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八個月沒有上過朝了,所有的大臣都很不適用,竟然還有許多官員都不在府上,所以,中午的時候也沒有全部聚齊。

幸虧靈帝好久沒有回宮了,事情比較多,所以,他也沒有及時趕到。但此時大殿上已經站滿了各級官員。

“聽說昨晚張常侍、陳常侍的府邸發生慘案了?”

“噓!……小心點,不要妄言!”

“怕什麼?倒黴!”

“聽說是董卓幹的?”

“你!……不要胡說!”

“咦?幽州王怎麼來了?……”

劉辯剛剛走進來,一聲尖銳卻是不甚刺耳的聲音便喊道:“皇上駕到!”

靈帝此時便在一隊宮中侍衛、太監和宮女的環伺下,坐上那象徵皇權的金鸞寶座,這時殿中的文武百官立即下跪高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一揮手,那司禮監負責朝會禮儀的太監便是上前喊道:“平身!”

坐在高高的龍榻上,從朝臣的角度遠遠看去。靈帝一臉的威嚴,可如果近前細看,便會發現他臉上塗了一層淡淡的油彩,儘管做了特別的裝扮,但還是難以掩飾他精神的疲憊,這也難怪,他昨晚一連吃了兩粒董卓送來的“大補丸”一直盡興到了天亮才從女人的身上爬下來、

此刻靈帝的頭腦昏沉之極,眼前的數百群臣使他感到一陣頭暈目眩,想到今日朝事的繁雜,他心中不禁厭煩之極,可今天要有一件重要的事情去做,所以,他也只得強打精神來應付。

“朝會開始吧!”靈帝有氣無力低聲令道。

“皇上有旨,朝會開始!”

“皇上啊!請為老奴做主啊!”此時,張讓立即撲倒在了靈帝的金鑾寶座之前,痛哭流涕。

“講!……”原本這朝會哪有一個太監發話的權利?但是靈帝對這十常侍的寵愛已經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所以眾人都並不稀奇,只有那些沒提前得到訊息的官員還被矇在鼓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皇上啊!……”張讓又將早晨在西苑對靈帝說的話再次講了一遍。

“這不可能吧?”司空袁隗可能是收了董卓的好處,又或是侄兒袁紹現在在董卓處,於是立即開口驚訝道。

“胡說!”張讓頓時咬牙切齒地對著袁隗罵道:“你侄兒認賊作父,你竟然也敢為虎作倀、淫~亂朝綱!”

“你!……”袁隗被這幾句話氣得差點背過氣去,當朝的官員誰沒受過董卓的好處?你張讓其實受的更多,就連皇上都得了好處!但這話他是不敢說的。

幸好這時親信殿軍校尉番禺開口道:“張常侍此話差矣!正所謂捉賊捉贓、捉姦捉雙,請問人證物證可在?”

“人證已經死了!可我家的奴才、陳常侍的家奴都可以證實我的話!”張讓有點理虧,畢竟自己也是聽小妾的一面之辭,但是,他相信自己的小妾臨死絕對不會欺騙自己。

“哼!”袁隗找準機會,立即冷哼道:“董刺史威震邊疆,乃大漢重臣,豈容你來汙衊?”

劉辯見到他們正在口舌之爭,不禁暗笑起來,“這袁隗真他媽傻,你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這樣的人就是被拐賣了,也會傻得幫人家點錢!”

“好了!”靈帝在**見過董太後,把這件事情已經對董太後說了,董太後立即發現了其中有貓膩,於是他大聲喝道:“大殿之上口舌之爭,成何體統?”

頓時大殿靜了下來。

“父皇!”劉辯上前跪拜道:“請父皇聽辯兒一言!”

“嗯!說吧!”靈帝看了看自己的兒子,看來又長高了!

“父皇,這件事情的確有疑點,第一,我們沒有抓到任何一個兇手,而且兇手也沒有留下任何證據!”

“你!……”張讓的臉色變得鐵青,剛要辯解,劉辯就接著道:“但是,張常侍乃是我最敬佩的人,我敢斷定張常侍絕對沒有說謊。”

此時,張讓的臉色立即開始逐漸好轉。

“這第二嘛:兒臣以為,此事已經震驚朝野,不抓到罪魁禍首,不足以平息群臣的怒火!這歹徒已經公然在我王城內殺人搶掠,所以,兒臣建議父皇派一名欽差大人前去涼州勘察,如果此事是董刺史做的那他也跑不掉,如果不是他做的,最起碼也要還董刺史一個清白!”

“好!”袁隗立即上前拜道:“幽州王所講甚是有理!”

其實這哪是什麼計策?群臣中有多少才子,他們怎麼會想不到這點?只是沒有人願意當那個出頭鳥罷了,聽到這話由大皇子說出口,眾人立即松了一口氣,不禁紛紛表示讚賞。

“嗯!”靈帝也滿意地點了點頭,“辯兒所講甚是有理,可這欽差由誰去最合適呢?”

“我看袁隗袁大人去最合適!”一個人剛剛開口,就被張讓的親信給打斷了。

“胡說!袁紹現在涼州,袁大人應該避嫌!”

“我推薦王允王大人去!”

“哼!王大人……”

“好了!”靈帝本來就昏昏沉沉的,現在聽到他們又像蒼蠅似地嗡嗡叫喚起來,不由勃然大怒。

“兒臣推薦左中郎將皇甫嵩作為欽差前去涼州!”劉辯開口道。

“好!”眾人不禁一齊叫好,畢竟皇甫嵩德高望重、而且手握全國兵權,為人又是耿直,雖然得罪人不少,但是還沒有人膽敢與他叫板,而且,那董卓現在也在拉攏他,如果讓他去,所有的人都很高興,但是,這也就是劉辯提議,別人難道敢讓一個左中郎將去降職做一個無品的欽差大人?

“好吧!”靈帝實在是有點受不了,也實在是太累了,於是立即命人下御旨,任命皇甫嵩為欽差,前去涼州勘察張讓府被盜、陳忠被殺一案。

“無事退朝!……”

劉辯退朝後立即前往皇甫嵩的中郎將府拜見,並將皇甫堅的書信呈上。

對於劉辯的提議皇甫嵩就像根本沒有反應似地,直到他讀完了兒子的書信,這才嘆了口氣道:“大皇子真乃英明之主!可惜!可惜啊!”他是在嘆息劉辯不能當皇帝這件事。

“皇甫大人,本王此來有一事相托!”劉辯微微一笑道。

“王爺請講!”

“我的手下甄氏家族的四個子弟也被董卓捉住,我想請皇甫大人想辦法把他們帶回來!”

“哦?”皇甫嵩不由一愣,“甄氏家族也是小王爺的產業?”

“呵呵!八成的生意而已!”劉辯笑道。

“好!好!好!”皇甫嵩一連說了三聲好,然後想了想,“老夫盡力而為吧!”

“那就謝過皇甫大人了!本王告辭了!對了!還有一件事,”劉辯回身道:“河東衛家的物資倒是可以查一查!”劉辯說完後,微微一笑轉身走了,他此來一是為了給皇甫堅送信,二來也是為了與這個高傲的左中郎將搞好關系,第三就是為了讓他用欽差的身份將甄家四子救出來,當然了,這還需要皇甫嵩不畏權勢才行。

看著劉辯離開的身影,皇甫嵩不由苦笑一下,“河東衛家?呵呵,小小年紀,真是好手段啊!來日必定非同小可,看來堅兒的路是選對了!”

劉辯又在洛陽呆了三天,但是,一直到離開都沒有再次見到靈帝,無奈之下,他只好去道士史子眇處接上唐姬,又帶上史道人培育出的近百隻信鴿,這才帶著車隊浩浩蕩蕩地迴歸幽州。

這次洛陽之行,劉辯的收穫還是蠻大的,最大的就是得到了張讓的信任。

你想,一個貪財的太監,當他有錢的時候,你送他一點,他不會在乎,但是,忽然有一天,他身無分文了,你又忽然雪中送炭地送給了他一筆鉅款,還有那副寶貴的《會稽銘文》,那情景可想而知!

其次就是得到了中郎將皇甫嵩的認可,他竟然答應幫自己去救人,這下子比什麼都管用,因為他手裡有聖旨,董卓只要是不想現在造反,那就只有放棄甄家,而且,趙雲的手法如果做得好,那麼,河東衛家、劉備也都就麻煩了,正可謂一石兩鳥也!

還有就是知道了那個董卓絕非凡人!正所謂:知彼知己百戰百勝,如果自己眼前有這麼一個大的隱患,而自己還不知道,那就徹底完了!

劉辯帶來洛陽的一百壇上等古井貢酒也全部送了出去,自己的四大美女間諜他是沒有見到,但劉辯得知,史道人倒是經常與她們見面。因為史道人回京後,立即用劉辯賞賜的金銀在洛陽城內建了一所道觀,正適合她們這些官家小姐前來參拜,所以,今後的情報來源將更加準確、及時。

看著在前面開路的許褚,劉辯還是頗為自得的,像這樣的猛將,自己如果一旦失去了,那就永遠也別想再得到,其實自己還是蠻幸運的!他不由伸了一個懶腰。

“王爺,您累了嗎?”唐姬在背後輕輕地捏了一下劉辯的肩膀。

“嗯!”劉辯躺在了她的懷裡,盡情地享受著異性的按摩,摸著摸著,劉辯竟然睡了過去,而溫柔的唐姬只好抱著他,生怕車輪的顛簸將他摔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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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辯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黑了,而疲憊的唐姬竟然也倚在車廂上睡了過去。

劉辯輕輕地摸了一下唐姬那還帶著一絲淚痕的臉頰,心中有點發酸。劉辯知道,唐姬既然跟定了自己,說不定真的再也見不到父親史道人了。

“哎呀!”唐姬被劉辯的撫摸所驚醒,“王爺醒了?”

“噓!……”劉辯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然後將她緊緊地抱在了懷裡,雖然隔著很厚的衣衫,但是,劉辯還是感到唐姬的身體是火熱的。

“王爺!……”唐姬被劉辯這樣抱著,心中有點羞怯,俏臉不由微微泛紅起來。

劉辯側頭看著她,雖然車內的光線比較暗,但她那嬌羞的樣子還是被劉辯看了出來。

“啵”劉辯深情地在唐姬的臉上親了一口。

唐姬的腦袋越發地垂了下去,就連耳根都變得通紅了。此時,劉辯的鹹豬手已經偷偷地從她的衣襬下面探了進去,劉辯一直想成為一個真正的男人,可是,老天一直捉弄他,到目前為止他還是一個正牌的處男啊!想起管亥那天色迷迷的樣子,劉辯就感覺自己的獸血沸騰起來。

“不要!”唐姬驚訝地小聲叫了起來,然後隔著衣服緊緊地攥住了劉辯正想作惡的髒手。

“呵呵!”劉辯不由趴在唐姬的耳垂上小聲道:“平時都是你來摸我,今天……”

“我哪有啊!”唐姬嬌嗔地反駁道。

“你忘記給我洗澡的時候……”劉辯一面說著,已經一面按上了唐姬的酥胸,由於唐姬是坐著的,所以,那兩團粉肉的手感絕對屬於超一流,雖然她現在還沒有完全發育成熟,但這裡的規模已經頗大了。

“王爺,不要……”唐姬感受著身體傳來的那一陣陣麻酥酥的異樣感覺,不由緊張地側過頭來懇求道。

但是,劉辯此時正趴在她的耳邊,這樣一轉頭,兩人立即變成了嘴對嘴的樣子,劉辯見狀不由心中一喜,一下子封住了她的櫻唇。

“嗚嗚!……”唐姬哪能適用劉辯這個小孩的異樣親吻?想要掙脫,但是劉辯根本就不給她機會,另一只手已經緊緊地摟住了她的脖子……。

就這樣,一對小情侶互相摟抱著、摩擦著,隨著馬車的顛簸緩緩地朝著幽州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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