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至樓下,我下車向夏姐道謝後正準備上樓,卻被夏姐叫住:“好幾天沒來你這裡,都不請我上去坐坐?”我只好止步等她泊好車一同上樓。

一進門,夏姐就皺著眉頭說道:“幾天沒來,你住的地方就變成狗窩了?地上這麼多菸頭也不掃一掃。”

對於她的話我只能報以苦笑,這些天我忙於**的事兒,那有閒心收拾房間。再說了,地上的菸頭也是不死他們一群瓜貨留下的,我感冒後咽喉腫痛,壓根就沒抽菸。

夏姐說完便把提包放到窗邊,走進了廚房,出來時手裡多了一把掃帚。

雖說我臉皮比較厚,可也不能讓夏姐這個客人幫我打掃房間,連忙搶上去囁嚅著說:“夏姐,你先坐著,讓我來。”

夏姐白了我一眼,自顧打掃起來。我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我發誓,今後誰再在我房間裡隨地扔菸頭,我就…..

哎,還是算了,狗日的幾個瓜貨都是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貨色,同他們講文明禮貌簡直是對牛彈琴,還是自己勤快一點,抽空多打掃打掃。

夏姐打掃完畢坐到了電腦面前的椅子上,我陪著笑臉解釋:“前幾天身體不舒服,也就沒顧上打掃。”

夏姐轉身板著臉說:“你又感冒又發燒的,還抽那麼多煙?一點兒都不愛惜自己的身體。”

我無言以對。委屈,我都七、八天時間沒抽菸了。

見我不吭聲,夏姐可能也覺察到自己語氣過重,輕笑了一下說道:“看在你給我買生日禮物的份上,不說你了。把提包遞過來。”

我依言把提包遞給了夏姐,夏姐接過提包後就徑直拿出首飾匣。我一見苗頭不對,連忙以洗澡為藉口溜進了衛生間。一會兒夏姐看到耳飾上的文字,氣氛肯定很尷尬,此時不閃,更待何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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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澡磨蹭了半個小時,我才走出衛生間。一進臥室就看見夏姐坐在電腦前玩紙牌遊戲。

聽見我的腳步聲,夏姐扭頭看了我一眼,繼續玩紙牌遊戲。

我見夏姐沒有追問,頓時放下心來,搬了一張椅子坐到夏姐旁邊看她玩遊戲。

“耳飾是你選的?”夏姐突然問道。

來了,夏姐肯定是看到了耳飾上的文字,發現了破綻。我心裡暗道要糟,惟有硬著頭皮回答:“嗯。”

滿以為夏姐會追問我為什麼要送給她帶有曖昧文字的耳飾,進而嚴刑拷打逼問我買耳飾是不是想送給別的女人,那想夏姐非但沒有變身成“母老虎”,反倒用略帶嬌澀的聲音說道:“這個款式不錯,我很喜歡。”

暈,這都什麼跟什麼啊。莫非夏姐沒看到耳飾上的文字?

見我**,夏姐用手梳理了一下耳發,問我道:“好看不?”

原來夏姐已經把新買的耳飾戴上了,只不過剛才被頭髮遮掩,我未發現而已。我忙不迭地點了點頭,“好看,好看,我選的東西咋會不好看。”

夏姐開心地笑了起來,不再說話。

氣氛有點沉悶,我故意當著夏姐的面揉了揉眼睛,暗示自己瞌睡來了,想早點睡覺,可惜夏姐專心於遊戲,根本就無視我的存在。

就在這時,手機震動起來,這麼晚了誰還給我發簡訊?我從褲兜裡摸出手機一看,簡訊是田甜發來的:“睡覺了?”

我怕夏姐扭頭看見,於是退到床邊給田甜回道:“還沒有。”

“我在你樓下呢。” 田甜再次發來的簡訊把驚出了一身冷汗。

平素小妖精這個時間都在家陪父母,今天怎麼突然會有空跑來找我?我日啊,這麼晚了夏姐還在我家逗留,田甜看到後會不會生氣?當務之急是先下樓穩住田甜,一念至此,我匆忙丟下一句:“夏姐,朋友給我帶來一樣東西,叫我下樓去取。”

不待夏姐反應,我已經打開門衝了出去。下樓的時候我打定主意,無論用什麼方法,都不能讓田甜上樓,否則我就是有八張嘴也解釋不清楚。

匆忙衝到樓下,我四下一望,沒看見田甜的身影。正狐疑間,田甜發來簡訊問我在忙什麼,為什麼不回簡訊。

我連忙給田甜打電話,卻被她直接結束通話。

“嘻嘻,笨蛋你真的下樓了?我在家呢,不方便接電話,老媽在看電視。”小妖精再次發了一個簡訊給我。暈,原來這妮子在逗我開心呢,害我白白虛驚一場。

雖說白跑了一趟,但我心情卻大好。依照小妖精的脾氣,要是走到我樓下,肯定會給我打電話或直接上樓來,哪用得著慢騰騰地發短信?我暗笑自己發傻,徒自慌了陣腳。

“乖乖騙人啊?”我打字慢,所以發的簡訊也往往只有寥寥幾字。

“想你才給你發短信,不喜歡?那我今後再也不給你發短信了。”語氣雖然不善,但我可以想象得到田甜成功捉弄我後,翹著小嘴,洋洋得意的樣子。

我自然不會和她計較,發短信給她解釋了兩句,才道別上樓。臨上樓前,我跑到附近的雜貨鋪買了一包煙。

我叼著煙回到家,發現電腦桌前空無一人,衛生間裡傳來水流聲,看樣子夏姐正在洗澡。我未作理會,徑直坐到電腦面前玩起了遊戲。不知怎得,近段時間我絲毫提不起打裝備的興趣,偶爾上線也僅僅是給菲兒留言或者和遊戲裡的朋友聊聊天。今天遊戲裡線上的行會兄弟很少,不死、殘劍這些傢伙都沒在,也不知道他們分到錢後跑到哪裡鬼混去了。

正無聊間,夏姐洗完澡走了出來,“又在抽菸。”

我抖了抖菸頭,嘿嘿一笑道:“感冒早就好了。”

“剛才你匆忙跑下樓去拿什麼?”夏姐好奇地問道。

對於這個問題,我早就準備好了說詞:“沒什麼大不了的,前幾天一個朋友借了我600元錢,今天專門跑來還我。”

“晚上專門跑過來還錢?”

我笑著繼續圓謊:“嗯,我那個朋友很講信用,說好今天還錢就肯定在今天之內還。”

“看你慌的,我還以為是美女找你呢。”夏姐笑著調侃道。

嘿嘿,要是田甜這個美女找上門來,我還真不好解釋,幸好只是虛驚一場。當下我也打趣道:“有夏姐你這個大美女在,其他女的都只能算‘恐龍’”。

夏姐伸了一個懶腰,打著哈欠細聲地說道:“油嘴滑舌!你繼續玩,我先睡覺了。”

我抗議道:“不是吧,又在我這裡睡覺?住旅館都還要給錢呢。”話音剛落,夏姐已經象貓一樣鑽進了被窩。

“美女陪你睡覺,沒叫你倒給錢就很不錯了,你還想怎地?”

……

以前把夏姐當作母老虎的時候,貌似我膽量不小,口才也極佳。可自從被她認作弟弟以來,夏姐就象翻身奴隸把歌唱,我長期在言語間落了下風。

在遊戲裡聊了一會兒天,我才關燈上床睡覺。剛一躺下,夏姐溫暖柔軟的身體便靠了過來,天啊,夏姐僅僅只穿了內衣內褲。

正覺緊張,夏姐的一隻手已經搭在我胸口,在我耳邊呵氣如蘭道:“你心跳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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