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了不起,了不起。放在戰爭年代你不是英雄也是一個梟雄了,可惜啊,你生錯時代了。”聽完盧文虎的講述之後,金昊天感嘆的點評了一句。

聽到金昊天的話,盧文虎不由的尷尬的笑了笑,不知道該說什麼。

“你手上的那些證據都在哪?”金昊天問道。

“這……”

“這什麼這啊,老子的忍耐是有限的,都到這份上,還他娘的像個娘們,支支吾吾。”金昊天不爽的說道。

“唉。”盧文虎嘆了一口氣說道,然後把存放證據的地方告訴了金昊天。

原來他為了自己的安全,他把那些所有的證據都放在了長潭市裡一個秘密的居所裡,那個地方除了他自己就無人知曉。

“呵呵,果然是狡兔三窟啊。”金昊天笑道。

“大哥,您能不能告訴我,我到底哪裡得罪您了?”盧文虎心裡非常的納悶,哀求的問道。

“舊城改造那對夫婦的事是不是你們幹的?”金昊天道。

“啊,你是紅石村的。”盧文虎驚倒。

“是不是你們幹的。”金昊天沒有理會盧文虎的疑問,他淡淡的問道,他知道盧文虎肯定不會是這件事情的主角,他充其量就是一個打手而已。

“是我們做的,但是這都是彪哥吩咐?”盧文虎也不隱瞞,事已到此隱瞞也沒有什麼用了,再說也無法隱瞞了,眼前這個看起來人畜無害的年輕人,手段之狠辣,連自己都比不過。

“彪哥?那是誰。”金昊天疑惑的問道。

“九州建築鍾麥三的司機兼保鏢。”

“九州建築?”

“大哥,我們也就是人錢財替人xiao災,其他的就不是我們關心到事了。”由於失血過多,盧文虎臉色慘白的說道。

見在盧文虎嘴裡逃不出什麼東西來了,於是金昊天就把他給打暈了,不過在打暈之前,在他的威*利誘之下,把盧文虎賬戶內的錢全部轉移了出來,一部分被他存到石磊的賬戶裡,另一部分存到了一個老兵基金裡去了。

看著自己的鉅額財富就這樣在自己面前消失,盧文虎的心在滴血,這可是他的所有的財富啊。

打暈盧文虎之後,金昊天把盧文虎剛才交代的拷到了電腦之中,然後打了一個報警電話就悄無聲息的離開了。

當盧文虎他們醒來時,已經呆在了看所有的審訊室裡。

有了先前交代的錄影,盧文虎也不在狡辯,索性光棍的承認了。

對於盧文虎的這種行為他們面面相覷,一些與盧文虎有瓜葛的警察和官員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相關部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給法辦了,這一切都得益於金昊天旁邊站著一個一省的一號公子哥。

他出面辦事還有那個部門膽敢敷衍了事對於金昊天這個替天行道的好漢,警方翻遍附近所有的監控影片,都沒有找到盧文虎口中的那個高高瘦瘦的年輕人,甚至在房間裡也沒有找到任何他所謂的年輕人的任何痕跡,好似從來都沒有出現過似得。

但是,昏迷一地的小刀幫骨幹,還有電腦上的影片,明明白白的告訴這些經驗豐富的警察,這裡曾經發生過一場激烈的戰鬥。

這件事成為了蒼雲警方永遠的難解之謎了,但是這對這個警方已不去關注了,此番把小刀幫骨幹成員一網打井,還不菲吹灰之力,拿到了他們的犯罪證據,對於這些警察來說這可是貨真價實的功勞。

經過幾天的調查,金昊天終於摸清了九州建築和鍾麥三的底細。

這是可是一個富有傳奇色彩的人物,現年四十五歲。

早年因家境貧寒,早早的輟學回家,承擔起家庭的重任。做過小工幹過苦力,當過小販練過地攤,後來看到建築行業有巨大的生機,於是拉起一支隊伍搞起建築來,開始也是小打小鬧,搞些輔助工程的活。

但是隨著後來對行業的瞭解和人脈關系的搭建,他的事業越做越大,搞起了房地產公司。

憑藉著狠辣的手段和八面玲瓏的處事風格,還有非常懂得捨得兩字的涵義,他逐漸成為蒼雲縣建築行業裡的老大,只要他參與競爭的房地產就沒有旁落的,一來他打通了政府部門的關係,每次招標都能踩著政府部門的底線,以最低的代價拿到最好的地塊,二來,他透過自己的金錢控制住了盧文虎的小刀幫,使之為自己的事業保駕護航,一些上不得檯面的齷蹉事件都交由盧文虎完成,三方面可以說配合的相當的默契。

他也幾乎成為蒼雲縣最具話語權的人,有人甚至戲謔的稱它為蒼雲地下組織部長。俱是因為他透過自己的財富,幫助一大批官員得到提拔、進步。

當然他得到的回報也是巨大的。

“三爺,最近一個外地來的小子一直在調查你的事情。”陳德彪一邊開車一說把自己得到的情報回報的。

“外地人,是不是就是出現在紅石村的那個小子。”鍾麥三閉著眼睛問道。

“應該是同一個人。”陳德彪說。

“你們還沒有找到那小子的行蹤?”鍾麥三不悅的說道。

“對不起三爺,小的們無能,那小子行蹤飄忽不定,要不是工商局的小麗上心,我們還不知道有人在調查您。”陳德彪道。

“呵呵,不是猛龍不過江,這小子有點意思。小麗這次幹的不錯,好好的獎勵獎勵。”鍾麥三依舊閉著眼睛說道,對於這件事並沒有怎麼放在心上,在蒼雲這個地界上沒有人能奈何的了他的,對著他有著絕對的自信。

但是他怎麼也沒有料到,此時就在他的家中金昊天已經坐在堂屋裡靜靜的等著他的到來。

“滴,滴”

幾聲汽車喇叭聲,後院的大門並沒有向往常一樣應聲開啟。

“嘿,那臭小子,又去幹什麼了,這次看我怎麼收拾。”陳德彪不悅的說了一句,然後走下車,掏出鑰匙開啟大門。

車子挺穩之後,那對姐妹花並沒有像往常一樣,迎上來風情萬種的溫柔的給鍾麥三開啟車門。不知怎麼的,陳德彪覺得今天宅子裡的氣氛有點不對勁。

“三爺,今天好像有點不對勁。”陳德彪警惕的看著四周,說道。

“呵呵,放鬆,自己家裡沒事。”鍾麥三笑著說道,因為這樣的情況以前也出現過好幾次,雖然他平時一副嚴肅的表情,但是對家裡和身邊的工作人員還是比較的體貼和關心的。

聽著鍾麥三這樣說,陳德彪不在說什麼但是那警惕的神情並沒有減少半分,甚至右手已經默默的開啟了插在後腰的那把黑星手槍的保險。

穿過幽靜的迴廊,他們來到堂屋。

“誰。”看見堂屋上作者一個高高瘦瘦的年輕人在悠哉悠哉的品著茶,陳德彪動作迅捷的拔出插在後腰的拿把黑星,抬手瞄準眼前這個不高而入的陌生的年輕人。

“我最討厭人拿槍指著我了。”金昊天一邊不爽的說道,一邊把手上的倒有滾燙茶水的蓋碗扔向陳德彪,看似輕輕一扔但是速度非常的快。

陳德彪只見眼前一團白色快速的呼嘯而來,還沒來得急開槍,只聽“叮噹”一聲,蓋碗撞在了手槍之上,巨大的衝擊力,震得陳德彪手掌發麻,震破了陳德彪的右手虎口,滾燙的茶水灑在手上的傷口處。

痛。

鑽心的疼痛。

劇烈的這疼痛從麻木的右手傳來,此時手槍已經掉在了地上,陳德彪低頭一看,只見黝黑的泛著藍光的槍管上被蓋碗撞進一個深深的凹痕,可見剛才那下撞擊力量之大,想附身去見手槍,手還沒有觸到地上。

“噗噗噗”

三聲沉悶的聲音。

陳德彪驚恐的發現黑星手槍前面插著三根因為巨大的衝擊還在晃動著的筷子。

三根竹筷子竟然直愣愣硬生生的插在了堅硬的大理石鋪就的地板上面,而且還深深的插進了半根。

看到此景,陳德彪不由的心裡一驚,心說這是個高人,自己這三腳貓的功夫肯定不是他的對手。

但是陳德彪是出了名的忠心,再加上鍾麥三對他有救命之恩,所以此時哪怕明知對方遠強於自己,但是他沒有退卻,反而勇敢的站在了鍾麥三的前面,忠誠的旅行著自己保鏢的角色。

“你是誰”陳德彪顫抖著聲音問道。

“呵呵,我是誰,你不是一直都在找我嗎?”金昊天笑著說道。

“你就是那個外地人。”陳德彪說道。

“年輕人,到這有何貴幹啊。”這是陳德彪後面的鍾麥三站到陳德彪身旁面無表情的問道,但是陳德彪從他的語氣中能夠感受到此時此刻鍾麥三那壓抑著的怒火。

“算賬。”金昊天站起身,拿起桌邊一個空的礦泉水瓶,走了過來,來到地上的手槍旁邊,腳在地上一跺,隨即一挑,地上的那把槍就到了手上了,放在手上一轉,瀟灑的挽了一個槍花,然後舉起手晃動著瞄著陳德彪和鍾麥三,口中嘖嘖稱讚道:“92黑星好東西啊,看來有點門路啊。”

陳德彪往左一步擋在鍾麥三前面口中連忙說道:“這位兄弟,小心點,開著保險呢。”

“呵呵,你還知道開著保險啊。那剛才怎麼那他對著我啊。老子和你說過,老子最討厭有人拿槍對著我了,問你件事啊,你是不是找過小刀幫的盧文虎要他教訓一下紅石村的石天亮。”金昊天淡淡的說道。

“是又怎麼樣。”陳德彪倒也光棍,甕聲甕氣的說道。

“呵呵,不怎麼樣。”金昊天冷笑一聲,邊說邊把那個空的礦泉水瓶套在黝黑的黑星槍管上,坐了一個簡易的消聲器,衝著陳德彪啪啪”就是兩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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