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纏綿在床。

楊定放肆的掀開田曉潔的裙子,右手從田曉潔的腳指開始撫摸。

自下而上,嫩滑的小腿,富有彈性的大腿,翹美而有肉感的臀部,楊定不再拘束。

“曉潔,關燈嗎。”

房間裡的燈光很通徹,楊定不知道田曉潔的喜好,而且除了她的老公,她肯定是第一次和別人發生這種事情,關上燈可能會好一些,所以楊定提醒了一句。

“不用。”田曉潔的手緊緊抓著楊定厚實強壯的後背。

對於女人來講,男人身上也有一種特別的味道,氣概、成熟、穩重無一不是男人散發的魅力。

田曉潔已經很久沒有感受到來自男人身體的氣息。

田曉潔放縱的親吻著楊定,剛才醉酒以後身體的柔軟像是不復存在。

楊定也有些吶悶,怎麼做這些事情,女人都來了精神,力道也恢復了,楊定一直很被動,現在同樣被動,田曉潔翻過身來把楊定壓於雙腿之下。

一寸一寸,田曉潔在楊定的胸脯用力的吻著,吻遍了幾乎要定上半身的每一個地方。

窗外兩聲雷電過後,風雨突襲,房門的窗戶被雨點滴滴答答的拍打著,像是為兩人的結合伴起美妙的節奏。

田曉潔的銷魂徹骨的歡叫旋律在楊定耳邊響起,窗外的雷聲雨聲彷彿太平靜了,絲毫不能引來楊定的注意。

而田曉潔更加專注,專注於自己生理上的最高享受,放情的叫吼著,擺弄全身每一個細胞,逐步攀登最奧妙的瞬間。

兩人積蓄已久的能量同時暴發出來,楊定在洩火的瞬間,田曉潔也發出一聲疲憊暢快的聲音,聲音帶著嘶啞和顫抖,繃緊的兩腿同時鬆弛下來,輕輕躺在楊定的胸脯之上。

田曉潔顯然很累很累,很久沒有這樣淋漓盡致的享受了,楊定作為男人,當然得為田曉潔這個“弱小”的女人做些事情。

輕輕撫了撫她的頭髮,小心翼翼的為田曉潔清理了下體,她穿好睡衣,親吻著田曉潔的額頭,此時的汗水又鹹又甜,而田曉潔右臉上的疤痕並不再是一種醜陋,楊定看來,這是一個堅強女人的標誌。

“我會讓你的臉恢復原貌的,睡吧。”楊定用一種男人的柔情聲說道。

田曉潔合上了眼睛,全身縮成一團依偎在楊定的懷裡,這種感覺讓令田曉潔很踏實、很安全。

生日蛋糕成了兩人第二天的早餐,木蘭今天一早也回來了,楊定中午便匆匆離去,回到三橋鎮處理他的事務。

星期一上午,楊定辦公室來了一位舊識,以前小江村的村民江富貴。

為什麼說是以前的村民呢,因為現在江富貴所在的區域已經在施工,涉及的村民也已經轉為了城鎮戶口,農轉非了,得到了政府的關照,已經鯉魚跳龍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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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事不登三寶殿,楊定知道江富貴是有事情找自己,於是問道,“江大哥,最近遇上什麼麻煩了嗎,拆遷款和對應的福利都領到手了吧,有人給你卡掉吃掉一部分?是誰就說出來,看我不收拾他們”

楊定認為,只有這些涉及到錢的利益,江富貴才會厚上臉面找自己,畢竟他的戶口已經轉為了居民,自己在別的事情上幫不了他。

江富貴確實是來求楊定的,不過和楊定所想的不同。

江富貴說道,“楊鎮長,錢一分不少都拿到了,沒有人剋扣,我來找你,是別的事情,不過也和我們那裡拆遷安置有關。”

楊定點點頭,江富貴的事情,他是應該給予幫助的,“說吧,我會盡全力幫你協調的。”

拆遷不歸楊定分管,所以楊定也不能把話說得太絕,幫江富貴協調是肯定的,至於結果,楊定自然是盡力去爭取。

江富貴告訴楊定,被拆遷人員在一定的年齡範圍內,可以享受就業的安置,他們那批人裡,有六個人接受培訓,現在已經到了工作崗位,而他就像一個被遺忘者,沒有人通知他。

江富貴現在失去了田地,生活來源全部中斷,而他自己沒什麼手藝,所以自謀出路很難,也沒有那麼多的啟動資金。

雖然這次拆遷賠了不少錢,不過他可是膽大心細的人,江富貴不認為做些小生意他可以比別人做得更好,要是真有這麼多人發財,那誰還上班工作,不都去做生意去了。

要是把這些老底給賠光了,江富貴一家人還怎麼過,他可是家裡的頂樑柱。

楊定聽完以後,馬上重視起來,立馬就安排,所以拿起手機便打了電話,“嗯,是我,現在到我辦公室來一趟。”

電話那頭是張鐵,張鐵今天沒有出去,很快便到了楊定辦公室。

看到江富貴在這裡坐著,他心裡已經有數了,準是因為工作安置的事情而來,不過還是裝作不情況的問道,“楊鎮,找我有事兒嗎。”

楊定指著一張空凳,“坐吧說話,我想瞭解一下,小江村的張富貴,對他的就業安置你們是怎麼處理的。”

要是沒有江富貴在場,張鐵可以直說,可是當著江富貴的面,張鐵有些猶豫。

張鐵猶豫了一會兒,說道,“楊鎮,這事情能不能下來我單獨向你彙報。”

楊定看出了張鐵有所顧及,江富貴在這裡,有些話他還不能直接講出來,不過楊定可不怕什麼,而且有什麼話不能當著江富貴講。

江富貴作為當事人,他有權知道他的事情。

楊定沒在乎什麼,說道,“張鐵,講吧,你實話實說就行了。”

張鐵坐了下來,看了一眼江富貴,張鐵也知道楊定的性格,所以沒有再拖延,楊定的話,他是必須服從的。

“楊鎮,其實第一批報給就業局的名單裡是有江富貴名字的,他的年齡符合就業安置條件,不過擬好以後我交給譚鎮,是譚鎮把他的名字給劃去,所以就成了現在這樣。”

楊定拆開一包煙,給兩人都發上,拿在指間思考了一會兒,說道,“張鐵,對於被拆遷人員的就業安置問題,政策上是怎麼規定的。”

張鐵對於政策還是很熟悉的,畢竟搞了這麼些年的拆遷工作。

“楊鎮,從國家大法到省市的具體檔案,都沒有強制作出什麼要求,拆遷這種事情大多是各個區縣自行頒發實施辦法,豐臺縣的檔案也沒有作什麼強制性的規定,我們這裡的土政策,一般是可解決可不解決,所以……”

張鐵沒有把話講完,不過已經很清楚了,江富貴被劃入了可以不安置的範圍。

楊定點燃香菸,吐了口煙霧,“嗯,我清楚了,你把江富貴的名字加到需要就業安置的下一批人當中去,到時我和你一起去找譚亮。”

張鐵應了下來,閒聊了兩句便離開了。

江富貴算是弄明白了,果然是有人整自己,問道,“楊鎮,剛才說的譚亮,是不是上回在鎮政府門口那個領導,後來我一時沒忍住,抓起他領口的那人。”

當然是他了,楊定知道,譚亮這是公報私仇,明顯是在報復,故意讓江富貴失去一次就業機會。

楊定說道,“嗯,就是他,江大哥,你回去吧,等我訊息,我會幫你安排好的。”

楊定對鄒海燕承諾半年收拾白小飛的事情,他一定沒有鬆懈,三聯社不斷的收集著關於白家和羅家的資料,而且已經掌握了一定的東西在手。

當楊定聽到這事情,他自己也是吃驚不小,什麼,這白家和羅家在十幾年前居然有過這種勾當。

白展鴻能坐上今天縣委副書記的位子,與羅家的幫助分不開。

羅家。

羅毅的母親對於兒子鋃鐺入獄之事一直耿耿於懷,經常責罵***無能,憑什麼自己兒子要幫別人的兒子頂罪。

***也是苦於無奈,有時不理會,有時耐心解釋,這些天,兩人又吵了一架。

***氣得火冒三丈,對老婆大發脾氣。

“你夠了啊!我告訴你,咱們家現在吃的穿的,還有泰湖公司的一切,都和白展鴻的照顧分不開,要是沒有白展鴻,我們羅家現在只是一個小個體戶,我們能住上這大房子嗎,我們能開上好車子嗎,就你來說,你能佩戴這麼多的金銀手飾嗎!”

***的老婆呸了幾聲,一臉的婆婦相,不依不撓道,“誰稀罕誰要!我只要我兒子,我只要我兒子!***,你就是白展鴻的狗奴才,你就是人家的狗!”

面對氣急敗壞衝上前的老婆,***用力推了一把,氣憤上頭的說道,“你瘋了是吧!對,我是白展鴻的奴才,那又怎麼樣,要不是我辛苦維持、苦苦支援,我們羅家早就完蛋了!”

***的老婆又開始了哭泣,坐在沙發上要死要活的,***慢慢平息了怒氣,其實老婆的舉動他可以理解,難道他不心疼自己的兒子嗎。

***坐在了老婆身邊,手搭在她的肩上,“行了,我把一切都告訴你吧,咱們家裡已經夠亂了,我不想搞得妻離子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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