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真沒想到……好傢伙,每次都是躺在那裡……嘿嘿,這樣一來,手感肯定特別棒,乖乖!真是一對妖物啊!”劉辯吞了吞口水,目光直直的射進雪兒的領口,正努力的往深處探索,也沒管快要撐破褲子的二弟。

雪兒看到劉辯的神情有點不對,忽然想到了什麼事情要說,於是微微一頓,而後抬起精緻的臉龐看向已經陷入了狼性的劉辯:“啊!……你個小流氓!”雪兒見狀,忽然嬌羞地用雙手快速的捂住了領口。

“呵呵,蠻好看的啊!”劉辯頓時齜牙一笑,露出一副無賴的樣子。

“哼!……不許亂看!”雪兒臉色緋紅的羞澀道,說完把領口捂得更實了,就連粉頸都被遮住了,身體還下意識的向後面的車廂上靠了靠,想要脫離劉辯的魔爪。

“呃,……沒這麼誇張吧?都老夫老妻了!”看著雪兒的動作,劉辯不由嘿嘿樂了起來,並使勁地將雪兒攬進了自己懷裡,一隻鹹豬手已經攀上了她的一座玉峰。

“啊!……”雪兒一聲驚叫,但隨即使勁地捂住了自己的小口,驚懼地看著車簾,生怕別人探進頭來觀看。

此時,車廂內猛然陷入了寂靜,雪兒睜大了眼睛,喘息著粗重的氣息,嬌小的身體愣在劉辯的懷裡一動也不敢動。

“不要,王爺,這是在路上,您快放開我!”雪兒感覺到劉辯的手已經開始胡作非為起來了,不由咬著貝齒、搖晃著身子小聲叫道。

在雪兒扭動腰肢時,她那張開的臀部正好坐在了劉辯昂首挺立的二弟上面,兩瓣荷花緊緊地夾住了劉辯的二弟,完美的鑲合,立刻,一陣爽快的感覺如電流般,瞬間湧向兩人的身體,讓兩人的身體忍不住的輕輕一顫。

雪兒已經察覺到了,自己臀部夾著的那根堅硬如棒的羞物正在微微的顫動,她已是過來人,立即猜到了劉辯下一刻想幹什麼了,見實在是掙扎不開,只得轉過頭,臉色嬌紅欲滴的盯著劉辯,搖頭哀聲道:“王爺,不要!……這裡……”

“雪兒,我實在憋得難受,你就給我吧!”劉辯此時感覺下體都快漲爆了,伸手就欲解開雪兒的外衣。

“不行!”雪兒立即伸手使勁地拽下了已經被劉辯撩上去的衣襬,羞澀道,“被人看到就丟死人了!”

“那好!”劉辯也不強求,只是把手插進了雪兒的衣服裡面。

“討厭,就知道欺負奴家……”雪兒在劉辯的懷裡扭動著,扭得劉辯不由齜牙咧嘴起來,這個小丫頭難道不知道這樣磨蹭很容易勾動慾火嗎?

此時,劉辯的呼吸不由得沉重起來,目光已順著雪兒那已經被自己解開的衣領處往下望去,那肌膚雪白無瑕、那飽滿處更是勾人心魄,此時,雪兒那扭動的嬌軀忽然輕顫了幾下,再也不敢亂動了。但是,她那白得令人目眩的玉肌雪膚卻滑膩如絲地在劉辯的手下上下亂顫。

劉辯的小手順著雪兒的小腹往上,輕輕掀起那可惡的、擋住了無限春光的小衫,雪兒那玲瓏浮凸,優美起伏的流暢線條立即讓劉辯留戀不已。

雪兒強忍著身體內傳來的異樣感覺,嘴裡細細的輕哼著,但就是不肯真正的哼出聲來。

“呃!……”悸動中的雪兒突然悶哼一聲,因為劉辯已經緊緊地握住了自己的一隻白兔兔,而且還捏上了她的一顆紅櫻桃。

“雪兒,沒看出來嘛,你的這兩個傢伙竟然又大又有份量啊!……”劉辯在雪兒耳邊輕吹一口熱氣,調笑道。

“不要!……王爺,呃!……”雪兒的禁地忽然被劉辯“活捉”了,頓時嬌羞無限,這些事如果是單獨和他做,此時的雪兒說不定還會反攻,可是,這畢竟是在車上,而且外面都是幽州的護衛,有其他人在旁邊,她是如何也放不開的。

“不怕,這段路很遠,而且車旁都是阿大他們四兄弟,他們是不會隨便進來的!”劉辯用雙手各輕捏著雪兒的一隻玉兔,賊賊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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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討厭!……唔!王爺……唔,奴家……”此時的劉辯已經加重了力度,也加快了速度,甚至還加強了攻擊範圍,一隻手握住了她的玉兔,另一只手卻又朝著下面摸來。

在劉辯的逗弄下,雪兒口中嬌喘吁吁起來,那泛著粉紅光澤的肌膚漸漸佈滿了細細的汗珠,更顯得晶瑩如玉,纖細的柳腰如蛇般款款擺動,似乎在迎合著劉辯的愛撫,渾圓筆直的修長美腿不安的扭動著,似乎在忍受著難以抗拒的異樣快感。

不一會,雪兒就被這種直接的接觸弄得渾身酥軟,整個人伏在了劉辯的身上,她那嬌豔的紅唇正落在劉辯的唇邊。劉辯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立即用力地吻上了雪兒的香唇,展開了更加熱烈的挑逗。

一番激烈的唇舌交纏後,劉辯火熱的嘴唇在雪兒吹彈可破的粉頰,晶瑩的小耳,粉嫩的玉頸上一一印下了痕跡。

前段時間在清閒閣,劉辯除了能與雪兒摟摟抱抱以外,其餘的事情一概都不敢做,畢竟外面不僅有巡邏的御林軍和涼州侍衛,還有不少的太監宮女,如果被人看出了破綻,別說雪兒、就是劉辯也難逃一死,所以,這段時間一來,兩人憋得都很辛苦。

但是,有一個疑問一直在雪兒的嘴邊,她就是不好意思問出來,但現在,他們已經離開了皇宮,已經逃離了董卓的魔爪,所以,雪兒立即有點放開了,不由輕啟貝齒小聲道:“王爺,您……您是怎麼混入宮去的?”

“混入宮?”劉辯聞言一樂,“嘿嘿,小丫頭是奇怪自己的小弟弟為什麼還在啊!”於是挑逗道,“你問問他不就知道了?”

“我問誰啊?”雪兒哪知道劉辯話裡的意思?不由嬌羞地看了劉辯一眼。

“來!我帶你去找他!”劉辯伸手抓住了雪兒的小手,一下子放到了自己的二弟上。

“啊?”雪兒就像是抓到了一條蛇,嚇得立即鬆手叫了起來,曾幾何時自己的手碰到過這個羞人的東西?上次已經被劉辯壞壞地做過一次了,這下舊地重遊,她一樣還是嬌羞萬分。

但是,慢慢地,雪兒又嬌羞地、專心致志地將小手放到了劉辯的那個凸起上面,輕輕地撫摸了兩下,“這?……”

“嘿嘿!……”劉辯被雪兒刺激得雄性大發,立即將她撲倒在車廂裡,兩人頓時滾做了一團,一時間,車廂內春光無限……。

“報告王爺!”

車外忽然傳來了阿大的聲音,嚇得雪兒一個骨碌從劉辯的胯下爬了起來,而且迅疾地用車上的毛毯將自己裸露的身體緊緊地圍裹起來,就連那嬌喘吁吁的小臉也一下子藏到了毯子裡面。

劉辯則嘿嘿一笑,不以為意地問道:“阿大,什麼事?”

“王爺,前軍發現了一隊敵人斥候,從衣服上可以看出,他們是冀州袁紹的士兵!”

“命令逄山加緊檢視,小心戒備,其餘的事情就交給皇甫堅來處理好了!”劉辯眉頭一皺,立即命令道。

“是!”阿大立即派人去將皇甫堅從後軍召了過來,並告訴他劉辯的命令。

這一次回返幽州,其實皇甫堅的責任非常重大,但是,好歹自己手下還有一千七百多的幽州精兵可以調動,前幾天的戰鬥中,自己的士兵才損失了不到一百人,但是,僅是在村前他們就殺了近五千的黃巾軍,真可謂是大獲全勝。

皇甫堅感覺自己的人數雖然不多,但論實力自己身邊的人馬已經比上一次南下荊州時的兵力己強過了近三倍不止。因此皇甫堅在再次派出了斥候以後,他自己也信心十足,認為即使是沒有幽州前來接應的人馬,自己也足以安全護送劉辯返回幽州。

車隊行駛在冀州邊界,這裡雖然位於群山之間,但進山的道路並不狹窄,最寬處有數里之寬,狹窄的地方也有數百步,因此,皇甫堅倒也不怕袁紹的軍隊堵住山道,截斷了歸路。

車隊走在群山之間,幽州士兵們騎在馬上揚威耀武。進山之後,又走了十餘里路,己是下午時分,皇甫堅見到前面山林密集,生怕敵人有埋伏,於是找了這麼一個開闊的地方命令全軍休息,埋鍋造飯,明天早晨出發

命令傳下之後,所有人開始就地休息。不過在休息的時候,幽州軍也是分得涇渭分明,披甲士兵都坐下來休息,侍衛們環繞在山林周圍負責保護周邊的安全,而斥候開始負責站崗放哨,一些士兵開始埋鍋做飯。

此時,在軍前五里地以外的斥候部隊也停了下來。逄山跳下戰馬,找了一塊大石,先是脫下身上的簡易盔甲,因為幽州的盔甲非常堅固,所以,即便是簡易的也足有二三十斤重,尤其是自己的斥候部隊,一天到晚地穿著盔甲四處巡視,雖然是騎在馬上,但也要靠身體支撐著,覺得十分吃力,正好趁著這個時侯解下來放鬆放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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