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一切都是你的自由,我也不能說你什麼,我是你的誰呀!?不說了,你要回去嗎?那好,帶上我吧,咱們一起回小學校去,這裡雖然豪華,但是我這人認床,睡不踏實!”餘琴可雖然這麼說,但是語氣並不冰冷。

“這不好吧?這深夜的,咱們兩個孤男寡女回到小學校,要是發生點什麼,我可交待不起啊!”黃小強故意笑嘻嘻這麼說。

“想得美吧你!天下的男人還沒死絕呢,我會和你有什麼事?”

“呵呵,開個玩笑!只不過,這深夜咱們要經過羊石中心的大門口出去,保安都是羊村的村民,是認識我的,咱們兩個這深夜出門去,明天肯定給他們傳的滿村子沸沸揚揚!”

“嘿?想不到你現在居然擔心起這事兒來了啊?”餘琴可笑道,“咱們兩個什麼事都沒有,可是,關於咱們兩個的傳言,在幹部群眾中間你以為還少嗎?李老爺子為啥不讓我來這邊和你在一起工作,那不就是聽到這些傳言搞的嘛?不過,我一個黃花大閨女,我不怕這些你怕什麼,清者自清,濁者自濁,咱們身正不怕影子斜,你畏首畏尾的,哪裡有一點你的黃氏作風啊,以前的黃小強是什麼樣子的,現在的黃小強是什麼樣子的?兩相比較,我咋對你這麼寒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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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小詞兒整的,這一通說啊,你倒是說說,以前的我是什麼的樣子的嗎,現在我是什麼樣子的?”

“以前的你,光明磊落、英氣逼人,閒雜的你陰暗優柔、畏畏縮縮!我覺得你變了好多,撒謊、搞小動作、亂搞男女關系,不是個好人了!”餘琴可笑著說,但是黃小強還是能聽得出來她的語氣中有點半真半假的勸諫的味道。

黃小強回想一下自己最近的所做所為,覺得自己是有點這樣的表現,但是自己好像一直是這樣的,變了嗎?也不再多想了,跨上摩托,說:“那好吧!你說什麼樣就什麼樣吧!我自己清楚自己的事兒!既然不怕別人說三道四,那咱們就回去吧!這裡遊客太多了,今晚要住這裡,還得去和鄉鎮上的幹部們去擠一間房,我瞌睡輕,怕人家打呼嚕,咱們回去安安靜靜好好睡個覺吧!”

“去!這話說的有歧義,好像我要跟你睡在一起似的!”

“呃?是你想多了吧?怎麼說就沒有歧義了呢?”

“你應該說,咱們回去,各自安安靜靜好好睡個覺吧!這就對了!~”餘琴可笑道。

黃小強哈哈大笑說:“想不到我一個學中文的尖子生,倒是被你一個學經濟法律的給撿了語言漏洞啊!”

“嘿!你還別說,我們學法律的最是講究語言邏輯,法律語言要是有歧義的話,最容易給人鑽了空子呢!所以,平時接觸這一類語言多了,也就嚴謹慣了!”

兩人說說笑笑,摩托車騎得並不快,一路回到了小學校,相互道別,各自睡了。

第二天,黃小強在摩托上了留了條兒,叫餘琴可自己騎過來,他自己早早五點多就跑步到了山谷操場,開始和黃芩、雪見、杜仲幾個師兄師姐練習殺人術。

春日的陽光明媚和煦,早晨的陽光更是明亮,照在大地上,山谷裡一片欣欣向榮的春日景象。黃小強和師兄師姐們收功之後,這才發現操場上已經有魯二蛋市長、牛向北書記、楊元元書記、胡家駿縣長等領導陪著徐導在散步。

魯二蛋看見黃小強師兄弟姐妹四人終於收了功,這才領著徐不來前來,說:“小強啊,把你的師姐和師兄給徐導介紹一下子!”

黃小強說:“這個我的師承說來話長啊……”

“沒事,不用說你的師承了!這一點我們幾位領導也都是多多少清楚的,散步的時候,主要是向北書記和家駿縣長給徐導已經介紹過你們藥農谷了!”

“哦哦,這樣啊!”

“黃鎮啊,你的故事怎麼聽都像是一個電影,那麼濃的傳奇色彩,真讓人有點不敢相信啊,可是昨夜見過了你的身手,讓人不得不信啊!這三位都這麼年輕,是你的……”

“這位是我的二師姐黃芩,這位是我的七師兄杜仲,這位是我的八師姐雪見!我在在藥農谷眾弟子中排行第九!當然,我師兄師姐都是大醫者了,我現在還在初學階段!”黃小強謙卑道,接著又給同門介紹了一下徐導,說:“這位就是電影界的怪才,大名鼎鼎的徐不來導演!”

雪見幾個都隨口說聲久仰,其實他們一點兒都沒有聽說過什麼導演,因為他們出谷來之後,一直忙著看病,休息時間也經常在看書,琢磨醫道,雖然對外面神奇的科技十分好奇,對著電腦也看了一些電影,但是畢竟時間不長,接觸的不多,而且都是黃小強推薦的老片,經典大片,所以並沒有看過徐不來的作品。

“想不到藥農谷的神醫都這麼年輕,這位最年輕的神醫,應該就是網上說的‘妙手仙子’雪見神醫吧?”徐不來握住雪見的手說,“真不敢相信,您看上去也就二十歲剛到的樣子,就能有這麼大的名氣,盛名之下無虛士,想必雪見神醫醫術一定爐火純青吧?”

“不敢當!不敢當!只是略略窺得我藥農谷醫術的皮毛而已!”雪見記起黃小強的吩咐,今天見到這個重要人物,一定要在望聞問切方面露一手,這樣的話就能增大這個人的投資信心,有利於幫助師弟做好事業,雪見一點也沒有忘,盯著徐不來看看,倒是沒發現這個人有什麼大的毛病,看見他身後的幾個保鏢,指著其中的白振雄說:“呃……徐導啊!您身後這位兄弟,我看他好像很有些不對啊!”

徐不來笑道:“不會呀,這麼精壯的小夥子,能有什麼不對的?”

雪見笑道:“我看他有內傷!有些氣滯和血瘀,他一定是肺部受過重擊或者是跌傷,由於年輕,自己扛著了!可是,這種隱疾不會因為扛著會慢慢恢復,反而會隨著年齡增加、體質下降而加重!這周流全身的氣在被傷部位受到震激,由震激而壅聚,由於氣血相依,血也隨之凝滯於該處;這是傷及絡脈,血溢脈外成瘀,氣亦隨之而壅滯。瘀血滯氣影響臟腑的氣機升降和營血滋養,從而使臟腑功能失調,氣血虧耗。瘀滯愈甚,氣血虧損愈重。壯實之體在瘀滯化散後才顯出不同程度的氣虛血虧,羸弱虛者在損傷早期就有虛象。如果絡脈損傷,大量失血,也會氣隨血而脫,則為氣血雙脫的危證。”

白振雄在後面說道:“你說得對!我是肺部受過上,當兵的時候,有一回從飛機上跳傘下來,由於颳風了,降落傘被風帶著走,沒控制好,胸部撞在一頭牛的身上,當時雖然撞得吐了幾口血,但是牛身體畢竟是軟的,也沒傷到肋骨什麼的,就沒當回事!可是到了後來,這肺部總感覺有些不舒服,拍片子看,說是有點小感染,吃吃消炎藥,也就沒啥事兒了,可是老不帶勁,最後不得不退役了!到現在也時不時的有點不舒服!不過,說的事情太專業了,我沒聽懂是怎麼回事兒!”

雪見微笑道:“這個內傷的辨證,以氣血為綱。傷氣者有氣滯、氣閉、氣脫、氣虛諸證。我看你是傷了起了氣了,所以呢,你看上去面色還不太差!由於氣無形、聚散無常,故以痛無定處。你的胸部是不是老感覺位置不定,疼痛的時候,位置老是遊移不定?”

“嗯嗯,對對對!”白振雄對雪見就這麼打眼一看,就能說出這麼多症狀來的本事十分佩服!

雪見笑道:“好吧!我來把把你的脈!”

白振雄於是把手臂放在一個體育器械上,雪見就給他把了脈。杜仲和黃芩在一旁笑而不語。

過了幾分鐘,雪見說:“你這脈象有些虛浮,從脈象看,你現在的肺臟氣機失調,有胸痛,咳嗽,喘促,現在瘀滯漸化,虛象漸顯,你的隱痛或痠痛症狀是不是越來越頻繁,發作的時候神疲體惰,乏力短氣,語聲低微,食慾不振?”

白振雄看著掃視徐不來和眾人一眼,說:“是的!您看的太準了!為了能在徐導身邊掙一口飯吃,我一直都硬忍著,冬天的時候,確實有一陣子忍不過去了,我就瞞著徐導,說是家裡有事離開一段時間,其實我是去醫院治病了,打了十幾天的吊針,症狀好些了,這春天之後,倒還舒服了些!可是照您這麼說來,好像我醫院吊的那些瓶子算是白吊了?沒除根兒呀?”

杜仲在一旁看見雪見一本正經的樣子,有點繃不住笑了,上前說:“這位大哥,這不是什麼大事,你還年輕,隨便吃吃藥就好了!你跟我來,我給你一袋藥丸子,會去吃上一個月,吐上幾口大痰,就什麼事沒有了!吊瓶子雖然也能治好這病,可經常會復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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