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星哪受過這樣的罪,自小眾星捧月,集萬千寵愛於一身,哪一個不是疼著,護著,寵著,連說一句重話的人都沒有,因長得漂亮,又深得皇室喜愛,許星可真是名副其實的小公主。

你放肆,好大的膽子。許星怒指小奶包,揚手一巴掌就打過來,被葉薇扣住手腕,用力一捏,葉薇是多大的力氣,許星細胳膊細手腕的,哪經得起她這麼用力,當下疼得許星憤怒大叫。

閉嘴十一忍無可忍冷喝,頓時室內溫度連降十幾度,寒若隆冬,連楚離和白夜等人都覺得,下一秒她要是動手斃了許星一點也不奇怪。

這小姑娘太刁蠻,她們都不是很喜歡。

寧寧把她推下去,的確是不對,但她竟然揚手想打寧寧,她吃了豹子膽不成倘若她真是許諾也就算了,反正寧寧也甘心被許諾打,偏生又不是許諾,敢動小奶包一根汗毛不是擺明了找死。

葉薇不動手,她都要動手了。

許星憤怒地紅著眼睛,狠狠地瞪她們,轉而惱怒地瞪著小奶包,葉薇和十一的氣場實在是強,許星生在皇家,自幼聰明,自然懂得識時務者為俊傑。

小奶包無動於衷,沉默地坐著,白夜坐到他身邊,算是一個好的現象,起碼,他能說話了,也能聽見了。寧寧把許星推下去之後,眾人也明白過來怎麼回事,許諾自幼訓練,軟鞭不離手,銀槍不離身,手上肯定會有薄繭。許星卻嬌生慣養,皮膚細滑,根本就不一樣。

怪不得寧寧會如此憤怒。

寶貝兒,別怪我們,我們只是想治好你的眼睛。白夜輕聲道,溫潤的嗓音如三月裡的春風,非常的舒服,他揉了揉小奶包柔軟的絲,繼續說道:我們不吵你了,好好想一想。

小奶包仍舊沒什麼表情,剛剛一閃而過的肅殺彷彿不存在一般,他的眼睛依然如此空洞,神色木然,空白得令人不忍去看。

這麼小的年紀,實在不該受這樣的折磨,可惜,造化弄人,他們也無能為力。

葉薇一手扣著許星,走近他,說道:寧寧,你爹地媽咪至今還生死不明,你再不好起來,要是連最後一面都見不到,我看你後悔不後悔。

薇薇。楚離沉了臉,怎麼和孩子說話的

喂,你們兩大男人的,別這麼寵著他,我說的哪句不對了葉薇笑得那麼溫柔,那麼的妖媚,那叫一個風華絕代,可眸光卻無一絲笑意,拳頭捏得啪啪響。

無言的威壓,那是赤裸裸的霸氣,逆我者死

誰敢說她半句不是,又不是不想活命了。

許星指著小奶包,大大的眼睛裡都是憤怒,大聲說道:他是誰,你們為什麼又把我抓來這裡,你們要找的人根本就不是我,放我回家。

眾人看向小奶包,卻見他空洞地坐著,不由得嘆息,聲音再像,模樣再像也沒有用,始終不是那個人,那麼許星對他來說,也不過是路人甲,他們這一類人,對自己不相關的人,都這麼冷漠。

你管得著嗎葉薇挑眉,笑得如白雪公主的壞母后,再吵就宰了你。

許星眸光瞬間紅了,你們欺負我,你們都是壞蛋,我要告訴我媽咪,爹地,你們死定了。

喲呵,又搬出靠山了葉薇不冷不熱地笑,偏著頭看許星,一字一頓緩緩地說道,聽著,我很煩你三番兩次提到你爹地媽咪,小孩子教訓一次就要學乖了,再學不乖,我割了你舌頭。

葉薇臉上的笑容實在是太可怕了,小孩子的眼睛是最乾淨的,感覺也是最敏銳的,最能感覺到誰對自己有善意,誰對自己有惡意,葉薇這摸樣,擺明了是要教訓她了。

許星恐懼地捂住嘴巴,大小姐脾氣徹底被葉薇武力鎮壓了,她用力捂著嘴巴,眼淚大顆大顆地往下掉,她不要被割舌頭。

壞蛋,都是壞蛋。

楚離忍俊不禁,葉薇不管是教訓大人,還是小孩都有自己一套,瞧這小公主委屈落淚不敢大哭的模樣就知道她的力度拿捏得多麼的精準。

白夜摸了摸小奶包的頭,我們出去吧,讓寧寧一個人待一會兒。

楚離蹲下身子,握著小奶包的手,乖,撐過這一關,你會沒事的,你也想快點找到你爸媽是不是

小奶包無表情,冷酷褪去後,一直都是此般木然,眾人無奈,只能出去。

倏地

許諾,有訊息了嗎小奶包沙啞又帶著一絲乾澀的聲音在房間裡響起,因為房間很大,這抹忐忑卻帶著期盼的音色好似也被放大了。

他們心頭沉沉的痛,許諾的訊息麼

眾人相視一眼,不知要怎麼說,是該告訴他,許諾死了還是告訴他,許諾還沒找到,明天才會有訊息給他一點希望要是明天訊息傳回來找到了屍體。

寧寧又該情何以堪

失去過一次,得到希望,又要被重創一次,怎麼能經受得住他們也不確定到底找不找得到許諾,可當時的情況他和白夜都看見了,白夜已然斷言,許諾能活著的機率是萬分之一。

寧寧他,應是明白的啊。

饒是白夜如此淡靜通透的人,此時也說不出一句話來,葉薇和十一更沉默了,誰敢在這個時候給他一個保證

沉默,良久。

夠了,我不想聽了,走。小奶包別過臉去,漆黑的眸依舊蒙著一層薄薄的紅,如一層朦朧的絕望纏繞在他身邊,別人只能感覺到一股沉沉的悲慼。

不想聽了,是害怕聽到死訊。

白夜淡淡一笑,說道:寧寧啊,楚離已經派人出海去找她了,明天才會有訊息,我保證,不管結果如何,我們不會瞞著你。

小奶包面無表情,粉嫩的臉有一種死寂般的白,眾人不再說什麼,一同出了門。

葉薇把許星交給僕人,讓她帶許星下去休息,她轉頭道,白夜,如果許諾一息尚存,你能救活她嗎

視情況而定,我必須看到人才行。白夜擁有一身傲視天下的醫術,可再好的醫術,若是面對一個死亡的人而言,也是枉然。

楚離曾經心跳停止,那只是假象而已,所以他能救回來,若真的死了,哪有人真的能起死回生。

許諾本來就重傷,再摔下去,活命的機會很渺茫了。

今天也晚了,等聽明天的訊息吧。楚離說道,眾人才散了,各自回了房間。

葉薇回到房間,墨玦洗好了澡,見葉薇回來,墨玦很高興滴撲上去,揚著純真的笑臉問,老婆,大白香不香

粉色的唇很精準地在葉薇唇上親了一口,意猶未盡,又啄了啄,一副有妻萬事足的妻奴樣。

葉薇的煩躁一掃而空,心情也變得愉快起來,墨玦浴袍散開,露出精壯的胸膛,頭還沾著幾滴水,白皙的肌膚,妖嬈的五官,一雙紫眸風華絕代,粉嫩的唇可愛的嘟著,這副樣子怎麼看都怎麼像一個等待著被蹂躪的黃花大閨女,還是特別純潔,如白紙一般什麼都不知道的黃花大閨女。

葉薇清了清喉嚨,擦頭睡覺去。

不嘛,老婆陪我睡。墨玦可愛地湊過來拉著葉薇往床上帶,抱著她撒嬌,沒有老婆,我討厭。

炙熱的男人氣息有一種剛硬的味道,墨玦他即便是變成白痴,他身上的氣息還是一個大男人,葉薇心跳快了兩拍,推了推墨玦,我洗澡去了。

浴室裡,葉薇盯著鏡子中臉色酡紅的自己,忍不住爆了一聲粗口,,老子要是被那個小白痴拐上床,面子往哪兒擺

這是很有深度,很有藝術的問題。

若是冷酷詭譎的墨玦,她還能對付,不過換了這個小白痴

神經了。葉薇一拍腦袋,沒事她亂想什麼,墨玦不管什麼時候,對他的小墨玦都無法處理的人,還能把她怎麼地

就算是上了床,恐怕也是她意亂情迷去強了他的份吧

葉薇微笑了,洗了澡,換了睡衣出來,墨玦果然睜著一雙斑比鹿般的純潔眼眸等著她,看著她出來,紫眸一亮,老婆,你好漂亮啊。

葉薇一掌扇在他後腦勺上,睡覺。

墨玦委屈地睜著眼睛,控訴葉薇的暴力,楚離明明說,誇女人漂亮,她們都會開心的,為什麼老婆不開心墨玦疑惑中

老婆,你不喜歡大白誇你漂亮嗎

葉薇笑得妖孽勾魂,自信霸道,你老婆我的漂亮是世界公認的,用得著你誇嗎

墨玦,

老婆好自戀的說。墨玦弱弱地想著,鑽進被窩,長手長腳就抱著葉薇,葉薇很不習慣被人這麼抱著睡,她一貫是獨眠的。這一次帶墨玦回來,第一天晚上她有事處理,很晚才回來,隨意眯了一下就過去了,今天不成,要不是楚離說不放心他,要24小時看著他,她也不至於會犧牲半個枕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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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白,你給我睡安分點。葉薇掰開他的手,睡你那邊,不準過界。

不要,我要抱著老婆睡。墨玦哪會乖乖聽話,這是他的福利問題,於是雙手又纏上葉薇,粉色的唇還一直在葉薇的耳垂處不停地親。老婆,你好香。

溼熱的吻落在嬌嫩的耳後,葉薇心頭一顫,背脊升騰起一種麻痺一般的電流,渾身都不知被什麼擊中般,酥軟無力。

白皙的肌膚浮起淡淡的粉紅,墨玦一雙紫眸在柔和的燈光下,微暗,食髓知味地在她脖子間親著,出於本能,咬著葉薇的耳垂,沒輕沒重一咬。

葉薇大顫,腳趾都無力地捲起,差點滑出丟臉的聲音,墨玦玩上癮了,見葉薇不反對,他又愛極了此時葉薇臉上的忍耐的表情,酡紅的臉頰,益賣力地吻她。

雙手緊緊地扣著葉薇的身子,他自個湊上去,難耐地磨蹭著,葉薇清晰地感覺到,某人的兄弟很囂張,很狂妄地抵在身後。

散出侵略的危險。

老婆,我難受。墨玦在葉薇耳邊輕聲說,聲音有三分委屈,有三分乞求,更有四分急切,他不再滿足於親著葉薇的耳垂脖子,伸手把葉薇轉了過來,狠狠地吻住她的唇。

葉薇一直一言不,甚至是縱容的。

她不阻攔,墨玦自然通暢無阻,猛烈地親吻著她的唇舌,動作很笨拙,生澀,卻有著最原本的漏點,近在咫尺的紫眸閃過一簇小小的火,益燎原。

他的呼吸,粗重了。

老婆墨玦磨蹭著葉薇,不知道怎麼辦,白皙的臉通紅得難受,葉薇也有少許意亂情迷,可理智一直很清晰。

她不禁想起第一次和墨玦在下水道裡打鬥的情景,那時候的墨玦,對情慾也是一無所知,鬧了一場只要是男人都會覺得很白痴的笑話。

可是

葉薇看著他,不言不語,墨玦沒有注意到葉薇的表情,只是抱著葉薇胡亂地親,不知所措的磨蹭,灼熱的呼吸在耳邊很令人臉紅耳赤。

她心跳如雷,卻始終保持著一絲清明。

一個傻了,淪陷了不要緊,必須要有一個人清醒著,知道他們在做什麼。

老婆,大白難受墨玦堵著葉薇的唇,怎麼親也親不夠似的,灼熱抵住葉薇的小腹,卻不知道下一步要做什麼,毫無章法,硬是讓自己更難受。

難受葉薇妖媚地笑著,故意抬高身子去磨蹭他,她自然知道他難受,於是故意讓他更難受,如魔女般逗著他。

墨玦嗷嗷叫了兩聲就撲來吻住葉薇,牙齒撞得葉薇生疼,一把就扯開葉薇的睡衣,露出渾圓的柔軟,墨玦的紫眸更暗了,伸手便去揉弄,葉薇暗知不好,逗一逗他可以。

真要,她是絕對不幹的。

局勢不明,兩個墨玦為何如此,她也說不準,這種情況下,她是無論如何也不會讓自己感情淪陷,身心都被人偷走。

大白,睡覺。

難受。

睡覺就不難受了。葉薇說道,一腳把他踢下來,墨玦哪會願意,又撲過來抱住她,葉薇已經繫好睡衣的帶子,墨玦的大手在她胸前揉弄,被葉薇拍落,她眸光微冷,大白,你要惹老婆生氣嗎

墨玦一貫以老婆為天,葉薇沉了臉,他也不敢再造次,只是睜著眼睛,委屈地看著葉薇,那眸光,絕對是很顯然的控訴,怎麼看怎麼像一個被拋棄的深閨怨婦。

葉薇天雷滾滾中,欲求不滿的男人,真是

老婆墨玦撒嬌著,葉薇裝作聽不見,墨玦都要哭了,心一橫,抓著葉薇的手就往他的小墨玦壓去,葉薇寒芒一閃,可看他那麼委屈控訴的紫眸,竄起的火又無聲無息地滅了。

老婆墨玦急切地喊著葉薇。

葉薇磨牙,你丫的真是得寸進尺。

話是這麼說,手下倒是動了,葉薇沒有過經驗,可特工訓練營裡,有時候為了任務要犧牲,她和十一都學過該怎麼誘惑滿足男人,她倒沒想到,墨玦成為她第一個用這法子的男人了。

墨玦心都酥了,抱著葉薇舒服的哼,這回也不喊難受了,葉薇臉蛋紅得驚人,看他的表情倒覺得這種她以前看起來很沒格調的事做起來好像也沒反感。

他的尺寸,嗯真雄偉。

在她手裡還有越來越腫大的趨勢,真是男人都是色胚。

老婆,用力點,好舒服。墨玦抱著葉薇哼著,大大的紫眸淨是火花,一片暗沉,連聲音都有點沙啞透了,一邊還在葉薇臉上,唇上親。

以後疼就自己來。葉薇說道,墨玦含糊地應,不要,我要老婆。

葉薇啞然。

墨玦舒服得骨頭都軟了,抱著葉薇越來越覺得有老婆真好,葉薇卻窘迫極了,畢竟第一次做這種事情,還是有點羞澀的。

要是讓十一知道她大半夜給墨玦做這種蠢事,一點會被她笑的,要是被楚離他們知道,她的臉都丟光了。

不過

她有點好奇,她的墨玦的小墨玦長哪樣的

默。

墨玦畢竟是第一次,純男第一遭,時間也不是很長,直到他舒服地低吼一聲,終於圓滿了

老婆,還要墨玦沙啞的聲音拖長了,又幾分情色的味道。

大白,你再喊,我切了你。

墨玦咕噥了一聲,依舊抱著她睡,這回倒是安分多了,葉薇哭笑不得,他說什麼來著母老虎誰教他的

第二天。

奪命島的訊息果然傳了回來,正好都在大廳吃早餐,訊息一傳回來,所有人都安靜了。

氣氛,沉默得驚人。

許諾死了

這就是奪命島傳回來的訊息,雖然他們都抱有希望,可是,這個結局,也不意外,畢竟誰都知道,這種希望,很渺小。

僕人們見主人們安靜了,他們也靜靜地站著,偶爾有幾個有事才走開,沒有驚動一個人。

屍體呢白夜第一個問道。

黑衣男子剛回來,風塵僕僕的,他說道:我偷不到屍體,島上有國際刑警,也有意大利黑手黨的人,根本就不能下手,但是確認死亡了。

確定是許諾十一沉聲問。

如果你們描述得沒錯的話,應該是,小姑娘一身紅衣,腰間配著軟鞭,打撈上來的時候我見過,她的臉受到嚴重的毀損,已經看不出原來的面目,非常可怖,但的確是一身紅衣,年齡也符合,雖然看不到面容,但,不離十了,那天死的小孩,也就她一個。

眾人聽得心一沉。

許諾死了,那寧寧,怎麼辦

楚離沉聲問,嗯,我們知道了,你先下去休息。

男子退下後,眾人一陣沉默。

倏地一個輕響,白夜抬眸,葉薇一驚,寧寧

眾人唰唰地起身,小奶包站在餐廳的入口處,臉色蒼白,那一雙眸顯得更加空洞了,眾人暗知不好,都來不及掩飾就被他聽見了。

寧寧,過來這邊坐,吃點東西。葉薇過去抱他,寧寧一把推開她,轉身就走。

葉薇想喊他,白夜卻拉著她的手,讓他靜一靜吧。

小奶包知道今天會有許諾的訊息,一大早就讓僕人扶著過來問楚離,卻不想聽到許諾的死訊

諾諾

他一個人坐在城堡的中庭,握著許諾給他的玉墜,呆呆的,坐了一個上午,其實,他自己也知道,許諾活著的希望不大

可總是希望,她能一息尚存,白夜能有辦法救她。

可是,現在連一點點希望,也破滅了。

媽咪寧寧木然地喊著程安雅,媽咪

喂,你在哭什麼許星走近他,好奇地問,酷似許諾的聲音讓小奶包一震,很快,他就知道,這不是他的許諾,只是楚離找來的人,他的諾諾,永遠離開他了。

哭了嗎

他怎麼不知道

許星走近他,她性子不壞,甚至是單純善良的,只是被驕縱著,大小姐脾氣比較重,有點孩子的刁蠻,喂,你別哭了,你眼睛不好,流眼淚會更不好的。

小奶包握著手中的玉墜,全無感覺,並不想應她。

許星不死心,坐到他身邊,喂,我是不是長得像你的誰,所以他們才會抓我來給你治病

她也是聰明的姑娘,一夜的時間,能想清楚很多事,她死了嗎

滾。小奶包現在痛恨聽到這個字。

你兇什麼兇,我又沒惡意。這是寧寧第二次吼她,許星很不服氣,憑什麼他能吼她哼。人死了,你哭有什麼用,她也不會活過來。

滾,不要讓我說第三次。小奶包一臉陰鷙,殺氣猙獰。

許星哼了一聲,大怒,公主的傲氣不允許別人如此挑釁,她一把奪過小奶包手中的玉墜,你有什麼了不起的,我和你說,讓他們把我放回去,不然我就這東西我就不還給你。

手心一空,小奶包大怒,唰的起身,那是諾諾留給他,唯一的東西,對他來說,比命還要珍貴的遺物,別人碰都不能碰一下。

還,給,我。小奶包眼睛看不見,卻能準確地分辨出許星的方向,那陰沉的臉,宛如地獄走出來的使者,粉嫩的臉,一片肅殺。

許星被他的氣勢震到,有點害怕,卻強硬地說,你讓他們放我回家。

寧寧動怒了,他從小到大,極少動怒,只見他準確地抓著許星的手,許星硬是掙扎起來,我不給你,死也不還給你,你讓人放我回家。

小奶包的力氣極大,死死地抓住許星的手,許星卻胡亂掙扎著,小手還一直打著寧寧,寧寧毫不在乎,他只想奪回他的玉墜。

不遠處,白夜,葉薇楚離等人都看著,卻沒人過來拉開他們。

你給我住手,再來搶,我就砸碎它。許星見他如此拼命,知道玉墜對他很重要,更是有恃無恐起來,蠻橫地嚷著。

小奶包大怒,你放肆

揚起手,一巴掌狠狠地摑在許星的臉頰上,寧寧的眸,陰沉如魔,許星的臉,浮起一個小小的五指印。

我的天啊葉薇驚呼,連白夜都覺得有點不可思議。

寧寧打人了

這比天下紅雨還令他們震驚,他一貫那麼冷靜,優雅,最有禮貌的小紳士,竟然動手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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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我寧寧黑眸裡住了一隻厲鬼,陰沉冷酷。

許星第一次被人打,恨意頓起,捂著被打紅的臉頰,紅了眼睛,恨恨地看著小奶包,倏地狠,你敢打我,這東西你也別想要了。

她揚手,把玉墜狠狠地丟了,只聽叮咚一聲,玉墜落到中庭的噴水池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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