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張白騎一聽韓忠的話,更是著急了,忙道:“韓渠帥,這個劉辯可是個好官,雖然年幼,但我說他們對待老百姓真的不錯,尤其是那些從幽州方向過來的商人、百姓,更是對幽州王讚不絕口……”

“娘滴”那郭大賢的親信木原忽然開口罵道:“你這傢伙真是想造反啊?竟然這麼替著幽州王說話,你怎麼不去投奔幽州王?你要是去了,說不定幽州王還會賞你個養馬官做作呢”

“哈哈哈……”老奸巨猾的青牛角立即大笑起來,他生怕自己人互相打起來,趕緊起來勸架,“大家都少說兩句,再說了,白騎兄,你你不是常說天下的老鴰一般黑嗎?大漢的官員哪個不是殺千刀的?你何必強自為劉辯出頭?大家還是都快點喝酒吃肉吧,老子還要急著回山寨享福呢”

“靠誰不知道你這傢伙剛剛從山下搶了一個過路的美女?聽說長得跟天仙似地,怎麼?一刻也來不及了?”白雀色迷迷地笑道。

“呵呵不瞞你說”青牛角美滋滋地說道:“那丫頭真是漂亮,老子長這麼大還沒有見過這麼漂亮的丫頭,呵呵,好像還是原裝貨,老子還要急著回去**呢大家都快點”

“切……”眾人一起朝著青牛角調笑起來,一時間,所有的不愉快都消失了,群賊們繼續大吃大喝起來。

卻說那劉石帶著人剛剛離開韓忠的山寨,就被一隊千餘人的騎兵給包圍了,為首一人手持丈八蛇矛,威風凜凜,正是張飛,“呔你這黑山賊老子乃是幽州王手下大將張飛,竟然敢搶我幽州商行,還不速速下馬就擒”

“啊?”劉石做夢也想不到,自己怕什麼來什麼他不由跳下戰馬,朝著張飛拱手道:“張將軍,在下沒有參與搶奪幽州商行,這件事可都是韓忠自己幹的我就是因為不想參與這件事情才半途離開的啊”

“哦?”張飛原本想要上前將他綁起來,聞言不由一愣,這時,在山寨中探聽情報的一名士兵跑過來在張飛的耳邊嘀咕了幾聲。

“嗯”張飛聽罷,點了點頭,然後朝著劉石喝道:“既然你不願意與那些黑山賊同流合汙,何不速速投降我幽州?待幽州王進行封賞,你就可以與手下士兵有一個合法的身份,到時候你與手下兄弟們想要升官發財那都是有可能的事情,而且,你們還可以摘掉逆賊的帽子”

“這是真的?”劉石驚喜道,畢竟自己成為山賊也是被官府逼的,如果幽州王真的能給自己已經一幹忠心的手下一個合法的身份,自己就算是豁出性命去也在所不惜,畢竟,誰願意到老還揹著一個叛逆的身份?

“嗯”張飛見到他不似做作,於是點了點頭,“你是真心願意投靠我幽州嗎?”

“當然將軍的再生之恩,劉石沒齒難忘”

“好”張飛呵呵一笑,“對了劉寨主手下有多少兄弟啊?”

“啟稟將軍”劉石立即恭謹地回答道:“小人手下只有一萬三千精兵,其餘都是老弱婦孺,大概還有二萬餘人”

“嗯”張飛點了點頭,“廖化”

“在”廖化聞聽張飛喊自己,立即從後面鑽了出來。

“你帶領十名親隨跟著劉寨主回去,一切按照我們的計策行事”

“是”廖化做夢也想不到,自己竟然來到幽州以後已經徹底的翻身了,自己不僅脫去了奴隸的衣服,還搖身一變成了一名幽州將領這幸虧黃忠的幫忙

其實黃忠這傢伙這是被荊莉這丫頭給叨叨的,畢竟荊莉感覺是廖化替自己報了仇,自己應該幫助他,尤其是黃忠與荊莉正在蜜月期,所以,黃忠當然是不願違逆她的“命令”,最為好奇的是,劉辯聞聽了廖化的名字以後,竟然立即又給他升了官,黃忠那顆怦怦亂跳的心這才安靜下來。

此時的廖化可算是對幽州王忠心耿耿了,他的忠心並不次於任何人,就算是為幽州王豁出性命,他也在所不惜

劉石雖然走了,和他素來不錯的幾個寨主卻擠在一起喝著悶酒。

尤其是張白騎心情非常不好,凡是來敬酒的,總是一干而盡,不一時便成了大紅臉。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那張白騎滿滿地斟了一杯酒,站到自己的凳子上,高聲說道:“今日大家高興,我先幹了這一杯,韓渠帥就把銀子、糧草給大家分分,老子也好下山找個地方快活快活,這些日子可把老子給憋壞了,好幾個月沒碰到個漂亮女人了”說完,就毫無顧忌的大聲笑了起來。

張白騎的那些死黨也開始紛紛起鬨:“對啊韓渠帥,我們也都酒足飯飽了聽說那幷州青樓裡面的女人都是不錯,我們也要去瞅瞅”

望著這群魑魅魍魎,青牛角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心中說:“看來自己不應該留下來,早知道如此倒不如跟著張燕出兵,再怎麼說二十多萬精銳大軍一齊出動,這次怎麼也會帶回不少東西來”

旁邊白雀聽到青牛角長嘆,不由低聲問道:“牛角兄,能分到糧食和銀子,你應該高興才對,我怎麼看你不高興呢?”

青牛角聞言搖了搖頭苦笑道:“我只是擔心而已,福兮,禍之所依啊”

白雀並沒有讀過書,所以,沒有聽明白青牛角的意思,便說:“什麼福啊,禍呀的,我不明白”

青牛角無奈道:“恐怕我們黑山大禍馬上就要臨頭了,這些人還自醉生夢死,可嘆,可嘆啊”

白雀總算聽明白了個七七八八,心中不由腹誹:“這個青牛角哪裡都好,就是一天和孔老夫子似的讓人摸不清頭腦,簡直就是故作清高”於是,也不再理會青牛角,和旁邊的幾個人喝酒去了。

就在這時,一個木原的手下山賊連滾帶爬的衝進了山寨,一邊跑一邊大聲喊道:“木統領,不好了官軍來了,幽州軍來了”

“啊?”眾山寨首領不由一起驚訝地叫了起來。

木原一把將手中喝酒的大碗摔了個粉碎:“他祖母滴,幸虧老子派了眼線在外面,韓忠你這狗*養滴,是不是純心想害死老子?”

“他娘滴,不就是幾個幽州軍嗎?怕什麼,弟兄們,抄傢伙殺了他們”韓忠立即高吼一聲,摔碎了酒碗,變成了一副自己也不知情的樣子。

這些黑山寨主們此時一個個喝得連站都站不穩,但酒壯人膽,一個個紛紛學著韓忠的樣子,將手中的碗摔在地,然後撈起傢伙就往外衝。

其實,韓忠的這個山寨從山腳開始,連著三道關卡,每道關卡的寨牆都足有二丈多高,全部是用山中的大石壘成,堅固無比。其中只有一個大寨門可以方便自己出入,但是,自己軍隊為了不引起眾寨主的疑心,所以都分散在三個關卡內的大寨裡,而張飛的幽州軍則是埋伏在第一道關卡之外,那個報信的山賊也算他幸運,當張飛剛剛帶著幽州軍開往山寨的時候,就被他發現了,但是,他萬萬想不到,自己剛剛進入大寨,幽州的虎騎就緊緊地跟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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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木原雖然有些酒意,但常年在刀上討生活,還是有兩把刷子的,他看到張飛帶著一千騎兵從第二道寨門衝了過來,而第三道寨門竟然還沒有關閉,不由勃然大怒,忙集中了自己手下的一千多人,衝了上去,準備先關閉寨門,然後依據山寨的地勢打退敵軍。

張飛早就料到他們會有反撲,所以,將自己的弓弩手佈置在了前面,因此,木原剛剛率領山賊衝出第三道寨門,便受到弩箭的猛烈攻擊。這些黑山賊沒有鐵甲防身,多數都是穿著牛皮縫成的皮甲,雖然他們居高臨下,佔據地勢之利,但弓弩手的一次射擊,就收割了三、四百黑山賊的性命。

其實,韓忠如果早點讓自己的士兵行動起來,那麼,這些黑山賊還不至於能夠組成有利的反擊之勢,畢竟這是在自己的地盤上。但是,韓忠為了怕損失自己的兵力,今後無法在幽州站住腳跟,所以,遲遲沒有下達圍剿命令,所以,現在山寨中的士兵還分散在三個外寨內等候。而各個山寨寨主都是各自帶了不少的手下親兵,這些士兵個個都是軍中的精銳,而且人數頗多,大概有一萬三千餘人,

這些黑山賊雖然人數眾多而且異常驍勇,但是,他們分屬於不同的山寨,所以,湊在一起反而成了一群烏合之眾,沒有了什麼戰鬥力。

看到在如蝗的箭雨攻擊下,身邊的弟兄紛紛慘叫著倒了下去,他們忽然醒了酒,不由膽顫心驚,嚇得腿肚子抽筋,剛剛衝出來的那股勇氣,一散而淨。那木原雖然悍勇,而且還舉著一塊木質的盾牌防身,但他看到那些山賊紛紛倒下去,立即也沒有了繼續戰鬥下去的勇氣,丟棄了自己士兵的屍體,如喪家之犬,奔回了關卡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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