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們是逃不了啦,投降吧,向垂金說明你們的身份,垂金說不定會饒你們一命。”那人驚慄地望著範健,可憐巴巴地說。

“投降?”範健心裡“呯”的一聲,就像被撞鐘敲醒一樣,一個猖獗大膽的想法隨之生出。

“沒錯,看來只能投降了。”範健嘆了一口氣,裝出無可奈何的樣子,那二人眼睛一亮,喜悅之情形於面上。一旦範健投降,他們的命也就保住了。

唐辛柔不明白範健在打什麼主意,所以默不出聲,靜靜地聽從範健的安排。

不知不覺間,她已經由心底裡將範健當成領導者,她可是親眼目睹範健是怎麼隨機應變,將她從危難中拯救出來的。

範健,的確是一個值得依靠的人。

“唐辛柔,走吧,我們出去投降。”範健向唐辛柔眨眨眼,點點頭,唐辛柔會意了,割斷捆著二人的繩索,然後站了起來。

那二人喜不自勝,甚至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戰戰兢兢地站起來,緩緩地向倉庫大門走出去,越走越快,最後飛奔起來,邊跑邊叫道:“快來人啦,有人潛入金庫啦。”

那二人的叫聲就像寂靜之中的驚雷,一下子引起了倉庫外的騷動,數秒之內,至少10人分別拿著手槍等武器“隆隆”地跑進來,用槍指著範健與唐辛柔,同時,有人拿起了對講機,“吱吱喳喳”如小鳥唱歌般說個不停。

範健與唐辛柔舉起雙手,靜靜地等待著命運的降臨。

為首的一名黑人,身穿彩服,身材矯健,身體紮實,左臉有一條長長的刀疤,頗為霸氣。他拿著的武器並不是手槍,而是一支MP-5輕便型衝鋒槍。

這名黑人,正是垂金僱傭的守衛的首領,叫古烈治,原本是退伍軍人,曾經參與過數場戰役。

“原來還有漏網之魚,快捉住他們,將他們押到牢房。”古烈治呼喝道,馬上有好幾個人用麻繩將範健與唐辛柔捆個結實,又將他們的武器、揹包全部收繳,然後押著他們走出牢房。

毫無抵抗之下被捉住了,範健的心“卟卟”地跳個不停,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突然有這麼一個瘋狂又大膽的想法,但他絕對不後悔,特別是走出倉庫之後。

這個裝滿金磚的倉庫,其實就是一個大礦洞。礦洞經過重新修建變成了倉庫,而倉庫外面的通道,則是將運送礦石的山洞改建而成的走廊。

走廊只有不到兩米寬,每隔十數米,至少有兩名持槍人守衛著,而走廊上方,每數米就有一個攝像頭,監視著走廊的一舉一動。任何人企圖神不知鬼不覺或者硬闖走出倉庫,在這麼一條狹窄的走廊,只會成為守衛的槍耙。

也許只有投降,才可以這樣順利地走出倉庫,在走廊外行走。

這個正是範健的瘋狂想法的源頭。

既然同伴與出口都在倉庫外面,反正無法硬闖出去,那就只能投降了。聽之前被他們捉住的兩個白種人所說,垂金為了審問輪迴者潛入的目的,暫時留住了他們的性命,換言之,只要投降,短時間內是不至於被殺掉,這樣範健他們必定會被押入牢房,毫不費力就與同伴相匯。

至少怎樣才能逃出生天,這的確是一個大難題。範健只能賭賭自己的運氣以及提升了能量階所帶來的力量。

而且,範健也曾經考慮過,垂金為了隱藏飼養洞穴人挖掘金礦的手段,必定不可能讓太多的人知道礦洞的秘密,所以招聘的礦工不多,這也正是那兩名白種人抱怨的原因之一;其次,這裡始終是一個荒蕪人煙的礦洞,物資短缺,不可能住著太多人,所以範健打賭,即使垂金僱傭了守衛,但人數不可能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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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言之,與同伴匯合後,齊心協力,說不定可以硬闖出去。

據那兩名白種人所說,穿過牢房就是礦場的出口,所以即使在戰鬥中受傷,只要活著逃出礦場,那就完成了劇情任務,安全迴歸。所以裝作投降,不失為一個斧底抽薪的好方法。

範健與唐辛柔被反捆著雙手在走廊裡行走,他們二人裝著沮喪的樣子,但暗地裡不斷留意著走廊周圍。

走廊狹窄,隔不了多遠就會建造鐵門,每扇鐵門都是實心鋼板,就算用手榴彈也未必可以炸得開。可見垂金為了保證金庫的安全,確實是無所不用其極。

走廊偶爾出現分叉路,裡面不停地傳出“丁丁當當”的冶煉聲,顯然地,這個礦場如今還被加建了鍊金場,一旦洞穴人挖掘到金礦,馬上可以提煉黃金。

走了不久,突然,前方的一個分叉口側邊,一張熟悉而憤怒的臉孔正等待他們。

這張臉孔,屬於之前在礦洞指揮洞穴人挖礦的那個中年人。

那中年人滿臉怒容,煞氣騰騰地衝過來,一膝蓋頂在範健的小腹上。範健經過強化,體格比普通人強得多,自然也不甚吃痛,不過他還是裝模作樣地倒在地上,“痛苦”地呻吟起來。

“啪啪啪”三聲,三個耳光扇在唐辛柔的臉上,她的俏臉馬上現出了兩隻鮮血的掌印。

“哼,我還以為你們兩個被砸死了,想不到你們又潛了進來。你們可知道,我足足有30多個手下被砸死了,老闆為了這事兒,將我痛罵了1個多小時。”中年人氣急敗壞,伸腳猛踹範健的小腹,恨不得就這樣喘死範健,以解心頭這恨。

話說回來,正在捱打的範健自己都感到吃驚,中年人的腳力對他而言,就像小孩子打鬧一樣,根本就不疼不癢。

“安魯,夠了,你要打,也得等到老闆審問完畢後再打,否則你打死了他,我可不好交待。”古烈治阻止住那個叫安魯的中年人胡鬧。

“古烈治,我不會讓你為難的,這次我就放過他們。”安魯將眼睛瞪得大大的,盯著地上的範健,兇巴巴地罵道:“哼,你們最好老實點,如實交待,否則,我讓你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走。”古烈治揚了揚手上的衝鋒槍,揚了揚手,他的兩名手下馬上拉起了範健,押著他們繼續往走廊深處走去。

唐辛柔俏臉上的掌印仍然清晰可見,但她卻毫不掛心,反而滿臉擔憂與關懷神色望著範健,生怕範健被打傷了,範健歪著頭,微微一笑,她才放下心頭大石。

走了不久,越過重重守衛,古烈治將範健及唐辛柔押到另一個足足有兩個藍球場般大小的礦洞。這個礦洞並未經過修整,到處都是崎嶇山石,唯有中央,用水管般粗的鋼條圍成3間牢房,每間牢房面積不足30平方米,何季等人正呆在其中一間牢房裡面。

範健一邊走一邊打量著這個礦洞,礦洞前方有一扇鐵門關閉著,鐵門厚實堅固,隔絕了礦洞與外界的聯絡。他再沿著鐵門往左側搜掠,果然見到鐵門側邊不遠處,一個並不算寬大的礦井被圍欄包圍著。

那就是山洞的另一個出口,那裡未經修整,甚至很可能有洞穴人存在。

何季等人一見範健與唐辛柔被押著回來,臉色立時變得沮喪,滿臉失望的神色。

“進去,稍候老闆過來審問,你們最好如實交待,否則,你們看看旁邊,”古烈治粗聲粗氣地說,他伸出左手指了指旁邊的鐵牢,那裡困著兩個血跡斑斑的青年,他們虛弱地躺在地上,甚至沒有力氣回頭望輪迴者一眼。

突然,一陣“嘩嘩”如猛獸般的叫聲吸引了輪迴者的注意,也讓鄰則鐵牢裡躺著的二人驚醒。範健轉頭一看,只見安魯拉著兩條鐵鏈走了過來,鐵鏈末端,兩頭被套著脖子的洞穴人像狗一樣嘶叫。

守衛開啟了鐵牢的大門,安魯對著鐵牢裡的人吼了一聲“殺”,那兩頭洞穴人立時鑽進了牢房,向那兩名青年撲了過去。

剎時間,嘶咬聲,慘叫聲,痛哭聲響成一遍,那兩名青年竭力擋住洞穴人的利爪及尖牙,奈何那兩頭洞穴人非常強壯,非常瘋狂,轉眼間,青年的手手腳腳通通被咬斷,胸口更被刮開,被洞穴人掏出一堆堆內臟,然後就那樣啃吃起來。

如此情景,嚇得新人們驚叫連連,轉過身嘔吐起來,就算是範健等資深者,也感到胃液翻滾。

所謂的飼養,難道就是用活人來餵養洞穴人嗎?

古烈治與一眾守衛就像見怪不怪的樣子,一臉淡然,倒是安魯,顯得非常得意,似乎人類的鮮血被洞穴人吞下肚子,會挑動他的神經,讓他感到無比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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