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下班時間的時候,田甜打來電話,叫我晚上陪她吃飯,她請客。我暈,這麼晚了才想起給我打電話,請客不誠心啊。

“我晚上有節目安排,來不了。”我在電話裡直接回絕了田甜請客的提議,今天確實沒辦法兩頭兼顧。

“有飯局?”電話那邊田甜的聲音顯的有些失望。

“嗯,推不掉的。”我說的可是老實話,飯局是我發起的,要是我臨陣脫逃,估計不死、殘劍他們會浩浩蕩蕩地直接殺奔到我家吃上一個星期。這些懶傢伙,一聽到“吃”字,保準比誰都行動的快。

“是不是約了女朋友?”田甜在電話那頭問我。

“我上次就給你說過沒女朋友的啊,你是不是想給我介紹一個?”我笑著反問她。

“我才不給你介紹呢,你什麼時候有空?我好請你吃飯,感謝你幫忙。”

田甜比較厚道,答應請我吃飯居然這麼積極,是個好同志!

“這幾天我可能比較忙,要不這樣,吃飯多麻煩的,乾脆你把準備用來請我吃飯的錢直接給我算了”,我開玩笑的說道。

“夢嘛!”田甜估計被我的話給氣慘了,直接掛掉了電話。

這小妞,脾氣還不小,咋就不懂幽默呢?我搖了搖頭,無意中卻發現同事們都用一種奇怪的眼光看著我,幾個女同時還抿著嘴在笑。我日,剛才沒意識到是在辦公室,說話大聲了點,估計被同事們聽的一清二楚。這下糗大了,大家不會以為我是認真的吧?

我抱歉的對同事們說了一句:“和朋友開玩笑,大家可別當真哈。”不解釋還好,一解釋反而引發大家一陣鬨堂大笑。哎,工作比較沉悶,大家多笑笑也好。

晚上7點,我準時出現在“老地方”,不死、殘劍、斯文人、老陳他們哥幾個老早就到了。我這個主人都還沒到,他們哥幾個倒好,已經很“主動”的叫服務員上菜了。聽說我要請客吃飯,他們屁顛屁顛的就跑來了,有飯吃就行,也不過問為什麼我要請客。

我一落座便徑直說出了黃胖子要找我們尋仇的訊息,因為上次我已經轉告過他們,所以大家也沒什麼太大反映。直到我說出黃本元明天要到公司,有可能認出我來時,老陳才嚼著滷排骨含混不清的問道:“你有什麼打算?”

“我能有什麼打算,今天就是找大家出來商量一下,假如我有打算,還用的著找你們出來商量啊?”這群懶人,每次都叫我想辦法,這次我倒要看看誰能想出好點子。

聽見我的話,不死也停下筷子摳著頭皮說:“當時燈光比較亮,假如說在你們公司碰到面,很有可能不敗會被認出來,這是一個麻煩事。”

我正想說出我的打算,殘劍發話了:“怕個球,照我說是上次打輕了……我日,不死你這個齷齪人,死到一邊摳去,頭皮都掉進菜裡去了。”

殘劍話音剛落,坐在他旁邊的斯文人就用殺豬般的叫聲吼了起來:“你個龜兒子,你手在做咋子?”大家循著斯文人的目光看去,操!殘劍這瓜娃子一邊慷慨激昂的數落著不死,一邊用手躲在桌下摳腳底板。噁心,不是一般的噁心!對於這種不要臉不要皮的行為,我們四個人整齊地對著殘劍比劃出四隻中指。

就在眾人聲討殘劍的時候,我在努力回想剛才殘劍用手撈過什麼菜吃。滷排骨是不能吃了,殘劍那家夥最愛吃滷排骨,還有油炸花生米也值得懷疑……想來想去,滿桌的菜似乎都被殘劍汙染過,我一點都提不起吃飯的慾望,鬱悶。

“不敗,你老實說上次那個女人是不是你的相好?”殘劍這小子問話的時候笑的很**,臉上兩顆青春痘在燈光下都發出閃亮的紅光,按中醫理論來說是虛火上竄,我估計這也是他意淫的根源。

“給你說了是老子的上司,要我說好多遍?我們是純潔的姐弟關係。”

老陳輕聲嘀咕了一句:“上司是不假,純不純潔只有個人清楚。”

好你個老陳,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我假裝沒聽到他的話,問道:“滷排骨味道可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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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不錯,招牌菜的嘛”,老陳不虞有它,又夾了一塊排骨放進嘴裡。

我要的就是這個效果,指了指殘劍道:“我剛才看見這小子用手在盤子裡挑來揀去的哦。”

我話音剛落,老陳就“撲”的一聲把排骨吐了出來,隨後又是一陣吐口水的聲音,接下來斯文人和不死也埋頭重複起老陳的動作。

我望著殘劍笑了笑:“現在沒人和你搶排骨吃了。”

“我靠,老大你好毒!”殘劍用“崇拜”的眼神看著我。

在遊戲裡老子就是道士,PK都是以“毒”服人,不“毒”混毛啊!

三個瓜貨這時候停止了嘔吐動作,都用惡狠狠的眼光盯著我。看著他們氣急敗壞的樣子我就想笑,我只是說了老實話而已,沒必要用“含情默默”的眼光“電”我吧。做老實人、說老實話、做老實事是我做人的原則,哈哈。

“服務員”,我高聲吼了起來。媽的,吼了半天才來人,這裡的飯菜便宜歸便宜,可服務態度也不是一般的惡劣。看看這個服務員,用不死的話來說,要身材沒身材,要模樣沒模樣,飯店要裁員肯定第一個下崗。

服務員小妹進了包間後,我叫她把懷疑被殘劍汙染過的幾道菜全撤了,另外上幾道菜,順便也叫她拿10瓶冰凍啤酒進來。

菜上齊後,我們關了包間的門,一邊吃一邊開始了正題。幾乎沒有爭議的就確定了用“以暴制暴”的方式解決此事,這個結果也在我預料之中。在遊戲裡每天PK,讓大家都明白一個道理:當別人用拳頭欺負你的時候,你就要用刀子反擊他,不然你會被別人永遠踩在腳下,最終喪失翻身的念頭。在這個用實力說話的年代,講道理是沒用的。

唯一的爭議來自於要不要找其他人幫忙。殘劍力主就我們幾個私下裡把事情解決,我卻有自己的考慮。老陳有家室,也有體面的工作,我不想把他拖累進來,再說他細胳膊細腿的,也幫不上什麼忙。於是我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先找兩個可靠的兄弟分別守在黃胖子公司門口和住宅門口,跟蹤監視他的言行,象黃胖子這樣的好色的人,多半在外面養著女人,只要能拍到他親密的照片,那麼世界就清淨了,因為我從夏姐那裡瞭解到黃胖子是靠她老婆的孃家起步的,也是一個“妻管嚴”。當然,只做這件事還不保險,還得想辦法弄到黃胖子女兒的照片,表明他的家人都是被我們摸了底的,如果我們出事,那麼他的所有家人都不會有好日子過。甚至有必要找個合適的機會,再去暴打一頓那個和黃胖子一個鼻孔出氣的“眼鏡”,殺雞給猴看,錯了,黃本元是個大胖子,應該是殺雞給豬看。假如這樣都不能令他就範,那我們就只能採用暴力了,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引用足球的一句話來說就是:進攻是最好的防守。

我說話的語調很慢,也說的很詳細,我想在座的兄弟都應該能理會到我的意思,說穿了,種種行動都是想達到讓黃胖子害怕的目的。我的計劃一說完,不死他們全部贊同。

“不敗,你不去混黑社會真的可惜了,至少我認為你當狗頭軍師是最佳人選。”殘劍一臉興奮的神色,臉上那兩顆青春痘又發出了紅光。

這小子狗嘴吐不出象牙。什麼狗頭軍師?這是誇我腦袋靈光還是損我一肚子壞水?

“找誰幫忙跟蹤黃胖子呢?”不死皺著眉頭問道。

“我去,我看起來老實本分”,老陳自告奮勇的推薦自己。

我一句話把他的提議頂了回去,“你哪都別去,回去接受你婆娘的再教育。”我的話引起了其他人的大笑。不理會老晨的抗議我繼續說道:“跟蹤他的人一定要可靠的,我想好了”。

“說撒,吊什麼胃口。”老陳不滿的嘀咕起來。

我沒理會老陳,望著不死說道:“戰魂和龍少。”

“哦,他們兩弟兄靠的住。”

見殘劍他們一頭霧水,我便把戰魂和龍少的情況簡單說了一下。戰魂和龍少是表兄弟,都是開計程車的,是我和不死在“傳世”遊戲裡的朋友,我們在一起喝過很多次酒,人耿直,關鍵是有車,方便跟蹤黃胖子。因為不是一個遊戲,所以我以前也沒把他們叫出來和殘劍這幾個哥們相互認識。

等我的介紹完,不死又補充了一句:“叫這兩弟兄幫忙,最起碼可以節約打計程車跟蹤黃胖子的車費。”

我靠,原來怎麼沒看出不死這麼聰明呢?和老子想到一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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