。”金昊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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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嗎。果然是名副其實的將軍水果啊。”陳佳德笑著說道。

“陳老小子今天來還有一件事,想請您老看在家祖的份上高抬一下貴手。”金昊天不卑不亢的說道。

“文家的事?”陳佳德問道。

“是。”金昊天點點頭。

“這是李老的意見還是……”陳佳德有些緊張的問道,要真是李德生的意見,自己還真是難以拒絕,也無法拒絕。

“這件事和我爺爺沒有關係,是小子我借用家祖的名頭。”金昊天笑著說道。

聽到金昊天這麼說,陳佳德的提著的心放了下來,只要不知是李德生的主意,那自己就有拒絕的餘地,於是開口說道:“金先生,按理說應該給李司令一個,但是文家這次實在是做事太過過分了,所以老朽可能要讓金先生失望了。”

“呵呵,那請問老先生是否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金昊天淡淡一笑說道。

“難道還有什麼隱情不成?”陳佳德問道。

“陳老請您過目。”金昊天拿出一疊資料復印件遞給陳佳德,等陳佳德看完之後,金昊天道:“陳老,您也是當爺爺的,我想這份心情您應該能理解吧。”

“不知道金先生和文家是什麼關係呢?”陳佳德沒有答話反問道。

“上面提到的那個文靜是我的女人。”金昊天淡淡的說道。

“這麼說來這個面子老朽我是一定要給的了?”陳佳德問道。

“如果您老肯給小子這個面子,小子感激不盡。”金昊天躬身說道。

“哼,絕對不可能。給你面子誰給我們陳家面子啊。”這時陳佳德身後的陳祖庭不爽的說道。

“呵呵,陳老這也是您的意見嗎?”金昊天問道。

“小金,為了這件事我的孫子喪了命,我的兒子現在也被雙規了,將來難逃一個階下囚的下場,所以這件事老朽實在難以如你所願了。“陳佳德說道。

“呵呵,沒有沒有關係,不過陳老,我是不會眼睜睜的看著我女人受委屈的,所以小子今後要是有什麼做的不到的地方還請您老海涵。”金昊天淡淡的說道。

聞言,陳佳德臉色一掛冷冷的說道:“你這是在威脅我嗎年輕人?”

金昊天淡淡一笑說道:“不敢,您是前輩,又是家祖的故交,我怎麼敢威脅您呢,不過您也知道我年輕,這年輕人有時候做起事情來難免有些毛手毛腳不知輕重,倒是要是得罪您老還請原諒則個。”

“呵呵,不愧是李老將軍的孫子。那老朽我就等著你的手段了。”陳佳德笑著說道。

“那行,陳老,小子就先告退,等事情結束之後再來向您老請罪。”金昊天客氣道,然後從包裡面又拿出一份資料遞給陳佳德:“陳老這是小子送你給的第一份大禮,您老慢慢過目。”

說完,然後拱拱手飄然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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