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的說來,這些天我過的很充實,唯一的遺憾是菲兒始終不願意告訴我QQ號碼,更別說找機會影片看看她了。

今天正好星期六,昨晚和菲兒聊到1點半才睡覺,不死那瓜貨一大早就打來電話把我吵醒。

“不敗,晚上有節目”,電話那端傳來不死興奮的聲音。因為遊戲裡我叫楓天¢不敗神話的緣故,因此不死他們幾個哥們在現實中都沿用了遊戲裡的稱呼。

“又發現新的人妖目標了?”自從他在遊戲裡搶到人妖老婆以後,我們都當成笑談。

“我日,再說別怪我翻臉了哈。”

“鬼才怕你翻臉,你以為自己是美女啊,有屁快放,我還想再睡2個小時”。

“你睡覺能打出麻痺戒指?”

“什麼?麻痺戒指?”我沒聽錯吧,我的瞌睡一下子沒了。

“是哦,還是老子人品好。全伺服器唯一的一個麻痺戒指,昨天半夜我打魔王爆的,剛才以4000元賣了”。

不死這個見了美女就流口水的人要是人品好,那我豈不純潔的就象一張白紙?看在4000大洋的份上,我也不和他計較這些。我只關心晚上有什麼節目:“節目咋個安排的?”

“6點半老地方見,先弄飽肚子,然後去唱歌”,不死回答道。

“反對,唱歌不好耍,沒新意。”我馬上反對。

“反對無效,老陳、斯文人、殘劍他們都同意了的,你不去老子還少花點錢”。

“那好吧,晚上老地方見”。去,當然要去。這小子以前沒少宰我,這一回他請客,該放放血了。可惜是去唱歌,哥幾個全是五音不全之輩,為什麼就不能選點別的節目呢?鬱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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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一頓飯吃了3個多小時,吃的很盡興,5個人吃了1100多元,光酒就喝掉600多元,每人都整了大半瓶白酒,老陳的酒量最差,走路都有點歪。酒飽飯足後看看時間,才晚上10點,一行人浩浩蕩蕩殺奔“天上天”練歌城K歌。“天上天”在我們市裡算檔次比較高的歌廳,據斯文人說音響效果很不錯,忘了告訴大家,這裡陪唱的小妹也長的很不錯。

伴唱的小妹就免了,一是我們都是不識簡譜的粗人,吼出來的歌怕嚇壞妹妹,二來小妹們出場費太貴,消費不起。不死邪神那瓜貨在直接拒絕歌城服務員提議的同時,冒了一句:“我們這些挑沙的掙錢不容易”,把那女服務員逗得直笑。

我們4個人一聽他的話馬上走開幾步,生恐別的客人看出我們是一路的。靠,開玩笑不分地點,有本事就說自己是做鴨子的。

一進包間我們就爛泥一般倒在沙發上,服務員跑來開了空調後轉身問我:“老闆,請問你們要喝點什麼酒?”

也難怪服務員會來問我,殘劍、不死整個看起來就是路邊打劫的造型,斯文人的牛仔褲上破了好幾個大洞,這樣的人一看就是被統治階層。老陳倒是和我一樣帶著眼鏡,可惜那老小子酒量不咋的,一瓶老窖沒喝完就要死不活的。

“弄點啤酒來,順便整點水果”,剛才喝白酒到位了,我想現在喝點啤酒也不錯。

“我們這裡有百威、嘉士伯、青島金100......”

“青島金100整2件來,搞快點。”服務員話都沒說完就被不死打斷,不死今天請客,牛逼哄哄的。

兩件啤酒被兩個男服務員抬進來後,殘劍這小子從沙發上一越而起關上了包間房門,然後提起一瓶啤酒吼道:“現在我宣佈沙城演唱會正式開始,來點掌聲鼓勵”。

鼓掌是不可能的,對於這樣的瓜貨,罵都懶的罵他,我們不約而同對他比劃了一根中指,連喝高了點的老陳也不例外。

“演唱會”在殘劍《有多少愛可以重來》的歌聲中拉開帷幕。兩個字可以形容他的聲音:噪音!

我原本只打算喝酒,瘋瘋鬧鬧就算了。雖然哥幾個唱的不行,但還在我能忍受的範圍之內,直到在沙發上躺了快一個小時的老陳出馬。以前還真不知道這老小子是一個麥霸,逮著話筒不鬆手唱些《三套車》這樣的老歌倒也罷了,關鍵是唱得比哭還難聽,原本應該歡快的歌從他嘴裡吐出來全成了哭喪。

為了從他手裡搶回話筒,不死他們提議讓我唱一首。嘿嘿,是你們逼我出絕招的,別怪俺不厚道 。

好說歹說從老陳手裡搶下話筒,我選了一首Alan的《講不出再見》,這是我的保留曲目。說句老實話,Alan是我很喜歡的歌星,我也不想把他的歌唱成這樣,要怪就只能怪我老媽沒給我生一付好嗓子。

“是對是錯也好不必說了,是怨是愛也好不須揭曉,何事更重要比兩心的需要,柔情密意怎麼可缺少.......我最不忍看你背向我轉面,要走一刻請不必諸多眷戀,浮沉浪似人潮那會沒有思念,你我傷心到講不出再見”,我唱歌雖然不好聽,但很投入,至少我覺的自己找到了天皇巨星的感覺。

不用轉身看他們哥幾個我也知道自己歌聲的威力,雖然不能讓死人復活,但至少可以“秒殺”方圓十米之內的任何人。開玩笑,當年大學時代我的歌聲可是寢室“七種武器”之首。

感覺還沒盡興,我正準備換個口味來一首王傑的《浪子》,幾個傻B驚恐的端著酒杯猛衝上來:“不敗,唱累了,來喝酒喝酒”,“哥子就是生猛,把酒幹了”,一邊說一邊把我手裡的話筒搶走。

“不行,生疏了,我再整一首最拿手的”。

“老大,你就饒了我吧”,殘劍估計是再一次被我征服了。

事後據第一次聽我唱歌的斯文人說,自從聽我唱歌後,他重新找回了在公眾場合唱歌的信心。

靠,不就是我唱跑調了幾句麼,也不至於這樣不給面子吧。不準我唱歌就算了。啤酒不醉人,但有點漲肚子,正好溜出去方便方便。

或許命運真是老天爺故意安排的,這一趟廁所還上的真是時候。我剛走到廁所門,就聽見一個中年男人的聲音:“這女人喝酒比我還厲害,一會你叫吧檯送兩瓶度數高點的紅酒來,你和陪酒的小妹兒幫我灌醉她。”

一個年輕一點的聲音馬上回答道:“王總你放心,保證灌醉她。”

隨後就傳來這兩個人**的笑聲,看樣子是有兩個敗類在打壞主意。

我不想惹麻煩,為了避免他們懷疑被我聽到對話,我馬上轉身回走10幾步,然後才大聲哼哼呀呀地慢慢走向廁所,果然那兩個人聽見外面有人要進廁所,馬上停止了談話。

在走進廁所的那一瞬間,我瞟了一眼出來的那兩個人,一個是穿著白襯衣的中年胖子,大概四五十歲,頭髮上抹了不少髮蠟,面相看起來很正派。還有一個年齡和我差不多,居然也帶了一付眼鏡。假如我沒碰巧聽到他們的對話,絕對想不到這兩個道貌昂然的傢伙如此卑鄙。

“靠,老牛想吃嫩草”,我心理暗暗為那個即將落入魔掌的女人感到惋惜。

等我減負出來,那兩個傢伙早不知道走進哪個包間去了。在聲色場所這樣的事多了去,那管得了這麼多,要怪就怪那女人好酒貪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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