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田甜她們下水後,我招手把不死和殘劍叫了過來,叮囑他們注意保護一下田甜等三個女娃娃。沒辦法,這年頭色狼、流氓太多。

“狗日的,你認識這三個美女都不介紹一下。”不死裂著嘴巴罵開了。

“介紹個球,我都只認識一個,那個穿黑泳衣的是我們公司的總經辦主任,和我關係還可以,你們幫我照看著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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殘劍這個爛人用舌頭舔了舔嘴唇,一臉**的說道:“還好不是社經辦(射精辦)主任,波大屁股翹,我喜歡”。

“不要打她主意哈”,我警告殘劍。美女大家都喜歡,老子近水樓臺都還沒得月,哪輪得到你小子排隊。

“那你的意思是可以打另外兩個美女的主意咯?”不死一臉壞笑的說道。

這個瓜貨,自己明白就行了,幹嗎非得說出來。我點頭也不是,不點頭也不是,左右為難啊,我可不能承諾什麼,萬一出了意外背黑鍋的全是我。無奈之下,我只好說道:“玩的開心點,少說髒話。”

“嘿嘿”,兩個人壞笑了幾聲,潛到水底遊了開去。

沒過幾分鐘,田甜走了過來站在水裡問我怎麼不下水。我可不想讓她發現我是旱鴨子,便藉口自己遊累了,想曬曬太陽,搪塞了過去,順便還指著不死他們挨個給田甜作了介紹。

“怎麼全部是外號,是不想讓我知道?”田甜嘟起小嘴不滿的說道。

“外號和名字有什麼區別,都只是一個代號而已,他們是我網絡遊戲裡的朋友,也是現實生活中的哥們”,我耐心地給田甜解釋。

“那我怎麼稱呼他們?”田甜不解的追問。

我笑嘻嘻地說道:“隨便,喊外號就可以了,不用給我面子。只有老陳是公司孫總的朋友,你喊他老陳或陳大哥都可以。當然你罵他也沒事,被美女罵是他的榮幸。”

“哦,他是孫總的朋友啊,難怪你面試的時候那麼囂張”,田甜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我就知道她會這麼想,懶的給她解釋,於是對田甜說道:“去耍吧,你兩個朋友在等你呢。”

田甜笑了笑,轉身招呼小莉和琴琴加入了打水戰的行列。都是年輕人,加上不死他們刻意的討好三個美女,因此田甜她們很快和我這幾個哥們混熟了,打水戰玩的很開心。間或有不知趣的男人想來插一腳,都被殘劍他們利用“合理衝撞”擠到一旁。呵呵,泡妞也得先看看自己有沒有強硬的後臺。想和殘劍、戰魂這些見了美女就熱血澎湃的飢渴男搶表現機會,那是不不明智的行為。

中途我下水一次,在田甜的提議下,所有人把“火力”集中攻擊我。不死、殘劍這幾個重色輕友的傢伙下手不是一般的狠毒,害我又被嗆了幾口水。飽受摧殘之後,我再次爬上岸坐著觀戰。見我被嗆水後咳嗽的厲害,田甜跑過來問我要不要緊。“現在才想起關心我是不是晚了點?”我有氣無力地回答她。

“呵呵,對不起啊,我也沒想到你的朋友玩的那麼過分。”田甜笑了笑,不好意思地說道。

“這算道歉?”我忙著擦拭眼鏡上的水跡,頭也沒抬的問道。

“我都說了對不起了還要怎麼樣?要不晚上我請你吃飯,反正我都還差你一個人情。”

“我今天晚上不用吃晚飯,剛才在游泳池裡就喝飽了。”我說的是老實話,被嗆水後一點胃口都沒有。

“拉我一下”,田甜伸出手來遞給我。

暈,有扶梯她不走,偏要學我爬上岸。我站起身來彎腰把她拉了上來。因為我居高臨下的緣故,加上女生力氣比較小,想要爬上岸也不容易,我又一不小心看見了不該看見的東西,**,又見**!嘿嘿,有眼福的人到哪都有眼福。

田甜上岸後坐到了我旁邊,兩隻腳調皮的在水裡踢著水面,和我有一搭沒一搭地聊天。雖然聊天的內容都是些沒營養的話,但我還是感到很榮幸,因為我感受到了周圍男同胞們足以殺人的目光。還好老子長的不象牛糞,否則肯定會成為這些無聊之人茶餘飯後的談姿。突然我看到田甜旁邊不到半米的地方多了兩個人,因為來游泳的人比較多,所以開初我也沒有在意。但聊了沒兩句我就覺的不對勁了,來游泳的人手裡拿著手機幹什麼?我猛然抬頭看了一下,居然是兩個小混混伸長了脖子在**田甜。我日,這還了得,居然**到老子頭上來了。

看見被我發現**的舉動,兩個混混居然還裝出若無其事的樣子,賴著不走。我心頭鬼火起,當老子是病貓啊。我一撐手站了起來,板著臉對那個染黃了頭髮,手裡拿著手機的混混說道:“看夠沒有,自覺點把照片刪了。”

“啥子照片?”黃毛嬉皮笑臉地說道。

“你剛才拍的,別以為老子沒看見”,說話的時候我瞄了一下游泳池,不死他們都在朝著我這個方向快速移動過來。

“媽批,四眼雞你說話注意點,你是哪個的老子?”另外一個矮墩墩的混混可能平時囂張慣了,用手指著我罵了起來。我正準備一腳踹過去,身後田甜拉住了我的手,我只好忍住衝動。我自己倒不怕,可要考慮田甜的安危,要是打起來她受到傷害就不值得了。

“不好意思,我剛才說錯話了,能不能不……不要拍照?”在殘劍他們趕到之前我只能故意示弱,“罵吧,先讓你拽,一會要你跪下唱《征服》”,我心頭暗暗想道。

“小白臉,你還不服是吧?來打老子啊。”矮子見我示弱,更加張狂起來,根本沒注意到身後多了幾個人。現在出來混的怎麼都是些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角色?

“大哥,你看能不能這樣,這裡人多,我們去更衣室裡好說好商量?你要多少錢,給的起我肯定給,只要你把照片刪掉。”我怕兩個傻B看出破綻,努力裝出誠懇的樣子,說完還假裝轉身安慰了一下田甜,在她耳邊輕聲說了一句:“都是漂亮惹的禍。”

田甜沒有注意到我的調侃語氣,緊緊拉著我的手說:“你不要去啊,他們不是好人。”因為慌亂,田甜的語音都有點顫抖。我在公司一貫都是以斯斯文文的形象出現,也沒有告訴她上次處理周貴的事我動用了武力,難怪她會擔心。不過她現在驚慌的表現正是我需要的,也只有這樣的表現才能真正麻痺黃毛和矮子。

果然黃毛和矮子被眼前的狀況所迷惑,矮子用手搭著我的肩膀說道:“好啊,哥兩個去清淨的地方好好聊聊。”

不死他們和我交往幾年,相互熟悉對方的性格和脾氣,見我沒主動動手,也就只是裝成看熱鬧的站在不遠處,好笑的看我演戲。現在這裡人多,也不是動手的地方。

我推開矮子的手,然後壓低聲音對田甜快速說了一句:“我們人多,不怕,你們女的收拾好衣服到門口等著。”

黃毛見我沒動,揚了揚手機流裡流氣的說道:“身材很正點哦,傳到網上,好東西大家看。”媽的,不就是想利用**的照片弄點零用錢麼,沒一點技術含量。

我用力掙脫了田甜的手,走向不遠處的男更衣室。今天不把這兩個傻B打成腦震盪老子就不姓方。

到了更衣室,黃毛、矮子幾句狠話就嚇跑了裡面正在換衣服的人,然後把我堵在了一個角落。

“眼鏡,要我刪照片也可以,拿1000元錢來買,否則不要怪我不厚道”,黃毛以為我是軟柿子,一上來就獅子大張口。

“我現在拿不出那麼多錢”,我開始討價還價。媽的,殘劍這幾個瓜貨怎麼還沒進來?

說曹操,曹操就到。我看到門口閃進來四個人,正是不死他們。只進來四個人,估計老陳和龍少在門口放風。

見進來了人,矮子大刺刺的走過去說道:“要換衣服就搞快點,哥們有事要辦。”

這樣囂張的表現,不被打真他媽的沒天理。果然他話音剛落,脾氣暴躁的殘劍就一腳踹到了他肚子上,把矮子蹬得倒退了幾大步,還沒等他站穩,不死、戰魂、斯文人衝上去劈頭蓋臉就是一陣爆打。黃毛扭頭看見情況不對,想衝過去幫忙。我那能給他機會,趁他不防備掄起拳頭對著他的肚子就是一拳,打得這小子痛苦地蹲在了地下。接下來就簡單了,我一肘子敲到黃毛頭上,黃毛馬上用手護著頭部發出慘號聲,連手機都掉在了地上。打架不單要靠力氣,更要講究技巧,我那一拳一肘子,全靠瞬間的爆發力,以有心暗算無心,也夠這傻B受的。

我一腳把黃毛踹倒在地,然後揀起掉在地上的手機。正愁沒借力的東西,用手機砸腦袋也不錯。

不到兩分鍾的時間,黃毛就被我用手機砸趴在地上直叫喚。諾基亞手機質量就是好,黃毛臉都被我打變形了,手機居然還沒散架。打完收工,我才發現殘劍他們那邊的戰鬥也結束了。幾個瓜貨站在一旁看我表演都不來幫我,鬱悶。我對他們比劃了一個中指拇罵到:“你們打的高興,留老子一個人,就不顧我的死活?”

不死嘿嘿一笑,說了一句讓我鬱悶了很久的話:“沒穿鞋子,踹起來沒感覺。”

靠,這也叫理由?難道動手前要我每人發一把遊戲裡重達80斤的棒子?我沒心情和他瞎掰,徑直點開手機把黃毛存在裡面的手機圖片刪的乾乾淨淨。刪完照片,我隨手把手機丟在黃毛背上罵道:“一個破手機都比個賤人骨頭硬,兩下就打趴下了,還有臉出來混。”

“走,四眼雞,閃人了”,斯文人衝我打了一個響指說道,這瓜貨好的不學,居然把矮子剛才罵我的話學得活靈活現的。

出了更衣室,看見龍少和老陳正攔著幾個想進來換衣服的人。我走上去對這幾個素不相識的人露出憨厚的笑容,“裡面的兩個混混用手機**我女朋友,大家都是斯文人,只發生了一點小糾紛。”懶得再多作解釋,我叫龍少和老陳把大家的衣服從寄存櫃子裡拿過來換上,然後施施然走出了游泳館。

一出游泳館大門,我就看見田甜她們三個女娃娃在不遠處等我們。看見我走出來,田甜跑過來焦急地問我:“方休,事情解決了?他們沒為難你吧?”

田甜換上了一套白色運動裝,很有青春活力,看到她著急的表情,我心頭不禁一熱,這丫頭還挺會關心人的。為難我?我沒讓那兩個混混滿地找牙就很不錯了,也不知道用手機把黃毛砸成腦震盪沒有。

“沒事,我這不是好胳膊好腿的麼,他們表面上兇惡,實際上很好說話。再說了,我們都是斯文人。”我不想讓田甜擔心,更不想讓田甜知道太多血腥的東西,所以我只好撒謊。當我話一說完,身後響起竊笑聲。靠,這幫瓜貨,就不能嚴肅點麼?

還好碰巧小莉出聲喊田甜,分散了她的注意力,不然我的謊話有可能穿幫。“田甜,你們三個女的先走吧,我和幾個朋友還要逛一會,現在太陽大,把你們曬黑了我可擔當不起。”現在當務之急是想辦法儘快讓田甜她們三個女娃娃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對頭,我們一會兒還要去教院找一個朋友,美女你先走嘛。”不死這時候站出來說了一句人話。

我趁熱打鐵地說道:“你看,你的那兩個朋友等不及了,你們先走吧,我們就不和你們一路了。”

送田甜她們上了計程車車,我轉身走回來正準備提議各自閃人。戰魂嘴裡冒出一句話:“天氣好熱哦,哪個請我喝瓶冰水啊?”話是對大家說的,可一雙“奸詐”的眼睛卻盯著我直看。不死等人一聽他的話,也立即倒退一步閃開來看著我。

“為什麼又是我?門票都是我包的。”

戰魂理直氣壯地說道:“有錢出錢,我們沒錢,但是出力幫你PK了的。要不要舉手表決嘛?”

表決?還真以為老子傻你一半?

“對對對,我還幫你們把了風的。”老陳這傢伙居然也來湊熱鬧,完全沒有一點老大哥的形象。

幾個瓜貨借題發揮,開始大談階級感情,說著說著就扯到田甜她們三個人身上去了,說我不耿直,泡了馬子都不介紹。我連忙申辯,可惜老實話換回來的是幾個粗俗的中拇指。殘劍更始一點臉面都不給我留:“十個眼鏡九個壞,只有老陳是例外。”

得了,老子也不想再浪費口水,反正今天我出血是免不了的,我就不信憑他們幾個衰人能把我喝成貧困戶。“走,老子辦招待喝水,走慢了當棄權。”說完我帶頭朝100米開外的一個商店走去,身後傳來戰魂他們囂張的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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