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路上我接到雷管打來的電話,接通手機後我強忍怨氣說道:“回來了啊?你跑得快哦。”

“剛進市區。我回家吃了晚飯大概也就六點半的樣子,要不是在高速路口堵了二十多分鍾的車,我早到了。”

我瞄了一眼計程車車上的時間,呃,這個狗日的飛車黨再次重新整理了我的認知:從D市回到L市,別人需要五個小時,這傢伙僅花四小時就飆了回來。扣除堵車那二十分鍾,這個記錄變成了三個小時四十分。

玩生死時速麼?這傢伙簡直是在找死!我再難壓制怒火,衝雷管吼道:“你個HMP,咋個不把內褲穿在外面裝超人呢?可以飛得更快啊,最後撞電杆、啃電纜。”

雷管可能沒料到我會發這麼大的火,嘀咕道:“晚上車少,速度就快灑。”

“快錘子,你以為是在遊戲裡玩賽車啊?還好我老媽沒出事。”歇了一口氣,我繼續罵道:“出發之前就給你說了的,開慢點、開慢點,你非要搶著去投胎。你撞死了不打緊,老子還要花錢買花圈。”

“不說了,反正你答應了要請我耍小姐的,嘿嘿。”雷管在電話那頭非但沒生氣,反倒賊笑起來。

……難怪這個**的傢伙肯忍氣吞聲聽我“教誨”,原來是掛念著老子對他的承諾啊。要**是吧,待會兒老子去挑一個大嬸陪他聊天、談人生,嘎嘎。

和雷管約定在我家樓下碰面後,我結束通話了電話。突然覺得計程車車的車速變得很慢,扭頭看向儀表盤,靠,居然只有20碼/每小時。從儀表盤收回目光之際,我察覺到計程車司機正拿眼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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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出問題了?開這麼慢。”我疑惑地問道。

那司機見我望著他,連忙收回打量我的目光,正視前方答道:“晚上開車慢點好。”

這廝腦袋進水了?六車道的馬路只跑20碼。心頭煩悶,我揚聲道:“停車,停車,我就在這裡下。”

鬱悶地跳下計程車車,我跺了跺因為逛街而酸痛不已的腳,正準備掏錢付車費,計程車車卻突然箭一般地飆了出去。

“喂,不要錢了啊?”我揚聲高喊,可惜計程車車已經飆出老遠一截路了。瓜貨到處有,咋今天特別多呢?瞧計程車車飛奔的架勢,多半又是一個撞電杆啃電纜的。

我摸出手機給雷管打了一個電話,向他說明了我下車的地點。十分鐘後,雷管飛車殺到,載上我向夏姐居住的華景花園駛去。

到得華景花園,把車停到車庫後,我接過雷管遞過來的車鑰匙說道:“上去坐一會兒不?”

雷管搖搖頭,沉聲說道:“我和夏姐不熟悉,還是不少去了。”

不上去,我也不勉強。於是我拍了拍雷管的肩膀,說道:“謝了!我上去還車鑰匙。”

“快點下來,我等你辦招待哦。”雷管淫笑著說道。

“你娃總有一天會精盡人亡。”我不想出去鬼混,遲疑了一下接著說道:“我上去後可能要耽擱一會兒,要不這樣,今天我就不陪你晃了。我給怒斬打一個電話,叫他給你安排一個***,錢全算我的。可以不?”

一聽我這話,雷管把頭點得像小雞啄米一般,連聲說:“要得,要得,叫怒斬安排那個三葉草。”

我思索半晌,“快活林”酒吧裡貌似沒有雷管所說的這個人,於是茫然問道:“三葉草?哪個三葉草?”

“就是那個跳豔舞時波濤洶湧的,超短裙上有三片草葉的那個啊。”雷管見我沒有明白,急著解釋道。

靠,怒斬挑選跳豔舞的***個個都是波濤洶湧!雷管說了半天等於沒說。

平素我去“快活林”喝酒,一般都在大廳裡圖個熱鬧。酒吧包間推出豔舞服務後,我還真沒有觀看過豔舞表演,自然不清楚是哪個女的在跳豔舞時愛穿帶有三片草葉的超短裙。

“儘管放心,我這就給你安排,你回去後直接找怒斬要人就是。”說罷,我摸出手機給怒斬打了一個電話,讓他把雷管的事安排一下。

怒斬那家夥一聽是我出錢請客,馬上極其**地笑道:“乾脆你也請我爽一把嘛。”

“滾”就一個字,我想對怒斬那廝說一萬次。怒斬這個不厚道的傢伙,每次出去晃都拿老子當幌子,不是說上我家玩耍就是說我找他有事,害得梅梅以為是我把他帶壞了。

我毫不猶豫地拒絕了怒斬的無理要求,結束通話了電話。

雷管聽說事情談妥,馬上喜滋滋地跑了。這傢伙跑得比狗還快,希望他撞上電杆、補啃電纜,嘎嘎。

我獨自一人上樓,取出夏姐以前給我的鑰匙開啟房門後馬上聽到浴室裡傳來流水聲。

咦,夏姐在洗澡?我馬上決定去嚇唬她一下。關上大門,我輕手輕腳地走到衛生間門口,嘿嘿,今天運氣不錯,夏姐洗澡時沒關浴室的門。

小心翼翼探出半個頭去,印入眼簾的是夏姐豐滿完美的胴體。夏姐側身站著正在沖涼,渾不知我在門外偷窺。活色生香的場面勾起了我的**,下面那個部位馬上有了反應。我使勁咽了一下口水,猶豫著是多看一會兒還是馬上進去和夏姐一起洗鴛鴦浴。低頭看了看自己下身的那個部位,短短數十秒就已經支起帳篷了

就在這時,浴室裡突然爆發出一聲女人的尖叫:“啊……”

我一驚之下慌忙抬頭,但聽砰地一聲,額頭被一個硬物砸中,腦袋頓時昏昏沉沉起來。

“來人啊,抓流氓啊……”夏姐再次高聲尖叫起來。

“是我,別喊了。”我慌忙現身吼道,卻見夏姐一臉驚恐神色,正手忙腳亂地用浴巾遮掩胸前的春光。胸口起伏,平添幾分誘惑。

我一現身後,夏姐呼救的聲音嘎然而止。額頭傳來劇痛,我伸手一摸被砸之處,滑溜溜的,將手湊到鼻子前一聞方才知道那“暗器”原來是一砣肥皂,難怪剛才差點把我砸暈過去。

“是你啊?”夏姐驚恐神色消褪,取而代之地是一臉怒容。

情況不妙,母老虎要發威。我連忙晃了晃手裡的鑰匙對夏姐說道:“你忘了你給過我鑰匙的嘛,叫我隨時都可以來。”

夏姐怒容稍緩:“嚇我一大跳,我還以為家裡進了賊。你先去客廳看電視,我穿好衣服就出來。”

我故意裝著沒聽見夏姐的話,摸著額頭開始皺眉**:“哎喲,好痛啊,剛才你用什麼東西砸我?哎喲……”

一聽見我叫喚,夏姐頓時慌了神,胡亂將浴巾圍在胸前,走上前來掀開我的手,用玉手輕揉我的額頭,歉意地說道:“阿休,我不曉得是你啊。”

“砸得好痛,你就不能換一個輕點的東西?”我這次沒說謊,一大塊肥皂砸到腦袋上,確實很痛。

“我只是隨手抓了一塊肥皂。誰叫你偷窺了?活該!”夏姐的話讓我鬱悶不已。我只露出半個腦袋去偷窺,卻被她砸中,這機率也太大了一點兒吧?正懊喪間,夏姐語氣一軟,繼續說道:“把腦袋埋低一點,我看看砸起包沒有。”

我依言埋下頭,由於我和夏姐是面對面站著,這一埋頭就看見夏姐豐滿高聳的胸部正隨著呼吸一起一伏……

顧不得額頭還在疼痛,我順勢將頭埋進夏姐豐滿的胸膛。嘿嘿,額頭上挨的這一下似乎很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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