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都命令手下停止動手怎麼樣?”甘寧率先開口道,畢竟自己的手下剛才沒有防備,很多人都喝醉了,這樣一來,自己一方肯定會損失慘重,於是他提前開口。

“行!你先放了我兄弟!”張虎其實也害怕自己的手下傷亡過重,畢竟自己的人數實在是太少,尤其是前兩天還被劉辯的侍衛給殺了不少,現在是少一個就少一份力量。

“我們先令手下都住手再談!”甘寧堅決道。

“好!”張虎聞言立即推開房門,“江夏一幫的先後退!”

“錦帆賊全部退下!”甘寧也隨即喊道。

不一會,外面的砍殺聲音就消失了,只剩下一些傷員還在不斷地哀嚎。

“我們先談談!”甘寧並沒有放開陳生,而是面對著張虎,又坐了下去,並倒了一杯酒。此時陳生在自己的手中,所以甘寧是有恃無恐。

“怎麼談?”張虎有點生氣,但是投鼠忌器只好陰著臉問道。

“既然我們都這樣了,大家不如都拿出點誠意來,我提議,我們兩幫水賊合為一幫,這樣一來,我們的實力就會大大增加,就算遇到荊州的水軍都不必害怕!”甘寧抿了一口酒說道。

“哼!你們錦帆賊沒有大寨,只是一群烏合之眾,怎麼能跟我們江夏水賊相提並論?想要合併沒有問題,我們大寨的名字不能取消,而且,這大首領的位子還要我們江夏賊來坐!”張虎絲毫不讓地回道。

“張首領你這就不實誠了,我錦帆賊雖然沒有大寨,但現在不是已經有了嗎?我錦帆賊精銳八百,而你們呢?只有區區三、四百,而且,江湖上誰不知道我們錦帆賊的名字?為什麼名號要叫江夏賊呢?為什麼大首領的位子要你們坐呢?”甘寧一連串地的發問就像連珠炮一樣。

“廢話少說,立即先放了我的兄弟!”張虎知道自己說不過甘寧,於是趕緊讓他們放開被勒住喉嚨的陳生,畢竟陳生是江夏賊的智囊,除了他,別人都沒有什麼學問。

“那好!就讓陳生說話吧!”甘寧卻不在乎,因為自己的拳頭大,誰的拳頭大誰就是老大這句話早就流傳下來了。

“咳咳!我要與我大哥單獨說一句話!”陳生開口後咳嗽了兩聲,立即說道。

“請!……”甘寧也不偷聽,只是擺了擺手。

周泰立即用刀架在陳生的脖子上慢慢地押著他往前走了兩步。

張虎聽到陳生此時不僅沒有表態,而且要單獨跟自己說幾句話,不禁一愣,於是上前幾步,將耳朵湊了上去。

“大哥,你忘記幽州王了嗎?”陳生小聲道。

聽到幽州王的名字,張虎不由一哆嗦,“怎麼?”

“我們現在實力受損,而且那幽州王很可能為了殺人滅口而來追殺我們,如果能拉他們入夥……?”

“嗯!”張虎點了點頭,離開陳生一段距離後,他開始猶豫起來,畢竟這個水寨是自己多年苦心經營起來的,就這樣送人實在是有點捨不得,但是,那個幽州王的手下實在是太恐怖了,一排箭下來,指哪打哪,如果不是自己的手下拼命相救,兄弟兩人早就成了箭下之魂。

“幽州王?”周泰由於靠的很近,已經聽到了他們兄弟二人的談話,不由驚奇地開口問道:“你們口中所說的幽州王是大皇子劉辯嗎?”

聞聽劉辯的名字,就連甘寧都驚訝地放下了酒杯,一雙虎目緊緊地盯著張虎。

“是啊!天下哪有第二個幽州王!”陳生恨聲道。

“到底是怎麼回事?”甘寧急忙問道。

“這些事以後再說,我們現在先談一談合併的事情!”張虎忽然決定道。

“張首領有什麼建議就請說吧!”甘寧見到兩人避開這個問題,也不想再多問,畢竟現在合併的事情才是他們的首要任務。

“我們江夏水賊的名號可以取消,但是,這大首領的位子需要我來坐!”張虎堅決道。

“行!就這麼決定了!”甘寧想了一會,知道這是張虎最後的底線,不由咬牙道。

最後經過協商,兩幫水賊合併為錦帆賊,而張虎做了大首領;甘寧是二首領;陳生是三首領;周泰是老四;蔣欽是老五。

頓時,整個大寨再次陷入了歡慶中,錦帆賊有錢有勢但是沒有大本營,而江夏賊本來就不富裕,否則也不會與華容的貝羽進行交易,但是,他們的大寨堅固異常,易守難攻。

這令人興奮的場面一直持續了一天,直到第二天傍晚才結束,倒是那些在相互打鬥中死傷的水賊現在才叫冤枉,早知道這個樣子,當初何必那麼拼命?

錦帆賊的五大首領現在濟濟一堂,“大哥,你說的幽州王是怎麼一回事?”甘寧早就惦記著這件事情,以前不好問,但現在不一樣了。

“二弟,倒黴啊!”張虎嘆氣道:“我前些天去華容縣找貝羽交易,但是在路上遇到了貝羽被殺,於是我當時有點貪,想要收編貝羽的手下,於是就上前幫忙,誰知,那些人中忽然站出了一個小孩子,……”說到這裡,張虎有點心驚地喝了口水,這才繼續說道:“我們認出了他就是幽州王,所以,這幽州王就要殺人滅口,好傢伙!他的那些手下簡直就是一群屠夫!如果不是我兄弟二人跑得快,……”

“那幽州王果然是在荊州!”甘寧忽然驚叫道。

“二弟,你怎麼了?”張虎好奇地問道。

“哈哈哈哈!……”甘寧仰天大笑起來,“大哥,你知道嗎?就在昨天,全天下都發了佈告:天下共討幽州、共除叛逆劉辯!抓到劉辯者賞黃金萬兩!”

“啊?”張虎張大了嘴就再也沒有合起來,“賞黃金萬兩?怪不得他要殺人滅口!……”

“這是什麼佈告?”陳生急切道。

“聽說是皇帝臨死前的聖旨!”甘寧搖了搖頭,一副不願意相信的模樣。

“那我們豈不可以趁機發上一筆橫財?”陳生忽然露出了一副貪厭的表情,畢竟一萬兩黃金的誘惑實在是太大了,自己這個水寨就是再做上五十年“生意”也賺不了這一萬兩黃金!

“哼!你我雖然是水賊,但是豈能做這種叛逆之事?”甘寧忽然說道。

“叛逆?”陳生不服氣道:“二哥,你可別忘了,聖旨裡說劉辯才是叛逆!”

“胡說!天下誰不知幽州王劉辯的英名?天下百姓哪個不願意去幽州生活?如果幽州招收水兵,老子可能早就帶著兄弟們去幽州吃香的、喝……喝古井貢了!對了!這件事這一定是朝中有人使壞!”甘寧咽了口唾沫說道。

“什麼朝廷使壞?這可是聖旨!”陳生不服氣地叫道。

“好了好了!不要爭了,我們也瘋了一天一夜了,今晚大家早點休息,明天我們還要整軍出海!”張虎生怕他們吵起來,於是打斷道。

“是!……”四人見到老大發話了,於是,趕緊起身告辭。

卻說廖化和那名幽州侍衛與黃忠等人分別後,立即朝著貝家而去。這幽州侍衛名叫孫坤,他實在是搞不明白黃將軍為什麼會將這個艱鉅的任務交給這個剛剛買來的奴隸,但是,這些侍衛就像是現在的軍人,服從命令就是他們的天職,所以,他不得不打起精神,準備協助這個奴隸殺死貝翅。

“嘿咻!……嘿咻!”

貝翅嗷嗷叫著,也不管現在已經是下午時分,還是在小妾荊霞的肚皮上忙活,“娘滴,荊莉這個臭丫頭倒是真難搞定!這次我看你往哪跑!”

“荊莉?你可不能禍害了那個小丫頭,她現在年齡還小。”那小妾正在咬牙忍受著貝翅的折磨,忽然聽到他的低語,不由一驚,張口說道。荊莉是自己的堂妹,自己的老爹受不了貝翅的糾纏把自己送進了虎口,現在這個傢伙竟然又想禍害荊莉,這怎麼行?

“哼!”貝翅咬牙罵道:“你個臭娘們少管老子的事,惹急了我,先拿你爹開刀!”

“啊?”聽到貝翅這赤~裸裸的恐嚇,荊霞倒真的有點害怕,這個傢伙仗著自己哥哥的庇護魚肉鄉里、無惡不作,自己可不敢拿著父親的性命來開玩笑。

見到荊霞那驚懼的模樣,貝翅這才嘿嘿冷笑起來,一個歹毒的計劃已經在他的腦子裡形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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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啟稟老爺,大事不好!”就在這時,家丁急匆匆地站在門外叫了起來。

“他娘滴!”貝翅不由大為掃興,但是,他並沒有起身,而是怒道:“什麼事?”

“華容長貝老爺被殺!”

“啊?”貝翅聽到這個訊息不由一個骨碌從荊霞的肚皮上翻了下來,那沾滿了淫~液兇器還在高高地挺著,他不由開門拽著家丁的衣領怒道:“你說什麼?”

“華容長……被殺。”那家丁見到貝翅赤身裸~體的樣子不由驚得說不出話來。

“滾!”貝翅感覺到外面有點冷,這才記起自己沒穿衣服,於是一把將家丁推到了地上,轉身關上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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