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瀰漫,秋風陣陣,夜色微涼,天幕下,一隊人馬燃起了篝火,搭起了氈帳。

司空芸兒被強行的留在了兀蘇德的身邊,兀蘇德已經找到了司空芸兒的弱點,就是她的心腸很軟。

司空芸兒被安置在了一處氈帳內,她一路沉默不語,依然沒有從吳娘的死中解脫出來,止不住的淚水滴落,坐在用獸毛氈鋪就的軟塌之上默默垂淚。

兀蘇德就站在氈帳外,自從在涼州城的大街上,見到芸兒的那一刻,就仿若雲珠再生,冰冷的心間又泛起了暖意,滿腦子回想的都是他和雲珠曾經美好的過往。

沒有命人通傳,直接邁著步子走進氈帳,司空芸兒見道殺死吳娘的魁梧男子走了進來,猛然站起身子向牆角縮去,驚駭的雙眸看著他,單薄的身子發出輕微的震顫。

就連聲音都在顫抖, “你... 你...別過來。”

見到司空芸兒驚駭眼眸,兀蘇德並不想嚇到她,語氣放柔了些,“芸兒,你放心,我是不會殺你的。”

司空芸兒依然膽怯的向後挪著步子,直到退到沒有退路,“你不要過來,你若再上前一步,我便咬舌自盡。”

眼前的芸兒對兀蘇德充滿了敵意,兀蘇德已經把司空芸兒當成了雲珠,芸兒的話將他的幻想破滅了。

心間傳來隱隱的痛處,他真的不是自己的雲珠,可是她們真的很像。不管她是不是雲珠,就算她是雲珠的影子,他也要把他留在身邊。

兀蘇德緩緩的又向司空芸兒靠近,“以後你就留在我身邊,我會好好的待你。”

司空芸兒見兀蘇德繼續朝著自己的方向走過來,驚駭到了極點,“我是不會跟著你的,我已經有未婚夫了,他的名字叫凌傲天。”

兀蘇德聽到司空芸兒提到他已經有未婚夫了,在蠻夷沒有大周所謂的倫理,只要是自己喜歡的女人,只要他有能力,均可以佔為己有。

兀蘇德充滿男子陽剛氣息的身子再次靠近,“我再說一遍,留在我身邊,做我兀蘇德的女人。”雖然刻意收斂了戾氣,那聲音柔卻了些許卻透著令人心悸的威壓。

司空芸兒見他繼續前行,真的是有些怕了,伸出手隨便摸了身邊的東西砸了過去,藉機朝著門口跑去。

兀蘇德幾個箭步便衝了上去,直接將司空芸兒抱在懷裡,司空芸兒驚恐的拼命掙扎著,可是依然撼動不了他如鉗子一般的手。

司空芸兒的反抗捶打如雨點一般落在兀蘇德的身上,扭動的身子貼著身子摩擦著,激發了兀蘇德身體本能的**。

喉間乾渴,丹田處燥熱席捲著整個身子,把眼前的司空芸兒當做自己的愛人雲珠,那淺灰色的瞳眸中透著灼人的熱力。

司空芸兒驚駭的眼眸看著他,已經感應到了兀蘇德的異樣,自己心裡喜歡的是傲天哥哥,寧可死也不願自己的身子被人玷汙,為了護住自己的清白,司空芸兒正欲咬舌自盡。

一雙手卻已經先他一不出手,封住了她的穴道。

兀蘇德將司空芸兒攔腰抱騰空了起來,緩緩的放在了獸毛皮鋪就的軟塌之上,雙眸**如火焰般炯亮,直接伸出手解開了她的腰帶,衣衫被扯落,絲絲冷意傳來。

司空芸兒驚駭地看著那**的身子向自己棲了上來,兀蘇德強健的身軀燥熱的如同火爐一般,散漫著狂野的氣息,霸道的吻已經附上嬌豔的櫻唇,那溼濡讓人窒息的吻,令人厭惡到了極點。

無數的吻落向頸間一路向下,肆意的啃噬著每一寸肌膚,芸兒被兀蘇德點了穴道無力反抗,只能夠默默的忍受那可怕的夢魘。感受到身下傳來撕裂般的痛楚,滿載著屈辱的淚水滑落......。

司空芸兒回想起那些不堪的往事,身子不由的輕顫,淚水如絕了堤一般,她對不起傲天哥哥,如今卻只能守著殘破的身子屈辱的活著。

司空芸兒的聲音哽咽,對兀蘇德充滿了無盡的恨意,蘇綰聽到司空芸兒屈辱的經歷,心生悲憐,盡其所能的安慰她,心間同樣恨透了兀蘇德。

如今她也同樣身陷囹圄,二人也算同命相連,“芸兒妹妹真的苦了你了,實不相瞞,我也是被那個兀蘇德帶到這裡的。”

司空芸兒忙不迭的止住淚水,眸中依然蕩著水光,“阿綰姐姐竟然也是被他帶進來了。”那個他字明顯帶了無盡的恨意。

蘇綰將她和夫君相聚,大周軍營發生瘟病,她和哥哥護送草藥被俘,不得已才會冒充凌傲天,結果就變成了如今混亂的局面。

蘇綰已經知道了金哥和芸兒的關係,沒想到那少年竟然和芸兒是相識。

蘇綰原本不理解,陰狠的兀蘇德看上去對司空芸兒用情至深,本以為是一見鍾情,可是這幾日她在蠻夷的軍營,大周的女子身份是很卑賤,又覺得這樣的機率很低。

聽了司空芸兒的講訴方才明白,原來兀蘇德的內心深處喜歡的另有其人, 芸兒不過是那個女子的影子。

正所謂知己知彼方才能百戰不殆,既然已經知道了事情的原委,雖然不知道那個雲珠是什麼樣的女子,此時的情勢看來芸兒便是兀蘇德的軟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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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綰神色鄭重的看向芸兒,聲音被壓得極低,生怕被人聽道:“芸兒,你相信我,我和你一樣都很痛恨兀蘇德。如果我們兩個人想離開必須依仗他,所以你要接近他。”

聽到蘇綰說讓自己接近兀蘇德,她不理解, “不,阿綰姐姐我恨他,我是不會取悅他的,我做不到。”

司空芸兒的心情蘇綰能夠理解,知道這樣很為難她,她並不想讓芸兒去取悅他。

可是兩個人再待下去早晚都會死在這裡,她們不能夠坐以待斃,既然屈辱無法避免,就要讓屈辱變得更有價值。

蘇綰微微的沉了一口氣,輕聲的附耳對著芸兒道:“如果你可以報仇,可以讓他死無葬身之地呢?”

夜風吹來,透著冷意,月光漸漸的淡了下去,不知是烏雲遮月還是黎明之前的暗夜是最黑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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