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黃本元的承諾,假如這次**成功,我和兄弟們將撈到不少油水,這是一個機會,只許成功不許失敗。

**裝置可能明天就運抵L市,時間不等人。我病成這樣子,肯定不適合親自參與頭幾天的行動。按照以往的經驗,重感冒後最少也得3-7天時間才能康復。

仔細考慮了一下,我發現目前參加行動的兄弟中竟無一人可擔當現場指揮重任。此次**不同於上次收拾黃本元,這次行動充滿了許多不確定因素,很考驗現場應變能力。殘劍、不死等人打架鬥毆可能在行,但這些傢伙習慣了用拳頭解決問題,假若任由他們發揮,恐怕只會把事情搞砸。老陳點子多、辦事沉穩,倒是一個好人選,可我擔心萬一被對方識破,會拖累了他,畢竟老陳有老婆有小孩,還有一個體面的工作。

思來想去毫無結果,我也就懶的再細想。實在不行,我只有帶病參加行動。

拿起放在枕頭邊的新手機,把自己的SIM插上,從床頭櫃裡翻出摔壞那個諾基亞手機的備用電池裝上,開機後準備給老銷打一個電話,問他貨什麼時候到。查詢老銷電話號碼時我看到了六分的電話號碼,發燒把腦袋燒糊塗了,咋就沒想到六分呢?六分腦瓜子靈活,PK也是一把好手,不輸於刀疤,是臨場指揮的最佳人選。

大喜之下我撥通了六分的電話。電話接通後我直奔主題:“六分,發財的機會到了,有點風險,你做不做?”

“什麼機會?你聲音怎麼怪音怪氣的?”

“淋了雨感冒了。”六分是我從小耍到大的兄弟,即使不能來幫我,也絕對不可能走漏風聲,這一點我完全放心,因此我把那事兒全部說了出來。

“我這邊時間比較緊,你考慮一下,最好晚上之前給我回過話。”

“你意思是說放手讓我指揮?”六分在電話那端問道。

“嗯,有啥不妥?”我問道。

“沒什麼,只要你的朋友都聽我的就沒問題。”六分的話讓我吃了一顆定心丸,六分這人有一個最大的特點,那就是自信心特強。

“什麼時候能來?我這邊可能要耽擱你10多天時間。”

六分回答道:“我馬上打電話到廠裡請假,父母那裡也要打一聲招呼,完了我就直接坐車過來,到了L市給你聯絡。”

“那麻煩你轉告一下雷管,他不願意來不勉強。”

六分笑了一聲說道:“雷管轉業後學過電器維修,有可能派上用場。那小子天天喊窮,肯定會跟我一起來。”

我突然想到了刀疤,於是對六分說道:“對了,L市還有一個老同學,你來了我帶你去見他。”

“哪個?”六分問道。

“來了就知道了,會讓你意外的。”我賣了一個關子。

六分出身在軍人家庭,辦事果斷,見我賣關子,也沒再追問。

和六分談好後,我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六分答應出手幫忙,這是一個利好的訊息。今天晚上等六分到達後再召集合兄弟們開個碰頭會,把方案再推敲一下,明天就可以正式開展跟蹤行動。

掛了電話不久,夏姐就給我打來電話,說正在來我家的路上,叫我在家等一下。早晨就叫她不用專門來看望我,可夏姐還是來了。

一見面夏姐就問我感冒好些了沒有,我不想讓她擔心,回答道:“吃了藥好多了。”

“哦,感冒了多喝點白開水,別抽菸。”夏姐關心地說道。

“知道了,夏姐你越來越羅嗦了。”

夏姐責怪我道:“聲音都不對勁兒,還說自己沒事。”

“本來就沒事啊,我下午都準備上班了。”由於晚上準備召集兄弟們碰頭,我不想被夏姐或田甜撞破,因此下午必須去單位露個臉,證明自己病得不重。

“身體不舒服就不用去上班。”夏姐皺著眉頭說道。

“能堅持就堅持吧,在工作上我不能讓別人說閒話。”雖然夏姐是部門一把手,可我也不能長期請假,以免成為出頭鳥。偉大的“情聖”不死曾經說過,即使你是**,也得先立一個貞潔牌坊。

“看不出來,你還是一個敬業的同志,有前途,有前途。”夏姐聽我這麼一說,接過話笑著打趣道。“對了,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公司高層對你幾個月來的表現很滿意,準備把你當成新同志中的先進來宣傳,這是好事啊。”

我不是做夢吧?夏姐的話怎麼聽起來有種諷刺的味道在裡面。我是先進?莫非其他年輕人表現的比我還差?

見我不相信,夏姐補充道:“上午孫總親口對我說的,有可能還要你在公司召開的年終總結大會上發言。”

在大會上發言,這是誰跟誰啊?天啊,光公司總部就有140多號人,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吹噓自己,這未免太變態了點,那樣我可算徹底出名了。

我咳嗽了一下說道:“夏姐,你知道我一直比較低調,不想當出頭鳥,新人竄太快了要被踩,你看能不能跟孫總說一下,那個發言就免了吧。”

夏姐好笑地望著我:“你想的還蠻多啊,這個不是我說了算,高層定的。再說了,要踩你,得先過老姐我這關。”

眼見推脫不掉,我只好死了這份心。“這個……,當先進發獎金不?”

夏姐笑著說道:“要啊,不過你最好不要抱任何幻想,我們部門的慣例是先進必須辦招待。我都幫你想好了,請部門同事吃飯、唱歌,估計1000元獎金剛好夠,不夠你自己再貼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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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這就叫先進?當了先進不但自己沒好處,反倒要自己貼錢,這個世道還有什麼天理?虛名害人啊,我聽到夏姐的話後別提有多委屈,男兒有淚不輕彈,只因未到出血時。哎,又要當冤大頭出血了。

聊了一會兒,夏姐叫我一塊坐車到公司。我突然想到田甜可能會來我這裡收拾家務,難保不會發現夏姐存放在我衣櫃裡的衣服,到時候我就是有八張嘴也解釋不清楚。於是我提醒夏姐把放在我這裡的衣服帶走,理由很充分:“天氣轉涼了,單薄的衣服該拿回去存放了。”

夏姐看了我一眼,沒有說話,轉身收拾衣服。收拾妥當後,我隨夏姐去了公司。

下午上班不久,田甜就藉故跑到我們辦公室。田甜今天穿了一件比較緊身的衣服,打從她一走進門,小王這幾個色鬼就沒眨過眼。我暗自好笑,看吧看吧,漲死眼睛餓死球。這小妖精,當我不知道麼?表面上是交辦一個業務上的問題,其實是想看我下午來上班沒。我見她用眼角瞟我,趁無人注意我之時衝她做了一個接吻的動作,羞的這妮子連忙轉過頭去。

真搞不懂女人的心思,嘴對嘴都熱吻多次了,居然還會因為一個飛吻害羞。

田甜離開辦公室後給我發來一條簡訊,只有兩個字:“色狼。”

我現在對色狼的稱呼完全無視,或許是俺的“厚黑神功”又提升了一個層次。天天和不死這樣至賤之人攪和在一起,我這張白紙多少沾了點汙痕。給田甜回了一條簡訊:“乖乖,為了你我情願不自由。”

“記得按時吃藥,我要忙了,晚上我家裡有事,不能來看你。”田甜又回了一條簡訊。

“嗯,我會想你的。”

OK,晚上就可以召集兄弟們開碰頭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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